第530章 不能提及的過往
安淺臉一白,容曆讓她從心底發怵,原本隻是的心慌突然就被擴大了。
“沒、沒有”
“不怕怎麽聲音都抖了”容曆捏著她的下巴低聲笑笑,“說謊可不是乖女孩。”
容曆的呼吸微重,噴在她的皮膚上很燙。
安淺呼吸越來越亂,容曆笑的更邪性:“小乖乖,聽話,回答我,怕不怕嗯”
“有、有一點”
像是回答讓容曆很滿意,他輕聲笑著,不似剛才那麽陰森,充斥著悅心。
“這樣才乖。”
容曆冰涼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慢慢向下,安淺臉一紅,呼吸漸漸迷亂。
再向下。
容曆開始肆無忌憚。s11
安淺覺得羞澀,可容曆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一點點挑撥著她的神經。
直到她忍不住低吟,他才停下。
容曆送來她時,安淺一時迷茫,熏紅著臉他,脆弱溫順到讓他想要摧毀。
有個念頭就這樣被放大。
許久,容曆深深吐了一口氣才冷靜下來,他鬆開安淺,可氣勢依舊逼人,像是蠢蠢欲動的野獸。
“你沒什麽像我解釋的”
容曆突然開口,安淺這才回神,她緩了這立刻就解釋:“當時你突然過來,我是沒反應過來才會突然失重,真的不是你到的那樣”
“就這樣”
安淺迷茫,容曆的臉一沉,厲聲怒喝:“你親了他”
聞言,安淺更茫然。
容曆見她這樣,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你還讓他抱你,碰你,拉你”
“我沒”
“你有”容曆氣息混亂,“你竟然敢當著爺的麵和男人親親我我”
安淺被他吼,有些委屈:“我真的什麽都沒做,我當時總不能直接承認和你認識吧白啟年又不是一般人,他萬一猜到了什麽,對你也不好。”
容曆聽著她的輕言細語,突然覺得自己在無理取鬧。
硬生生將她掰過來,容曆磨磨牙,將臉湊了過去。
“親到爺滿意為止”
來的路上想了一百八十種懲罰她的方式,可一見她示弱,火氣一點都發泄不出來了。
可讓他就這麽消氣,他怎麽也不甘心。
總之,必須讓她得到教訓。
安淺當然知道他現在多生氣,也很乖,捧著他的臉就這麽親了下去,每一下都很認真。
一下又一下,容曆的心尖都被挑了上來。
他心下躁動,用力回吻,重而深刻。
許久,容曆才終於放開了她。
安淺輕喘,到他緊盯自己的眸光,心下微顫。
“九哥”
“嗯”
安淺也不知道說什麽,就是突然想叫一聲,然後沒了聲音。
容曆現在有種很強烈的衝動,讓他急需被移開注意力。
“你沒什麽想問的嗎”
安淺愣住,不解的著他。
容曆見她這般,心下突然軟了下來。
他歎了口氣,終究還是認了載。
他活了近三十年,也就一個安淺能讓他丟盔棄甲。
“這裏。”
安淺認真判斷,發覺容曆在鼓勵她問下去。
她其實有很多問題,可總覺得不能輕易開口。
空氣裏都是香的陳舊味道,可溫度卻在快速上升。
容曆像是在極力忍耐,安淺想明白,立刻臉紅的錯開了專注他的眸光,落在了最後一張畫上。
“這張畫”
“嗯”
容曆上去漫不經心的,可安淺還是覺得周圍的溫度低了很多。
安淺突然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問,可容曆卻一直著她,仿佛在迫切的逼她問。
深深的吸了口氣,安淺問:“這個女人是誰”
一句話,周圍的曖昧蕩然無存。s11
安淺感覺自己問錯了話,她想開口,可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麽。
很久,久到安淺以為容曆不會開口的時候,他突然開腔了。
“我母親。”
安淺怔住,這個美得不似真人的女人,竟然是容曆的母親
“她就是我的母親。”
容曆低聲笑了笑,有些譏諷的味道,很淡,淡到安淺以為聽錯了。
安淺抬眸,見他不悲不喜的著最後一張殘畫,鬆開她後,他的指尖在畫布下方的一塊紅色汙漬上停留許久。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容曆問。
安淺不知道該不該說,可見他這般,還是開口了:“你的母親很愛過一個人”
容曆渾身一顫,安淺擔心的扶住他:“九哥你沒事吧”
“嗬,怎麽會有事呢”
容曆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安淺。
然後,容曆就毫無防備大笑出來,近乎放肆的大笑。
許久,容曆才收斂,他強硬的扣住她,讓她向眼前的畫。
“她愛的人,就是畫她的人。”
安淺心髒突然停下來,這些畫明顯就是出自一人之手。
“不可思議吧”容曆笑笑,“她愛著一個不斷折磨她的人,然後變得麵目全非,可即便如此,她還愛著。”
一股巨大的傷感突然從心底冒了出來,容曆如今就像在說讓人的事一樣,那麽的冷漠、孤寂,讓她心疼。
安淺抬手,握住了他冰冷的手。
容曆一頓,緊繃的身體開始放鬆,他講她抱在懷裏,那麽的用力。
“我的母親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她雖然家道中落,卻依舊保持著過去的習慣。她喜歡畫畫,熱愛花藝,能歌善舞,精通古今文學,可她也能烈馬奔騰,甚至玩了一手讓男人都佩服的賽車技巧。可她哪怕孤身一人流落在外,依舊能保持自身的幹淨和純淨。她太耀眼又太溫柔,沒有男人能抵抗她的魅力。”
頓了下,容曆說:“她很完美。”
容曆聲音很低,聽不出感情,可安淺聽出了他的複雜,那是種她如今無法明白的情緒,甚至她可以想象她的母親多完美。
“可她愛了不該愛的人。”
安淺微怔,容曆繼續:“十七歲那年,她愛上了大自己十歲的男人。”
容曆提到這,氣息明顯陰沉了很多,甚至能聽出他的憎惡。
“男人真的很迷人,他高大,帥氣,滿是成熟的魅力。換做任何一個女人,可能都無法拒絕這樣的男人,更何況,他和她那麽的誌趣相投。”容曆的聲音淡了些,“所以,她墜入愛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