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好久不見啊四弟
容曆準備離開時,旻厄突然喊住他。
“容曆,安淺很敏感,愛並不能讓她失去一切底線和原則,當她意識過來,她會離開你。”
容曆氣息猛的一改,冷眼著他,聲音猛的一提:“這些話再被我聽到,我會殺了你”
旻厄隨意的笑笑,見他闊步離開,還是提醒了句。
“給她安全感。”
容曆離開時,旻厄唇角的笑也漸漸沒了,他坐在一側,竟是一時覺得心理也跟著空落落的。
安全感。
他也缺。
並且對比無從滿足。
旻厄不知道該去哪裏,給韓霄打了電話。
容曆回到雲居時,在院外站了很久才進去,他剛開門,一抬眼就到穿著單薄睡衣赤腳站在門前的安淺。s11
“淺,你”
容曆剛開口,安淺就撲進了他的懷裏,雙臂用力抱著他:“你去哪裏了我醒來沒見都你,很慌。”
“我有事才出去了下。”容曆將她抱起來,闊步走到臥室,安撫著將她放在了床上,“以後乖乖等我,如果我離開會告訴你。”
“下次,別丟下我一個人。”
安淺拽著他,雙眼發紅,她好像又恢複了前幾天的不安,那麽的需要他,哪怕是離開片刻都會慌亂。
“好。”
容曆哄著她躺下,低聲問:“要睡嗎”
他側身躺下,將她抱在懷裏:“還沒天亮,再睡一會”
安淺搖搖頭,窩在了他懷裏。
她現在不敢睡,很怕她醒來容曆就消失不見了。
容曆低聲哄她,想讓她安心,可她還是如同受驚了一樣的貓兒,那麽渴望的需要溫度,不言不語都讓他的心疼的不行。
八月下旬,容曆變得分外忙碌,但他還是守在安淺身邊。
容曆這段時間給她定期吃了點安神藥,她的情緒穩定很多,但多數時間還是很敏感,依舊會不安,可能出來,安淺已經在拚命克製了。
剛剛入夜,容曆剛結束視頻會議,沈瀲就將一份資料送了過來,他眉眼帶著凝重,將資料翻開給他。
容曆到那幾行小字時,眸子驟然一縮,猛地站了起來。
正在一旁的安淺一驚,容曆歉意的走過去,低聲問:“嚇到你了”
“沒。”安淺搖頭,她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情緒不對,但她還沒那麽脆弱,“有事要忙了嗎”
“嗯。”容曆了眼時間,“今夜我會盡量回來,但是不要等我,喝了牛奶就乖乖睡覺知道嗎”
“好。”安淺抓著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九哥,注意安全。”
“乖。”
容曆吻吻她的發頂,就和沈瀲一起離開了。
他一走,安淺就覺得心上空蕩蕩的,可她也知道,容曆不是她,他有必須要做的事。
容曆出了雲居,麵色仿若烏雲蔽部,氣息低沉的可怕,上了車,他將資料重新翻開,盯著那幾行字,目眥具裂。
“他回國前,沒人發現嗎”
沈瀲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抖,除了和安淺有關的事,這是容曆第一次發這麽大的火,恨不得立刻殺人一樣。
“我們在大少回國前,根本沒有受到任何消息,隻知道他在查旻厄的消息,除此之外我們以為他一直呆在y國”
容曆的氣壓越來越底,沈瀲後心都是冷汗。
容胤,容家本家真正的掌權者,哪怕容曆有老爺子撐腰,有繼承者的身份,可在那樣一個恐怖的家族中,勢力能力顯然代表一切。
容曆避其鋒芒,一直用紈絝的形象出現,未曾和容胤有正麵衝突,可不帶表容曆就能當他不存在。
這個男人,是容曆心頭的一根刺,一根惡心、厭惡,恨不得處之後快的存在。
一路抵達老宅,容曆一腳踹開大門,著裏麵燈火通明,雙眼已經充血。
守在外麵的保鏢一見容曆回來,立刻派人上去通報,可他似是發狂一般,見人直接就打過去,並且全都下的死手。
幾十個保鏢都沒有攔住容曆,沈瀲在伸手著容曆這般,心下生疼。
有些記憶,果然是一輩子都無法忘記,哪怕容曆是神明一樣強大的存在,在他曾弱小時,也曾被世界玷汙抹髒,那時的他,卑微而脆弱,像是被束縛捆綁不斷嘶喊咆哮的小獸。
即便再努力、再拚命,他也會比人一腳踩進淤泥裏。s11
而曾對容曆這樣做的人,就是容胤。
可容曆更無法忍耐的事,這個男人,會出現在老宅
容曆紅著臉跑上去,見房的門半掩,甚至隱約能聽到男人陷進情欲的低吼,他渾身的肌肉都開始顫栗。
他快步衝過去,一腳踹上門。
“嘭”的一聲,那般解釋的老舊木門,被他一腳踹飛,撞在架上。
老舊的籍顫顫巍巍,紛紛掉落,無助的砸在地上。
門內正是荒唐,半靠在牆上的男人矜貴無雙,隻有褲子拉下一些,赤果的女人已經嚇得臉色蒼白。
而男人緩緩抬眸,精致的眉眼間與容曆幾分相似,卻更顯硬朗,野性十足。
他慢條斯理的抽著雪茄,將女人踢開,隨手整理好自己,就讓身後匆匆趕來的保鏢將女人拉出去。
女人渾身顫栗,害怕的不行,可路過容曆時,還是有那麽一霎那的癡迷。
容曆好美,是真的很美,據說整個容家本家都在窺視容曆的美,甚至一向強勢的老爺子都三翻四次在他這裏服軟。
她不還好,女人一抬眼,這張濃妝下與房裏畫中女人相近的臉就讓他怒火中燒。
“容胤”
“好久不見,四弟。”
容胤低聲笑笑,著他這雙舉世無雙的臉,眼底劃過占有的衝動。
不過,容胤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他其實知道,這份占有欲來自於血脈中讓人作嘔的一部分原始本能。
容家的排行,很多人都搞不明白,一直不知道,為什麽容曆明明排行很靠後,老爺子卻讓他做順位第四。
這個答案,容家本家人多少知道,卻因為是秘辛沒幾個人敢輕易提及。
可,容胤卻是其中最了解的一個,他知道一切不可言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