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再相見
白啟年著他憤怒的模樣,唇角扯了下。
安淺,果真像是毒藥一樣。
亦或者,他們隻是太專注於一個人了。
“顧森,離開吧。”
白啟年將煙滅了,淡漠的提醒後,就要關門。
顧森一手按在門上,抬眼定定著他:“白啟年,我要見安淺。”
“見了又怎樣”白啟年涼聲笑笑,“這是安淺自願來的,你應該知道來這裏的意義。”
顧森的手猛地握拳:“我不信,安淺她根本不會這樣做”
“你了解她多少”白啟年笑笑,“還是你覺得,我會強迫她”
“難道你不會”
“會。”白啟年靠在一旁,“安淺這個女人,很美,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s11
顧森雙眼一深,他的氣息都已經不穩。
白啟年突然問:“你難道不想這樣做”
顧森瞳孔驟然一縮,白啟年勾唇:“我不過是做了一個男人想做的事。”
白啟年話落,顧森猛地站起來,一拳就打了過去。
臉上的疼痛讓白啟年愣住,而顧森雙腿一顫,整個人狼狽的跌倒了地上。
“少爺”
黑月驚呼,連忙跑了過來。
她原本想走,可是,警方的人非常多,黑月還是不放心顧森,哪裏知道,她剛下了電梯,就到眼前的這一幕。
她從沒見過這般失控的顧森,更沒見過如此狼狽的顧森。
這一刻,黑月隻覺得心痛無比。
這種疼痛,讓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少爺,您沒事吧”
顧森一把將她推開,他雙手用力撐住自己的身體,艱難的爬上輪椅。
“少爺”
黑月驚叫,連忙上前,再一次被顧森推開。
顧森從沒這一刻那麽的難堪,而他的自尊隻能自己維護。
爬上電梯,顧森渾身都在打顫。
他想要克製,卻怎麽都無法壓抑。
白啟年居高臨下的著他,而他就像是個小醜一樣。
“讓我見安淺。”
白啟年一愣,顧森抬頭,說:“讓我見她。”
“顧森,別總肖想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話落,白啟年直接將門關上。
“啪”的一聲落在顧森的耳朵裏,也用力敲在了他的心上。
“少爺”
“滾”
黑月的擔心隻換來顧森一聲怒吼。
就這麽一瞬間而已,黑月就覺得自己的心疼到不能自已。
關上門,白啟年轉身,就到了現在原地著他的安淺。
“你似乎不喜歡顧森。”
“白家和顧家一向不算很和。”
白啟年這樣說,安淺就沒再問,又或者說,她不知道該說什麽。
各自沉默了會,安淺問:“旻厄沒說其他的嗎”
讓自己配合,可安淺也有底線。
如今,她更想知道,旻厄想做什麽。
白啟年搖頭:“沒有。”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起來。
樓下,警方徹查。
頂樓的特殊包廂內,一
男人雙眼陰沉:“怎麽會驚動了警方”
“現在我們在查,目前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麽人透露了我們的消息。”
男人冷哼:“如果做不好,那你們就全部給我滾蛋”
“是”
“刀疤哥。”
男人剛說完,一道唯唯諾諾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從門外,是個佝僂著腰的中年男人。
他麵黃肌瘦,雙眼渾濁,雙手還在發顫。
他一出現,就跪在了男人麵前:“刀疤哥,求求你,給我點藥吧,我真的撐不住了,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使勁磕頭。”
中年男人不要命的磕頭,刀疤男卻一腳將他踹開:“你個老東西,讓你給我做一批精美的人偶玩具,結果你都做了什麽竟然那麽劣質,害我損失了一大批藥”
“刀疤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藥了才能好好的做啊。”男人不斷的磕頭。
“想都別想”刀疤男怒吼,“如果不想起,三天內就給我做出一百個來,否則,不管是你還是你的老婆孩子,全都得死”s11
吼完,刀疤男直接讓人將他拖了出去。
這邊,刀疤男直接踹開了一邊的房門,還沒進去,就到了香豔一幕。
“操”
“s你他媽就不會找個正經地方發情”
裏頭,男人低吼了句,將床上的人甩開,半響,他才神清氣爽的出來。
“怎麽還沒解決”
刀疤男嗤了聲:“你給我惹的麻煩,你叫我怎麽解決現在他們都上門了,你知道我會損失多少嗎”
“這和我可沒關係,你應該去問那個人,為什麽一定要和安淺過不去。”
“和安淺過不去”
刀疤男氣樂了:“s你別他媽當我是個傻子好嗎條子為什麽上門,難道你不知道還不是因為這裏麵的鬱醫生”
鬱風不以為然,刀疤男說:“趕緊從我這滾出去。”
“我現在可不能走。”徐風當然知道旻厄想做什麽,他隻要離開這,他敢肯定,下一秒他就別會抓住。
“你別得寸進尺”
“與其擔心我,倒是不如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行了,我先去忙,別讓其他人來打擾我。”徐風伸了個懶腰,精勁的身上全都是抓痕,可見之前的慘烈。
“操”
徐風把門關上時,刀疤男憤怒的咒罵出聲。
“老大有個女條子上門了”
刀疤男還沒反應過來,門就被踹開了。
他啐了口,警告了裏頭的徐風,這才出門。
很快,他怔住。
王可可無意間聽到了下麵一個女人的申訴,一個沒忍住,直接衝了上來,隻是沒想到,見到的人,竟然是最不想見到的人。
如果說,韓霄是王可可最崇拜的英雄,那眼前這個人大概是她一生最厭惡的人。
“可可”
刀疤男一開口,王可可的臉立刻就變了。
王可可甚至不關心自己的任務,直接就衝了下去。
刀疤男頓了下,連忙反應過來,步就追上了王可可。
“可可,你聽我說,當年唔”
刀疤男剛抓住王可可就要解釋,可她冷著臉,反手就是一拳。
“老大”
“你們下去,這是我的事。”
刀疤男拿大拇指隨意擦了下嘴角的血,就讓所有人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