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一起上他不是對手
噗!!!司徒鈺直接倒飛了出去,在空中拋灑出一口鮮血,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你不是我的對手,讓你們大當家出來吧。”丁毅看著司徒鈺,負手而立,淡淡的說道,“隻要他能打贏我,我就放了你們。”
“你做夢!”誰知司徒鈺不僅沒有答應,反而立刻掏出了手機,獰笑道,“想對付我們大當家,你做夢去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話音落下,他立刻撥打了大當家的電話。
丁毅見狀眉頭一皺,正要動手奪下手機時,忽然遠處傳來一陣馬達轟鳴聲,一輛黑色商務車咆哮著朝丁毅這邊撞了過來。
嗖!丁毅連忙躲到了一旁,而那輛汽車則帶著呼嘯的風聲,越過眾人在路麵上劃過一道優雅的弧度,甩了一個帥氣的漂移,穩穩的停在了路邊。
一名帶著墨鏡的司機下車,快步走到後門,恭敬的打開了後門。
司徒飛從車內走了下來,他穿著一身深藍色的長袍,看起來很複古,剛一下車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司徒鈺,頓時麵色一變,厲聲問道:“怎麽回事?”
“大當家,此人不可力敵!快走!!!”司徒鈺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司徒飛大喊道。
聽到這話,司徒飛臉色一變,司徒鈺跟他的境界相仿,雖然綜合實力沒有他強,但也相差不算太多,若是連司徒鈺都說不可力敵,那麽他恐怕也不是對手!
“想走?”丁毅嘴角勾勒起了一抹弧度,看向了司徒飛,淡淡的說道,“你就是黑馬的大當家?”
“袁家父子是你的人?”說道這裏,丁毅的眼中露出一抹殺意。
凡是跟袁家父子有關的人,丁毅都不會放過,哪怕兩者之前隻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你殺了袁天航?!”聽到丁毅的話,司徒飛臉色冷峻的看了過去,他身為黑馬會的大當家,當初一己之力建立黑馬會,並成為金州市最大的勢力,身居高位多年,根本就沒有將丁毅放在眼裏。
就算自己不是對手又能怎麽樣,自己手下還有幾百號兄弟,即便是丁毅的實力再強大又如何,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他深信不疑。
因為就算他成為了武道大師,麵對這幾百人的包圍,也隻能絕望,換做是丁毅又能如何?他無論如何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想到這裏,司徒飛立刻安下了心來,嘴角露出一絲譏諷之色,冷笑道:“敢動我的人,真是膽大包天,給我抓住他!”
“是!”聽到司徒飛的話,他手底下的兄弟們立刻神色一震。
黑馬會的成員雖然一直都在袁天航跟司徒鈺的掌控之中,但若說誰是他們的精神領袖,那麽必然是司徒飛無疑,尤其是此次司徒飛強勢歸來,實力不止上升了一個檔次,直接將之前一些黑馬會吃不掉的勢力完全吞下,實現了金州市的大統一。
此刻司徒飛的一句話,立刻就得到了所有人的響應,一個個神色振奮的點頭稱是,絲毫不懼的朝丁毅逼近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丁毅微微皺了皺眉頭,黑馬會這些人還真是不怕死啊!
他雖然不怕這些人,但若這些人一同衝過來,宋龍等人恐怕不是對手,很難做到毫發無損,更別提張紹戚等人了。
於是丁毅深吸了口氣,背著手看著逼近過來的眾人,腳突然狠狠在地麵一跺,頓時一聲巨響傳來,地麵上的青磚立刻被震飛了起來。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他們雖然絲毫不懼,往前逼近,但丁毅的實力在那擺著,所有人都緊張不已,誰也不想成為丁毅的第一目標,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丁毅居然來了這麽一手,所有人都被嚇得朝後方退去。
趁著這個空擋,丁毅一個箭步上前,如同鬼魅一般從人群中走了過去,從始至終都沒有人發現,直到所有青磚落下,人們方才發現,丁毅的身影居然不見了。
“找死!”就在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了司徒飛怒喝的聲音。
黑馬會的成員連忙回頭望去,當看到丁毅的身影時,所有人都被驚到了,他到底是怎麽過去的!
剛剛丁毅明明被他們包圍住了,怎麽會突然出現在後方,不過此刻眾人來不及多想,一個個都屏住了呼吸,因為丁毅已經跟司徒飛動手了。
“你不是武道大師!!!”一交手,司徒飛的臉色就變了。
他明顯感覺到了丁毅體內超越了武道大師的力量,每一掌每一拳都能讓他忍不住痛哼,丁毅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完全無法想象這樣的力道是如何從丁毅這瘦小的身軀中發出來的。
丁毅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臉上露出了異色,忍不住嘀咕了一聲:“沒想到還挺耐打,可以擋住我的兩成實力。”
“不過,你可以去死了。”之前是丁毅自信了,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兩成實力足以碾壓司徒飛,卻沒想到被這家夥給抵擋住了。
雖然司徒飛抵抗的很勉強,但仍舊擋住了丁毅的攻勢,這也讓司徒飛內心有了自信,忍不住冷笑起來,原來你也比我強不了多少。
“司徒鈺,別裝死了,我們兩個一起上,他不是對手!”想到這裏,司徒飛立刻對司徒鈺喊道。
聽到司徒飛的話,司徒鈺咬了咬牙,忍者五髒六腑內的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隻是臉上還帶著驚疑之色,他連丁毅的一招都接不住,司徒飛難道實力又突破了?
“賊子,納命來!”想到這裏,司徒鈺不再猶豫,直接朝丁毅撲了過去。
他的心中早就有怒意,丁毅之前居然嘲諷他為兩姓家奴,這是司徒鈺最不能忍的,他司徒鈺這一生從未背叛過人,絕不平白無故的背上這難聽的罵名!
“找死!”丁毅眼睛微微一眯,看到司徒鈺居然還對自己出手,心中起了殺意。
之前他是看在馬家的麵子上,出手時沒有殺司徒鈺,沒想到這家夥如此不知好歹,既如此那就怪不得他不念舊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