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修煉

  萊安娜和艾麗從進屋就看到霍恩海姆在呼呼大睡。


  “這羊也太懶了。”艾麗。


  “看我的。”萊安娜從懷裏掏出一個雞腿兒。放在霍恩海姆的鼻子前麵。就好像有魔法一樣，霍恩海姆閉著眼睛，但是跟著萊安娜手裏的雞腿兒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著。然後骨碌一下掉到床下醒了過來。


  萊安娜笑著把雞腿兒給了他。幾個人看著一隻羊開心的啃著一個雞腿兒。氣氛何其詭異。


  “關於考試的事兒你有什麽打算？”艾麗問萊安娜。


  “好好複習唄。你不是要輔導我魔藥理論的嗎？”


  “我不是魔藥理論。我是特別班的實戰考試。”


  “哦哦。那個呀。我打算去搞一把武器。可能去鎮上的鐵匠鋪打一把劍吧。不過我沒錢要先去借點錢。”


  “之後呢？”


  “之後就等著開始考試，然後通過之後轉到特別班去唄。”


  “你的計劃還是真詳盡且周密啊。”艾麗無奈的搖搖頭。


  就連萊安娜也能聽出來這是諷刺。“我也沒什麽能做的呀。還不就是每中午自己練練劍就行了。”


  “難道忘了我這個師父嗎？好讓人傷心啊。”突然一個聲音嚇了幾個人一跳。


  幾個人轉向聲音的方向看。一個滿臉胡茬的腦袋出現在窗口。霍恩海姆早就感覺有人接近，躲在了書桌地下。


  “柯克大叔！”萊安娜叫道。“這是三樓啊。你怎麽上來的？”


  “樓層對於我這種高手而言不就是個數字而已。”柯克一個翻身，坐在窗台上笑著。


  “這是女生寢室，你來幹什麽？”艾麗問。


  柯克收起臉上的笑容，一臉嚴肅，一字一頓的。“我來找一隻羊！”


  萊安娜剛要我們這裏就有一隻，就感覺艾麗在後麵捏了她一下。


  “柯克隊長。這裏是修道院，怎麽會有羊，難道不應該去旁邊的農場去找嗎？”艾麗。


  柯克眼神犀利的看了看幾個女孩，“也對！”他臉上恢複了笑容。“修道院是禁止飼養寵物的，怎麽可能會在這裏。那我去旁邊的農場看看。”柯克轉身要走，又回過頭來。“我聽你們這兩都在打包雞腿回來？這麽能吃？”


  “啊，對。我正在長身體嘛。”萊安娜。


  柯克看了看她。“嗯，是要多吃點。我聽木瓜更有效果一些？”


  “什麽？”萊安娜沒有聽懂柯克的諷刺。艾麗倒是瞪了他一眼。


  “沒事兒。萊安娜，1點去西邊的穀倉找我。”完柯克向後一翻跳下了樓。


  艾麗幾步趕到窗前往外看。隻見一個黑影快速的移動。確定了柯克走遠艾麗才問：“為什麽柯克會來找羊？”


  “是不是咱們養霍恩海姆被發現了？”萊安娜蹲在地上，摸著霍恩海姆的頭。


  “你到底有什麽秘密？”艾麗看著霍恩海姆。


  “咩~”霍恩海姆隻能賣萌的叫一下。如果現在有人出現找羊，那肯定就是他了。還是看了人類的技術。


  “要把它交出去嗎？”萊安娜。


  “不要不要。”米莎抱著霍恩海姆道。


  “過幾再吧。”艾麗明白，一個需要防衛隊長親自找的羊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羊。霍恩海姆這麽奇怪很可能就是目標。如果把它交出去自己可能還要受牽連。好在看柯克的樣子應該是來找萊安娜，並不是真的盯上他們。所以最好還是等風頭過一陣再把羊送走。


  晚上，艾麗給萊安娜輔導完作業。萊安娜換了一身方便活動的衣服。去穀倉與柯克碰麵。今晚的月亮高懸，滿地銀光。


  萊安娜還沒走到穀倉門口就聽見穀倉頂上柯克：“你來早了。”


  “你不是到的更早。”萊安娜抬頭看，柯克正躺在穀倉的房頂上。


  “我好心要教你劍術，你卻來這麽早吵我睡覺。”柯克從屋頂跳下來，那麽高大的身體，落在地上像一隻貓一樣輕盈，毫無聲息。他手裏拎著兩把練習用的木劍。他扔給萊安娜一把。“來，打我。”


  萊安娜接過劍，手腕一抖耍了幾個劍花，第一次拿的武器居然十分趁手。她和柯克有幾步的距離，萊安娜舉起劍，柯克則沒有任何架勢，手低垂著，就這麽站著。


  萊安娜也沒有輕易進攻，她觀察了一下對手，做了幾個試探的動作，對方毫無反應，看起來滿身的破綻。兩個人對峙著。一陣風吹來一片雲，擋住了月亮。就在月亮被擋住的瞬間，萊安娜突然衝了過去，舉劍就劈。柯克腳尖點地往後一退，劍尖劃著他的鼻尖劈過。萊安娜繼續追擊，從下往上再砍。柯克依然是後退，劍尖再次差之毫厘。


  萊安娜一下接一下的發起攻擊，可不論她是劈，是砍，還是刺。柯克隻用一個後退的動作就避開了她所有的攻擊。萊安娜則是步步緊逼，漸漸她的攻擊因為體力的消耗越來越慢。最後一次劈砍，柯克沒有再躲。抬手用劍在萊安娜的劍上一搭一拖。萊安娜一下撲倒在地上，她趕緊就地一滾拉開距離站起來，繼續擺出戰鬥的架勢。


  “停。”柯克。


  萊安娜送了一口氣，用劍撐著自己站住。這時候她才發現，柯克正站在他從穀倉上跳下來時的那個位置。再向周圍看，地麵被他們踩出了一個很大的圓形。原來柯克並不是簡單的後退，而是引導著萊安娜走了一個大圓圈，又回到的起點。


  “表現不錯。”柯克插著腰評價道。


  萊安娜喘著粗氣。“這，這還算不錯？我，我都沒碰到你。”


  “碰到我？你別做夢了，我可是大劍師，00個你也碰不到我啊。”柯克得意的。“不過你開始不急於進攻，注意觀察對手，還算沉得住氣，這點值得表揚。另外，最後摔倒的時候劍沒有脫手，還快速的和我拉開距離。這也很好。看你的樣子，好像學過點劍術？”


  “我父親是鐵匠，有些找我家做武器的探險者教過我一些劍術。”


  “原來如此。怪不得出招有些章法並不混亂，看起來也有一些好身手的人認真教過你。”柯克點點頭，“有基礎總是好的。不過你暫時先不要練習劍術，要先鍛煉自己的體力和呼吸。剛才那一會兒你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這還都是在你進攻節奏的時候。一旦要防守壓力將會更大，你現在撐不了多久。”

  “我要怎麽練？”


  “多吃飯，多運動，我會再教你一種呼吸方法，每除了睡覺都要按照這種方法呼吸。”


  柯克開始教給萊安娜他的呼吸練習方法。


  “熟練使用呼吸法可以提升身體機能，減少無謂消耗的呼吸法，也可以讓人一瞬間提高爆發力。”柯克一本正經的講到。萊安娜坐在地上認真的聽著。“首先你要學習的是呼吸：韌。這可以讓你的耐力提高到遠超常人的水平。之後再學習呼吸：攻，這可以讓你的動作更加迅捷，或者短時間提升力量。”


  萊安娜舉起手問：“柯克老師，這呼吸法還分兩種嗎？”


  “當然，韌是強化耐力，讓你的體力可以合理均勻的消耗，而攻是強化攻擊。必然會大量消耗力量。所以二者不可兼得。你要平常就適應韌的呼吸法，然後熟練的在兩種呼吸法中切換。在實戰中也要理性判斷到底使用哪一種。”


  萊安娜可能從來沒有這麽認真的聽過課。柯克也是第一次這麽認真的去教導一個學生。


  這一切都被霍恩海姆看在眼裏。從萊安娜出門他就偷偷跟在後麵。在他眼裏，柯克和萊安娜很像。平時好像都不太聰明的樣子，但是戰鬥中都是有著優秀的直覺和賦。知道結束他們也沒有起羊的話題，霍恩海姆才放下一些心。他看著認真練習的萊安娜不知道為什麽總有一種莫名的好感。


  “那我現在能打贏惡魔嗎？”訓練結束往回走時萊安娜問。


  “惡魔有很多種，也有高低強弱的分別。以你現在的劍術，幹掉一兩個低階的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低階惡魔大多是成群出現的，到時你就是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回到宿舍已經快亮了。霍恩海姆早已偷偷溜了回來。萊安娜抓緊睡了一覺。早上，艾麗帶回早飯，然後叫醒她吃飯，之後在去上課。


  連續一段日子。每晚，萊安娜補習完功課就去穀倉練劍。兩個人每晚上都會一起訓練，先是呼吸術，然後是身體鍛煉，再然後是攻擊練習。每如此。萊安娜的呼吸術從不心就會忘記，到成為習慣一直保持，再到劇烈運行也不會破壞呼吸節奏。她漸漸的掌握了柯克教她的呼吸術。此時，她已經可以追著柯克連續攻擊一個時不休息了。雖然依然碰不到他分毫。


  霍恩海姆也會經常偷偷跟去看他們的訓練。柯克從來沒有對萊安娜嚴厲過，反而經常給她帶吃的東西。休息時還會給她講與惡魔戰鬥的故事。霍恩海姆知道，這是因為萊安娜根本不要柯克多嚴厲，她幾乎可以做到對方要求的一切。


  霍恩海姆這些日子依然每都出去遛一圈。但是再也沒有做出挑釁的行為。他一直在尋找萊斯的下落。可是一點線索也沒有。如果萊斯可以撐過那個重傷應該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那霍恩海姆打鬧一場萊斯如果沒事應該也察覺到了他。這幾卻沒有一點動靜都沒有。霍恩海姆擔心萊斯已經被聖教會抓住了。


  這一晚上，萊安娜剛準備出門。艾麗叫住她。。


  “萊安娜，這個送給你。”艾麗拿著一雙靴子。


  “鞋？你為什麽要送我鞋？”萊安娜接過鞋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