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說了三遍了,是
馮世綸雖然玩女人,但是在玩女人這件事情——不馬虎。
很多人都栽在女人手裏,所以,他要小心駛得萬年船。
小石走了,他又把小石叫了回來,去了車裏。
“去博雅酒店!”馮市長說。
話,直接往博雅酒店開去。
路上,他給酒店打了個電話,問某個房間是誰開的。
前台回答:是左小姐開的。
“幾點開的?”
“剛才。”
馮世綸冷笑著說了一句,“耍我?”
一個區區的女主播想耍他?是不是還嫩點兒?
馮世綸不知道左丹是什麽目的,但是如果他如了左丹的願,明日他可能會丟了烏紗。
畢竟,江景程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所以,馮世綸給江景程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情,詳詳細細地都說了。
為的就是在江景程麵前賣自己一個不沾染周姿的人情。
這個人情,賣得比起中了左丹那個賤人的計要強很多。
他身邊的女人,竟然算計他。
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江景程正在家裏給婉婉洗澡,他的袖子擼著,在和婉婉聊天。
給孩子洗澡這件事情,江景程從來不假手於人。
聽到電話聲,他沒接。
等到給孩子把澡洗完了,給婉婉換上睡衣,他才去拿過手機。
是馮世綸打來的。
江景程微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馮世綸這時候給他打電話是為了什麽。
回過去的時候,馮世綸已經在博雅酒店門口。
“江總幹嘛了?怎麽不接我電話?”馮世綸堆著笑容問到。
“給女兒洗澡。馮市長找我有事?”
“是這樣,左丹要設計讓我和周小姐上床,我想來想去,這事兒都不能做。周小姐好歹是江總的人,是不是——”
“在哪家酒店?她呢?”江景程問。
“在博雅酒店。周小姐,現在應該還沒有去。”馮世綸說到。
“我知道了。”江景程掛了電話。
然後,他開上車就去了博雅酒店。
周姿本來打算不理會這事兒了,可她回了家以後,想了很久。
如果不去,就顯得不講信用,她明明知道左丹有詭計,就這麽放開了,左丹肯定會對她更加懷恨在心的,以後肯定會用更狠毒的計策對付她。
周姿已經猜到了左丹的用心,肯定是要找一個別的人和周姿那個,到時候周姿就百口莫辯——
可左丹會找誰和周姿做那事兒呢?
周姿給酒店打了個電話,說訂房的人是——江景程。
竟然是江景程?
如果左丹讓周姿跟江景程上床,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左丹要把江景程置於政治的漩渦中,畢竟左丹身後的男人是馮世綸,讓江景程解釋都解釋不清。
周姿給江景程打了個電話。
此時的江景程正在車上。
他看到了周姿的電話號碼,笑了一下。
沒接。
剛才的訂房人是他改的。
到達了酒店。
……
周姿的心越來越緊張。
她在家裏坐不住了,簡單跟喬珂說了句,“我要出去一下。”
就往博雅酒店去。
博雅酒店就在她家過了一個路口的地方,很近。
剛才左丹之所以找她,也是因為周姿離得近
,左丹說她今天在那裏采訪一個嘉賓,把大綱忘在那裏了。
很多的明星在這個城市,隻住酒店,左丹也經常去酒店采訪,這並不奇怪。
奇怪就奇怪在,如果是普通人,知道另外一個人懷孕了,是不好意思指使孕婦幹這幹那的,左丹完全可以找助理幹。
可是,今天這裏訂房的嘉賓竟是江景程,這很不可能。
唯一的解釋就是,左丹要陷害江景程。
周姿趕過去的時候,敲了敲門。
江景程一句如同流水般的“進來”,讓周姿緊張的心倏然平靜了下來。
周姿推開門,看到江景程正在係腰帶,睡衣的腰帶。
隻能看到他的背影。
好像周姿來,他並不吃驚。
周姿覺得掉進了他的坑一樣。
電視在響著,沒有音樂,但是裏麵傳出來很接地氣的聲音,“先放蔥花嗆一下鍋,再放油,把魚炸至金黃色——”
說實在的,在這種房間裏看這個——挺煞風景的。
關鍵是,江景程這種段位的人,看的不應該是財經或者商界欄目嗎?
“你怎麽看這個?”周姿問。
似乎覺得周姿的問題很奇怪,江景程轉過身來,看了電視一眼,又看周姿,“有問題麽?”
“為什麽看這個?”
“為了婉婉。要留住她,總得付出點兒什麽。”
“日常都是你給婉婉做飯?”
“對。白天在幼兒園吃了,晚上還得再加點夜宵。”
“你做?”
“說了三遍了,是!”
周姿就想,是不是周姿的飯,也是江景程給做的?
可是她料定,江景程不會回答的,肯定又會是一副調戲人的模樣。
“你今晚怎麽在這裏?”周姿問。
“馮市長讓我來的。”
“馮市長?”周姿微皺了一下眉頭,周姿猜,肯定是左丹想讓馮市長和自己,但馮市長終究老謀深算,把這個機會給了江景程。
左丹和江景程,孰輕孰重,商業和女人,孰輕孰重,馮市長分得很清,這也是他的官運一直比較順德緣故。
可周姿總感覺,未來,他不會好。
所以,今晚她這算是——
自投羅?
“周小姐此次來是因為——擔心我?”江景程問。
“多慮了。我是不想看到你成為政治犧牲的工具,這種人,很慘。你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想看到你這樣。”
江景程恍然大悟地點了一下頭,“哦,謝謝周小姐。”
“婉婉呢?”
“洗了澡睡覺了。”
周姿慢半拍地“哦”了一聲,“既然沒有事情,我放心了,我先走了。”
“你還記不記得我今天晚上說過什麽?”江景程問。
周姿還未反應過來,就呻吟了一聲。
江景程抱著周姿上床了。
江景程這個人,在這方麵,心眼小得很。
真的,周姿算不上愛江景程,隻是因為他是孩子的爸爸。
“我知道,還有,沒什麽不敢。”江景程坐在了沙發上。
“江景程,我是孕婦!孕婦!你敢!”周姿氣急敗壞。
江景程才不管。
“我說我今天晚上要上你了。好久了,我控製不住。想你。”江景程這話說得平靜如流水,沒有半分的沉不住氣或者眼神有半分的猥瑣。
她很累。
周姿被吻的臉紅心跳,紅暈漸漸地襲上她的臉龐。
周姿走到床頭的電話機旁邊,就要給前台打電話,告江景
程的性騷擾。
而他,偏偏要吻。
還沒走到電話前,腰已經被江景程抱住了。
“我好久沒有女人了,找別人對不起你。難受。麵對送上門的獵物,我怎麽會輕易放跑?”江景程說到。
“江景程,你有點兒數!”周姿的聲音很急,又很可憐。
江景程並不聽,繼續解。
這就好比周姿把自己的私密展示給他看。
周姿一直在掙紮,扭捏的樣子更加刺激了江景程。
周姿忍不住想起兩個人日日上床的日子來,那段時間,的確兩個人之間好像因為荷爾蒙的吸引,關係就比較親近,好像那一個月的婚姻。
周姿在想,究竟是自己哪裏泄了底?讓他知道了周姿說的是違心的話。
“我吻你,還不成嗎?你別這樣。”
江景程從後麵咬著周姿的耳朵,用溫熱、磁性的荷爾蒙的聲音說道,“投訴我,你忍心?”
“喜歡我麽?”江景程一邊吻周姿,一邊懲罰性地問到。
如同往日任何時候一樣。
旋即吻的力道變輕,江景程又問,“愛我麽?”
“什麽?”
周姿轉身要開門,江景程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走到了身前,把門鎖上了。
江景程手在解著周姿的腰帶。
讓周姿感受到他的失控。
隻能聽到江景程粗重的喘息聲。
對曾晉的吻,他好像不能夠原諒。
江景程坐在沙發上,打量周姿。
江景程吻她的力度更重了。
掙脫不過,她告饒了,“喜歡,喜歡,我喜歡你。”
江景程不知道何時,已經關了燈,他撩撥得周姿火燒火燎。
江景程的胡茬讓周姿覺得很難受。
所以凡事,周姿想的是,不能讓孩子沒有爸爸。
總統套房,隔音好得很。
“不吧,不知道。”周姿帶著哭腔問到。
“不成!”周姿現在和江景程,已經赤誠相見。
江景程低頭淺笑,“誰說不是呢。你也不是不了解我。”
周姿慌忙按住,“江景程,你饒了我,你知道現在做的話,對孩子不好,很不好,我怕,將來婉婉——”
周姿已經累得快睡著了。
周姿都快哭了,“人家說孕初期的女人,不要隨意動情的,對胎兒不好。”
江景程是她男人,這件事情,她從未想過。
周姿在他的身下,真的已經哭了。
周姿剛要喊“救命啊”,就被江景程轉了一下身,吻住了。
這次隻做了一次,周姿已經感受到了不能承受之重。
江景程的吻更用力了,周姿感覺自己呼吸不暢。
他並不重。
周姿的臉卻早就一陣紅一陣白的,“你—你簡直無恥。”
江景程從周姿的身上下來,從側麵抱著周姿,撫摸著她,“今天晚上,別回去了。”
要上女人,也是堂堂正正,仿佛周姿欠他的一般。
因為她感覺到江景程吻的地方是上次曾晉給她留下烙印的地方。
一直以來,周姿對自己的定位都是“獨身女人”,她從未把自己的命運和某個成年人聯係起來,她不是誰的誰,她就隻是她自己。
那種從鼻息裏出來的低沉的,荷爾蒙的聲音,讓周姿違心地說了句,“啊——很愛。”
“江景程,你這個變態,你就是一個性癮症患者!”
“今天景色不錯,沒有人打擾,也不用害怕婉婉醒來。多好。”江景程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