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換來了你的狼心狗肺?
周姿也忘了今天要讓江景程幹什麽了。
賭資已經付出去了,可因為賭得時間太長,導致周姿忘了是為什麽堵了。
周姿睡了好長好長的時間,第二天起來,看了看江延東,然後回家了。
路上,她接到了崔沁的電話。
崔沁說這件事情,她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然後原原本本地和周姿說了。
周姿戴著耳機聽著。
就說呢,肯定馮世綸得到了什麽信息,要不然不可能早不找她,晚不找她,偏偏崔沁回來的時候找周姿。
周姿也懷疑,肯定是崔沁透露了什麽了。
“我不怪你。”周姿說到。
可能因為上次,崔沁把喬正業從周姿的手裏搶走,並且瞞了周姿好幾年。
周姿的心就徹底涼了,這次比起上次的傷害,好像還小一點兒。
周姿的心已經徹底免疫了,對崔沁,她徹底免疫了。
畢竟好歹,崔沁曾經帶過江延東那麽久。
上次讓她和喬正業帶走江延東,完全是迫不得已,因為,內心深處,她信任喬正業。
終究是一個善良而本分的人。
自己當年看上他,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覺得挺對不起你的,周姿,回來我跟喬正業說了,他讓我給你打電話。”崔沁說到。
“沒事,馮世綸位高權重,總能找到理由。”周姿掛了電話。
在想崔沁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敢做卻不敢當,性格懦弱,但不是壞人,對周姿懷有赤子之心。
崔沁沒說馮世綸對她的承諾,把江延東搞到手。
周姿突然想起來昨天找江景程幹什麽。
因為開著車,所以,她給江景程打的電話。
剛剛接通,那頭便傳來懶懶而磁性的聲音,“想我了?”
“我讓你找程為林,昨天忘了說了。”
“也對。昨天做得是很投入,忘了也是人之常情。”
周姿聽著,不覺麵紅耳赤。
“把他給我找出來,該說什麽,你這麽睿智,肯定懂的。”周姿說到。
“謝謝表揚。”
周姿掛了電話。
江景程拿著手機玩弄了一會兒,給馮世綸打了電話。
馮世綸一看是江景程的電話,有些不敢接。
江景程恰好這時候給他打電話,是什麽意思,馮世綸知道。
他接了,江景程說道,“馮書記最近很閑麽?有個人給一個生命垂危的孩子打了過量的麻醉藥,提前結束了這個孩子的生命,可是這個殺人的人是誰找的,馮書記應該比我更清楚吧。程為林離開友誼醫院,想必對馮書記是怨恨的,我現在若是出錢,不知道他會幫誰呢?”
就是這一段話,讓馮世綸冷汗涔涔。
的確,江景程沒說錯,這件事情裏,還有一個很關鍵的人物——程為林。
就算江景程不追究這件事情,程為林也是馮世綸的隱患。
當時為什麽沒有考慮到。
馮世綸的心裏動了雜念。
心想狠一下——
可是,殺人的事情,他一個市長,從來沒幹過。
江景程!
馮世綸捏了捏自己的掌心。
他堂堂的市委書記,竟然鬥不過一個商人。
而且,江景程好像手眼通天,什麽時候都瞞不過他,當年的事情,現在的事情——
江景程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培植了多少耳目?
周姿把找程為林的事情告訴了江景程,心裏就放心了好多。
周姿有一種下意識的感覺,這種事情,找了江景程,完全可以放心的。
江景程可以做好。
最近周姿在做青年聯誼會的事情,這個聯誼會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否則不會吸引到簡醫生這樣的頂級人才。
上次說了,要做一個,分享未來資金的走向,旅遊的勝地,或者分享各個地方好喝的咖啡廳,總不能總待在一個地方活動的,反正集思廣益,有益於青年就好。
周姿這次做了一個咖啡廳的分析,因為她總是采訪別人,所以,對咖啡廳比較了解。
這次簡醫生也來了。
簡醫生好像是安茜嫁給曾晉以後,才參加的這個活動。
想必以前,總和安茜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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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簡醫生現在坐在角落裏,目光深沉地看著台上講話的人,目色好像有些遊離。
周姿有些心疼。
正好中午,周姿請簡醫生吃飯。
兩個人在一家很安靜的館子裏。
這次是周姿請客,周姿無法表達對簡遠東的感激之情。
而且,上次江延東的事情,或多或少也連累到簡遠東了。
雖然周姿小心翼翼地為簡遠東避開了所有的責任,可周姿還是覺得,特別過意不去。
而且,她從未正式感激過簡遠東,簡遠東好像也不在乎這個。
很有些江湖之遠的感覺。
周姿喜歡簡醫生的這種氣質。
周姿點了一道銀耳羹,很普通的。
“你也愛喝銀耳羹嗎?”簡遠東問。
“對,您也喜歡嗎?”周姿喜出望外,原來簡遠東也識人間煙火。
簡遠東隻是低頭笑了笑,“對。曾經有個人,經常給我熬。”
周姿很難過,又挑動了簡遠東的傷心事。
周姿沒話說,隻好低下頭繼續吃飯。
她覺得下身有一陣灼熱,似乎有熱流湧動。
周姿心想:壞了,來了。
自從流產,還沒來過一次例假,害得她天天帶著衛生巾,以備不時之需。
此事不能等,周姿站起來,對著簡遠東說到,“簡醫生,我去一下洗手間。”
去了衛生間,才看到,內褲幾乎都濕透了,還好,她拿了衛生巾。
看起來隻能吃完了飯,回家想辦法了。
周姿回來的時候,麵色有些倉皇。
她端起來手邊的茶喝水的時候,才發現剛才的菊花茶已經換了,換成了熱乎乎的雞湯,上麵還飄著枸杞和香菇,看起來就特別好喝。
“菊花茶怎麽換了?”周姿問。
“是麽?不是剛才點的麽?”簡遠東端著一杯菊花茶在輕啜。
“沒點啊。我叫服務員問問。”周姿詫異。
“順便也給我點一碗。我來叫,”簡遠東說到,叫過來服務員,“這種雞湯,也給我來一碗。”
“好。”服務員答完,就走了。
周姿怎麽覺得這對話很奇怪?
哪裏奇怪,也說不上來。
恰好,梁展也來這家飯店吃飯,看到周姿和簡遠東在一起吃飯,好像很合拍。
他趕緊跑了。
抓住點兒周姿的把柄。
吃完飯,簡遠東結了賬,兩個人走出去了。
走路的時候,簡遠東一直站在周姿的側後方,雙手放在後麵。
直到看到周姿上了車,他才離開。
周姿一路上都覺得,簡遠東簡直太有紳士風度了。
這種紳士風度,讓周姿如沐春風,特別舒服。
周姿回到家,就先處理自己。
脫自己褲子的時候,才發現褲子上也已經染紅了。
周姿才後知後覺出來,簡遠東的用心。
不僅僅是紳士風度了,是非常細心和貼心。
明明是他讓服務員把周姿的菊花茶換成的雞湯,周姿要叫服務員了,他很從容地遮掩過去了,說自己也要一碗,周姿就沒有辦法詢問她的那碗雞湯是怎麽來的了。
還有啊,周姿出門的時候,簡遠東走在周姿的側後方,怕更多的人,看到她的褲子都染紅了。
這個男人,怎麽這麽好?
這麽細心又貼心的男人,安茜為什麽不要?
看著紅色的血跡,周姿笑了一下。
這種糗事,讓簡遠東看到了,實在是難堪。
不過,梁展已經去江景程那裏,挑撥離間去了。
江景程正背著身子,在自家的酒櫃前倒酒。
“景程,了不得了,周姿去撩男人去了。”梁展說到,進門就喝了一口水。
“撩誰?”江景程淡然地轉過身來。
仿佛梁展說得不過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撩男人啊。”梁展說到,“你怎麽不著急?不管麽?”
“嘴長在她身上,我管不了。我也不能把她拴在我褲腰帶上。”江景程端著一杯酒,坐在了梁展的身邊,很淡然的模樣。
目光卻是深沉又胸有成竹。
“撩那個簡遠東。我一直就覺得周姿和簡遠東兩個人之間惺惺相惜,仿佛星星之火,隨著安茜的結
婚,開始燎原!”梁展說到,“真不管麽?”
“不管。不過,有東西能管得了。”江景程說到。
梁展詫異地盯著江景程,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這一天,是一個周六。
江景程讓簡遠東來家裏給江延東做一個例行體檢。
簡遠東來了,他在樓上,給江延東做了很久的體檢。
之後,一直在和阿姨說照顧江延東的注意事項。
周姿來了,看到江景程在樓下的沙發上坐著。
周姿要上樓。
“別上去。”江景程說到。
“怎麽?”周姿問。
“簡醫生在上麵。”江景程悠然地說到。
“真的啊?”周姿對簡遠東有幾分仰視,說這話的時候,眼中自然流露出崇拜,和對簡遠東的期待。
“可我為什麽不能上去呢。”
“他在樓上上廁所。”江景程說到。
周姿聽了,心想,那自己是不該上去。
周姿坐在了樓下的沙發上。
心想著,這男神一般的人物,也上廁所嗎?上廁所是什麽樣子?
周姿在想了,好久了,簡遠東還不下來。
“還不好嗎?”周姿問江景程。
“沒出來呢,估計便秘。”江景程又說。
周姿驚呆了。
簡遠東在周姿的心裏,地位可是相當高高在上的。
一個男人,倘若有這種毛病,那形象可是真的大打折扣啊。
蹲廁所,便秘——
周姿想想,便覺得特別影響形象。
簡遠東給江延東檢查完了,從樓上走了下來。
周姿看到簡遠東,雖然還是很崇拜,可是一看到簡遠東,就想到“便秘”兩個字,再也不能正視簡遠東的男神形象了。
而且這種事,周姿自然是不能問的。
簡遠東從周姿身邊走過,周姿一直垂著自己的眼瞼。
周姿站立不穩,跌落在江景程的懷抱裏。
就覺得胸罩一下子就崩開,胸前變得空落落的。
“意思是,不在客廳可以?”
本來簡遠東在她心裏的地位,一下子就跌到地上了。
“江景程,你不是人,你是禽獸——”周姿一邊罵。
可他不是,性格就決定了他不是。
一隻手開始解周姿胸前的紐扣。
江景程已經把周姿的外套剝了下來,抬手就扔到了門口的位置。
畢竟上次周姿回家的時候,褲子還是濕透了的。
周姿聽得愣愣的。
周姿馬上瞪著江景程,希望他說的是玩笑話。
好像有幾分欲說還休的口氣,等他走出了門外,周姿想的是,簡遠東可能關心的是她的例假問題。
“江景程!”
江景程一隻胳膊扶著他的後背,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果然人與人隻能保持距離,才能產生美嗎?
周姿是看出來了,江景程好像在吃醋。
這種事情,周姿自然是不能夠直接問簡遠東的。
江景程又深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姿。
他隨手從旁邊拿過一條毯子,遞給了周姿。
“要不要跟我認錯?”江景程問到。
“對。”
“江景程,你真是不要臉,不要臉之最。”
“江景程,這是在客廳!”周姿嚴聲說到。
已經在解周姿的開衫和她的襯衣。
“對我,你怎麽總是虐的多,撩得少?幾乎從來沒撩過,這麽厚此薄彼,我不吃醋?我把心都掏給你了,換來了你的狼心狗肺?”江景程撫摸著下巴,特別不正經地說到。
周姿的雙臂抱在胸前。
扔得特別有儀式感,是扔給周姿看的。
他說他已經警告過馮世綸了,估計馮世綸要開始行動了,江景程自己找馮世綸不容易,但是跟著馮世綸的人,應該很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江景程又把她的頭扳過來,朝著他。
江景程的一隻手攬著周姿的身子,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周姿可就是穿了一條褲子,裏麵什麽都沒穿。
是以為剛才她看簡遠東的眼神,他看不出
來麽?
周姿有千種計策,他有萬種對策,輕而易舉地就把周姿玩弄於股掌之中。
“聽說你挺會撩男人的,怎麽不撩撩我?”江景程說道。
然後,一顆一顆的解開周姿襯衣的紐扣,也扔了。
“你簡直禽獸,簡直豬狗不如!”周姿開始罵。
“江景程!”周姿怒吼了一句。
不生氣,很沉著,好像周姿不過是他逗弄的一條寵物。
周姿不想說“改”,說“改”就代表她輸了。
“我和簡醫生有什麽事情?”周姿反駁,“你把衣服給我拿過來!”
簡遠東在樓梯上的時候,看到周姿來了,說了句,“周小姐來了?”
可她和簡醫生的事情,他是怎麽知道的?
撩撥得周姿欲罷不能。
“延東怎樣?”
“和簡遠東的事情,在一在二不在三四!”江景程朝著周姿說到。
江景程又開始解周姿的腰帶。
周姿猛地把頭偏到了那邊,不理江景程。
周姿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條內褲,內褲裏麵還粘著衛生巾。
一個大男人,拿著這件東西,挺顯眼的。
“男人麽,要臉沒用,要臉也追不著老婆。”江景程又淡然說到。
“改,我改,我以後不和簡醫生一起吃飯了!求求你把衣服給我拿過來。”周姿說到。
最後手裏拿著的是周姿的胸罩。
周姿隻能緊緊地裹了裹毯子,欲哭無淚。
周姿不知道,剛才她和簡醫生之間那種微妙的情感,江景程看出來了。
周姿站在那裏,一動沒動。
直到門口響起了一聲門響。
周姿擋住了紐扣,不過哪裏是江景程對手。
周姿已經在喊了。
“想知道麽?”江景程問。
他究竟是要幹嘛?
接著他的手從毯子裏麵放到了周姿的柔軟下,揉捏著。
兩個人都陷落在軟軟的沙發裏。
簡遠東對她如同再生父母,周姿也不想這樣子的——
因為江景程坐的是單人沙發,所以,抱著周姿不費力,周姿的背靠著沙發的扶手。
就算是為了衣服——
再說了,她身上也來事兒了,他能幹什麽?
褲子也被江景程脫了,又扔到了門口。
“你‘警告’馮世綸?怎麽警告?”周姿走近了一步江景程。
可她的衣服都被他扔到了那麽遠。
周姿每回碰上江景程,他都這副樣子,周姿多麽希望他是一個特別貼心的人,如同簡醫生那樣。
簡醫生從周姿身邊走過,周姿竟然產生了一股很接地氣的失落感。
“改不改?”江景程又問了一遍。
慢慢地起身,去把周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都撿了起來。
薄薄的毯子下,裹著周姿玲瓏有致的身材,方便了坐在她身邊的江景程。
可如同現在周姿已經了解了簡遠東的便秘一樣,也不知道同樣了解了周姿私事的簡遠東,會做何感想?
隻剩下胸罩。
他把周姿的開衫扔了,也扔到了門口的位置,離沙發挺遠,扔得也特別有儀式感。
直到江景程坐在沙發上,開始打電話,應該是打給趙鴻儒的。
“想不想知道?”周姿問。
她很想知道,江景程是如何警告一市之長的。
可女人的直覺如此感性,不過是一瞬間,不過敗給了“便秘”兩個字。
“脫衣服。”
“想。”
“很好。”簡遠東說完,又說,“既然周小姐來了,那我先走了。”
江景程猛地站起來,把周姿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無奈,罵詞有限。
脫衣服幹什麽?
這兩個人在客廳裏,也不可能啊。
周姿趕緊把自己的上身遮住了。
江景程把她的肩帶拿下來,也扔到了門口。
周姿現在開始後悔說江景程是林黛玉了,林黛玉不會這麽野蠻。
不要臉地這般天經地義。
“自己明白!”江景程又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