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江延東討厭強強聯合
江延東現在在潮白河別墅,在樓上躺著休息。
很安靜的潮白河。
他把電腦拿過來,給餘掌珠把錢撤出來,一旦撤出來,一下子就拉低了餘元公司的股價。
餘元公司的人看事情不好,已經去匯報了餘元。
餘元便知道,是餘掌珠開始操作了。
餘元覺得,這個妹妹是有先見之明?
怎麽他剛剛讓馮麥冬去搞餘添,餘掌珠便開始動作了。
那頭,馮麥冬已經把餘添和有夫之婦亂搞的事情告訴了媒體。
餘添公司的股票馬上下降了一個百分點。
這種花邊新聞,傳得都特別快,股民的反應也都很快。
餘掌珠已經看了,特別生氣。
媒體沒有直接說有夫之婦叫什麽名字,隻說是某個大家族的少奶奶,想必馮麥冬想給自己留最後一點兒尊嚴。
餘添公司股票下跌,在餘掌珠的預料之中。
不過,餘掌珠還有後手,如果二哥不勸馮麥冬撤回的話,她要趁餘元公司大跌之機收購餘元的公司。
一石二鳥。
麵對公司下降的幾個百分點,餘添沒有什麽反應。
餘元卻急了眼。
餘元特別恨。
就是說,他黃雀補蟬,餘掌珠螳螂在後,隻要他一行動,她就會行動。
餘掌珠,這樣對待自己的親哥哥,可算是歹毒。
餘元覺得,當務之急是讓江延東停下來,可怎麽讓江延東停下來,不讓他的公司破產,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間餘掌珠和江延東的關係。
最好讓他們徹底分手,以後根本都不會有複合的可能。
餘元知道江延東聰明絕頂,一般的事情,他可能不信。
可是情字,很容易讓人因為嫉妒失去了理智。
所以,他給餘掌珠發微信:掌珠,你就不能行行好,讓江延東停止對我的操盤?
餘掌珠:如果沒猜錯,三哥的事情,是你挑起來的,你不住手,我也不住手!
餘元:你找了一個好幫手啊,江延東的確是個中高手,你挺會挑人的,找了一個人,在中國能幫你,在美國也能幫你,現在,你利用他來對付你二哥了,好,好得很!
餘掌珠:我餘掌珠挑人什麽時候有挑花眼的時候?對我沒用的人,我會選?看來看去,隻有江延東的條件最符合!
餘元:我佩服你!當年我怎麽就沒有你這種眼光,選了你二嫂。我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
餘掌珠:你若是帶腦子,就不會幹置餘家的名聲不顧,搞三哥的事情!你若是一意孤行,我也必然奉陪到底。
餘元:你同意,江延東未必同意。
餘掌珠“嗬嗬”地笑了兩聲,“他聽我的。”
餘元:看起來,你駕馭男人駕馭的不錯,能夠讓他為你所用。若是稍微操作不當,就有牢獄之災,你也不擔心嗎?
餘掌珠又嗬嗬了兩聲:總之,我把話放在這裏了,你隻要不停,我便不停。
餘元看時機已到,便什麽都不說了。
他轉而給江延東發微信,希望他停止操盤,照這樣下去,他一家人非去喝西北風不可。
江延東回:去問掌珠。
餘元似乎求告無門的狀態,回了句:剛才問過掌珠了,掌珠不同意,態度特別堅決。
似乎為了證明掌珠真的不同意,餘元把和餘掌珠的微信原原本本地給江延東截圖了。
表麵上看,餘元是為了證明餘掌珠的不同意。
其實,他是想證明——餘掌珠看上的不過是江延東的能力,江延東手可通天的本事,隻有江延東才能夠幫助餘掌珠,餘掌珠和江延東在一起,考慮的不隻是愛情,或許愛情隻占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她考慮的是更多和愛情無關的東西,名利,江延東的幫助。
但是餘元肯定,江延東肯定是因為愛情才和餘掌珠在一起的,當初給了餘掌珠一千億,毅然決然地和她離婚便是很好的例子,也為了擺脫要吞並世亨的謠言。
想必,江延東看到這些截圖,心裏肯定會不舒服的。
餘掌珠再讓他操盤,他便不會那麽痛快了。
餘元預料對了江延東所有的情緒。
而江延東,也的確是這麽認為的。
他也知道餘元的意思,可江延東無法改變自己的想法。
有些想法,縱然知道別人是怎麽想的,可仍然不會反其道行之,不是數學上的一加一等於二那麽簡單,這是一個人的情緒,無法左右。
餘元把他和餘掌珠二嫂的“愛情”拿出來,顯然在說餘掌珠和江延東之間不是愛情。
還有,餘掌珠不在乎江延東的死活。
剛才餘元已經說過牢獄之災的話了。
餘掌珠的字裏行間,全都是因為江延東的能力。
縱然江延東知道餘元是在氣他,可他是真的生氣了。
餘掌珠再讓他操盤的時候,他便不答應了。
以前替她操盤,不過因為他對她“有用”。
江延東看著這些截圖,在房間裏踱著步子。
第二天,餘掌珠看到他沒動靜,便問到,為何不操盤?
“最近很忙,沒空。”江延東說。
“你忙?誰信啊
?”餘掌珠矢口問到。
“江氏最近有個大單,奧美要出差。”
餘掌珠想想,最近餘元確實有些投鼠忌器,想必日後,他不會那麽狂妄地對待三哥了。
她也不想把事情做到那麽絕,她暫時息事寧人。
餘添對這事兒一直沒有反駁,沒做出解釋,所以,他的股票回落以後,有些小幅度的起伏,並沒有上升到昔日。
那日,餘掌珠去中國的一個城市出差,恰好,江延東也來這裏出差。
兩個人約好了住的酒店,江延東定了一間房。
餘掌珠談完了,便趕去了酒店,見到江延東,便攀住他的脖子,親吻起來。
衣服扔了一地。
一番翻雲覆雨,這次,江延東用了酒店裏的避孕套,四隻,他都用了。
餘掌珠特別特別累,本來要明天上午走的,給秘書打電話,說是明天下午再走,她明天上午要休息。
餘掌珠貼著江延東暖暖的身子睡了,江延東從後麵抱著她。
第二日,餘掌珠醒的時候,兩個人還保持著昨天晚上睡覺的姿勢。
餘掌珠睡的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醒了以後,低頭看,看到他的手摸在自己的敏感部位。
餘掌珠笑了笑,拿開了他的手,起床了。
江延東也醒了。
餘掌珠在戴耳釘的時候,江延東在刮胡子。
“若我是個窮小子,你還會不會看上我?”江延東似乎漫不經心地問。
“人生沒有假設。”餘掌珠回。
這話沒毛病。
江延東刮完了胡子以後,湊在餘掌珠的耳邊說到,“假如——”
“不會!”餘掌珠回答得斬釘截鐵。
江延東也知道她定然不會。
餘掌珠要去機場了,要走的時候,她攀著江延東的脖子說道,“我二哥的事情,拜托一下你麽,好不好,ethan?”
她知道他喜歡她叫他ethan。
“看心情。”江延東說完,拉著餘掌珠便出去。
餘掌珠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複,有些悶悶不樂。
兩個人分別上了自己的車。
餘掌珠看著窗外,在想江延東為何這麽問。
江延東在車後麵閉目養神,幸虧他不是窮小子,他是手可通天的江延東,他是說二沒有人可以說一的江延東。
餘掌珠說的是實話,可往往實話,很傷人。
江延東回了豐城,潮白河別墅。
……
今天的江城下了大雨。
喬正業還沒有回來,喬詩語在家裏很擔心,給喬正業打電話問他怎麽樣了。
喬正業說學校裏這幾天積壓了很多書籍,他要趕夜工收拾一下。
喬詩語在家裏忐忑不安,去了江城大學的圖書館,遠遠地看到,喬正業傴僂著腰,他不年輕了。
在母親的回憶裏,喬正業風華正茂,正當年。
喬詩語走到了父親旁邊,幫他整理起書來。
喬正業看見喬詩語,便說了很多學校圖書館的話,說很多書,當年他念書的時候便有,現在,這些書還在。
喬詩語隻是答應著,把今天同學們看的書都放到書架上。
看到有幾本弗洛伊德的研究心理學的書,喬詩語想起以前,自己總是無端是生出來怨恨的情緒,對某個人的怨恨,對自己家庭的怨恨,這種怨恨,她不知道起於何處,她想從心理學上找到答案。
便跟父親說,這幾本書,她借來看看。
父親把圖書卡拿出來,說他去讓圖書館理員處登記。
整理完書籍,喬詩語和喬正業在瓢潑大裏,打車回了家。
第一次下雨,有人陪,讓喬詩語想起了曾經離家出走的那幾日。
她在山裏的大橋底下,看著雨水落在河上,流走,那時候,她的心裏空落落的。
好像今天晚上的喬正業,彌補了她心裏的某處空白。
她覺得心裏暖暖的,不再像以前那樣怨恨某些人了。
父親坐在她身邊,她覺得特別有安全感。
父親不富裕,也沒有勢力,可喬詩語很滿足。
快到家的時候,喬詩語忽然想起來,公司樓下的庫房裏,有一塊巨大的電子顯示屏,沒有放進去,外麵是帶著包裝,但是,今天的雨這麽大——
這些電子顯示屏是尚動科技今天發來的貨,還有很多,走的是船,別的都放在碼頭附近的倉庫,還有幾塊放不下了,老板讓放到公司倉庫,公司倉庫裏,這塊也放不下了,就暫時放到外麵。
這批貨還不到交貨期,如果有貨損,對方的責任,也就是江延遠。
喬詩語在車上坐不住了,對著喬正業說了句,“爸,我有事,去公司一趟。”
到站喬詩語跳下車,打了一輛車去公司。
到公司的時候,果然看到那塊電子顯示屏一半暴露在雨水裏,一半在倉庫的房簷底下。
雖然有包裝,不過包裝是紙的,裏麵還有一層泡沫,但畢竟淋了這麽久了。
喬詩語一個人搬不動,她找了看廠房門衛老大爺,和她一起搬到了傳達室。
老大爺說,需要明天處理掉,一直放在這裏
也不像話,喬詩語答應了。
臨走的時候,大爺都說,“姑娘,看你渾身都是雨水,等等再走?”
喬詩語低下頭,才看到自己渾身都是雨水。
竟然忘了拿雨傘。
她笑笑,說不用,便走了。
喬正業在車上看到喬詩語借的那些書,安靜地躺在車座上,都是心理學的書。
喬正業拿起書來,心裏覺得,自己欠這個女兒太多了。
第二日,喬詩語在公司,上級安排的任務是,輸入尚動科技公司的貨單。
這份貨單,喬詩語做的特別仔細,沒有出一點兒錯。
做完了,便交上去了。
她什麽都沒想,既沒想著邀功,也沒想著要和什麽人有什麽聯係。
就是想做好這份工。
她要讓自己的父親滿意,做一個父親那樣的人。
老板也知道電子屏是喬詩語搶救的了,很滿意。
江延遠在豐城,看到貨單,特別漂亮,做得又特別仔細,忍不住讚歎了一句,“誰做的?這麽漂亮?”
“就是手下幹活的人。”喬詩語的老總在微信裏說到。
不過,老板想起上次,江延遠來了,然後江延東還單獨找喬詩語的事情。
老板總覺得,喬詩語和江家有某些機緣,於是,他試探著說到,“電子屏是喬詩語搶救的。昨天江城不是下雨了麽。”
“她?”江延遠目光冷冷的,笑了一下。
隻要是喬詩語做的事,所有的事情,都有陰謀。
江延遠仿佛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喬詩語心機叵測,估計又憋著什麽陰招吧。
江延遠把貨單一甩,扔在了那裏。
……
餘掌珠最近去了趟江城,因為合約最後的任務,順便也約見了喬詩語。
再見喬詩語,餘掌珠感覺到她某些方麵不一樣了,至於哪方麵,餘掌珠說不上來。
喬詩語的眼裏,餘掌珠也變了。
非常強勢,眼睛很淩厲,仿佛世界上沒有她辦不到的事情。
兩個人在一個很安靜的西餐廳。
餘掌珠這次來,是因為上次讓喬詩語背鍋的事情。
但是喬詩語去江家,又甩鍋給餘掌珠的事情,她也知道。
江延東反正最近不忙,去了。
“的確沒有你做不到的事情,你位置在那裏麽。”喬詩語端起茶來,邊喝邊看向旁邊。
“馮太太?”餘掌珠問了一句。
喬詩語不知道江延東很討厭“強強聯合”這個詞。
“嗯。”
“嗯。”
女神又巧笑嫣然的模樣,“是這樣啊。上次的事情,謝謝你,餐廳給你錢了?”
喬詩語隻想著要報複周姿和江景程,可是周姿坐在那裏,那麽知性溫婉,那麽和藹可親,比起江景程的看不起人,好了太多太多。
“你不會告訴你爸的哦?”周姿說到。
如果不來,她知道餘添的手段。
“是麽?”江延東拿起刀叉,在切牛排,似乎是隨意說到,“都說什麽了?”
“挺好的。”
“喬喬多吃點兒。”周姿說到。
馮先生顯然也看到這兩位了,他有些不待見餘掌珠和代瑋,上次在餐廳,就是她倆多管閑事。
女神還是一如既往的、麵犯桃花的讓人陶醉的相貌,隻是有點兒憔悴。
口氣雖然是長輩,可還是有些討好的口氣。
喬詩語不說話,隻低頭吃飯,很溫婉的樣子。
江延東搞不清楚,為何掌珠讓自己勸慰喬詩語。
對方答應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餘小姐的電話。
“阿姨是在叫我?”喬詩語問到。
人家要把一萬塊錢打給她。
喬正業一直在低頭吃飯,年紀這麽大了,臉竟然紅了。
餘添又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你的感情債還不少。”
如今他有女兒了——
豆蔻年華裏,他和周姿曾經說過,如果將來有個女兒,叫喬喬。
喬詩語坐在那裏,又喝了一會兒茶。
殷覓上車以後,兜了好幾圈,到了餘添約她的地方,是一家西餐廳,特別雅致的西餐廳。
周姿這次公差完了以後,想去看一下喬正業。
“上次那個姑娘挺好的,很靈氣,也從聰敏。”喬正業又說。
江延東看了喬詩語很久,現在他還記著,在埃森獵頭的時候,喬詩語飛揚跋扈的樣子。
“掌珠前幾天來看過我。”喬詩語說到。
“沒什麽。說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她挺滿意你們倆現在的,強強聯合。”喬詩語隨口說到。
餘掌珠覺得,女神真是又美,又有審美,還特別體貼人。
畢竟,如果不是周姿,江延東是不會注意到喬正業這種人的。
這是喬正業第一次以一個底層人的身份和江延東說話。
“是,聽說你現在找了一個很普通的工作,如果有什麽需要,告
訴阿姨,或許阿姨可以幫你。”周姿很和氣。
“餐廳給我打電話了。”餘掌珠笑著說道。
“是。我和江延東強強聯手,實力更是加倍,所以,不要想著再有小把戲!以後我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說完,餘掌珠便走。
……
白瞎女神這個人了。
周姿又笑著說,“那可不一定哦。”
“不用了,阿姨,我在江城,陪我爸過一輩子的,很好的。大富大貴,我不奢求。”喬詩語說到。
有個人陪著一個女人進來了,殷覓多看了那個人幾眼,接著,又低下頭去吃東西。
前塵往事,早就煙消雲散。
喬正業說的上次,是指上次在周顯榮的墓地的事情。
回豐城的飛機上,周姿問江延東,“延東,你和掌珠真這麽好嗎?還是——為什麽我就感覺不到呢?”
殷覓便挽著馮先生的胳膊走了,轉過身去以後,她還回過頭來對著餘掌珠,“對不起!”
卻說餘掌珠收到了餐廳的一個電話,就是上次和代瑋去的那家餐廳。
喬詩語這次是真的無心,並沒有想引起什麽衝突。
竟然特別難得,餘添約殷覓來吃飯,不是上床。
若江景程不知道她來過還好,不過憑江景程的警覺,他很有可能知道,若是知道了,周姿怕自己一個人說不清楚,讓延東來,給自己做個證人。
“對。馮太太說,這事兒本來就不是餘小姐的責任,還請餘小姐把錢收回去!”
周姿最近要去一趟江城出差,她想讓江延東和她一起去。
“你啊。”周姿說到。
“她這麽說的?”江延東問。
總之,一看見女神,餘掌珠就覺得心情特別好,非常非常陽光。
老遠就看見馮太太比量著給馮先生挑衣服。
確實如同江景程所說,喬詩語根本都沒見過她,為何會有這麽大的仇恨?
江延東笑得深不見底,“誰還沒點兒私事。”
那個人看到殷覓,在殷覓麵前頓了一下自己的步子,不過隨即就走了。
“可能是她不常在中國的緣故。”江延東說。
……
“走了。”馮先生不耐地對殷覓說。
“嗯?”喬詩語不解,喬喬,感覺這個名字真的很好聽啊,但是她不知道周姿叫的是誰。
臉卻慢慢地紅了。
喬詩語隻是輕笑了一下,好像對餘掌珠提到的事情,不屑一顧。
“你怎麽知道我家先生的姓?”女神很吃驚。
“誰啊?”餘添問。
這個馮先生,看起來除了有倆錢,也沒什麽特別的地方。
喬詩語的事情,周姿知道的少,即使江延遠怎麽在家裏說喬詩語的壞話,可周姿認為,喬正業的女兒壞不到哪裏。
在男裝部,餘掌珠想給江延東看衣服的。
馮麥冬和殷覓下了樓以後,馮麥冬要去公司,讓殷覓打車回家。
餘掌珠沉思了一會兒,說到,“這樣,你把這些錢給我辦一張會員卡,把錢充值吧。”
看到餘掌珠過來,女聲挺詫異的。
“給了,我充值辦卡了!”餘掌珠也笑著說。
“我就知道叫你來沒錯。”
看到這個場景,餘掌珠就想起女神為自己挑衣服的事情來,忍不住唇上泛起了一絲絲笑容。
喬正業是和喬詩語一起來的。
“馮太太,想不到在這裏又碰到你了。”餘掌珠說。
周姿和喬正業是晚上在一家西餐廳見的麵,周姿點的菜。
“我初戀。”殷覓回答。
殷覓要了塊小蛋糕,狼吞虎咽。
周姿之所以叫江延東來,是萬全之策。
餘掌珠看了都有些心疼。
“是麽?”周姿將信將疑的口氣。
餐廳的服務員說,上次弄髒了馮太太的衣服,這錢不應該是餘掌珠來賠的,不過那天,餘掌珠走了,上次餘掌珠和江延東去的時候,餐廳經理不知道,所以這事兒就延誤了。
頓時喬詩語覺得自己以前的仇恨是水中月,鏡中花,不過是她臆想出來的,想要報複母親那麽對她的一種情感轉移。
周姿也叫她喬喬。
那日,餘掌珠和代瑋去逛街,竟然又碰到了馮太太。
殷覓已經覺得很奇怪了,不過,和馮麥冬逛了一中午,她確實餓了。
喬正業也問,延東怎麽樣?
周姿之所以這次來,是因為當年喬正業不告而別,這些年來,都沒有和周姿聯係過,周姿了了心中的一個心願而已。
餘添在對麵看著她,“餓了?”
“我們兩個,扯平了!誰也不欠的,你若是以後再無中生有地汙蔑,小心我不客氣。”餘掌珠說到。
江延東看不上來喬詩語。
餘掌珠有心要去跟女神打個招呼,代瑋也知道餘掌珠的心思,兩個人便過去了。
若是平常人,也許馮先生早就忘記,可餘掌珠天生長得乖巧,但眼睛裏又有奸邪相,特別漂亮,讓他過目難忘,所以,他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