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談婚論嫁了
“我怎麽了?”東珠笑著問到。
“怎麽了?你他媽的自己不清楚?非讓我說出來?”聶以恒把東珠的脖子扣在了門上,和那天剛剛見到東珠時候眷戀的神情不一樣。
那是被嫉妒逼瘋了的雙眼。
聶以恒是一個有身手的男人,現在東珠半點兒都動彈不得。
“譚漾的事兒?”東珠又問。
“去當別人的假媳婦兒挺過癮的是嗎?真媳婦兒不當,推諉。”他又問,“別怪我沒告訴你,以後若再這樣,試著點兒!”
“試著點兒什麽?咱倆也沒結婚,你憑什麽管我?”東珠又問。
“憑我是你男人,憑你不安分!”
“我就吃了個麻辣燙,就說我不安分?你是怎麽得出來這個變態結論的?”東珠問到。
“什麽?”聶以恒皺眉。
“我剛剛吃了麻辣燙,還喝了點兒黑加侖,你要不要聞聞?”東珠問到。
說完,東珠對著聶以恒哈了一口氣。
聶以恒便真的聞到了麻辣燙和黑加侖的味道。
“你少他媽的跟我搞這套。”聶以恒說到,“到底去哪了?”
“吃麻辣燙,喝黑加侖,我一個人吃的。”東珠說到。
聶以恒好像籲了一口氣,“若以後再敢這樣嚇唬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怎麽收拾?”東珠揚了揚頭,挑釁地問了聶以恒一句。
聶以恒當即便把東珠抱了起來,壓到了床上,東珠感覺今天晚上的最後一絲力氣也被他榨幹了。
卻不想,第二天早晨竟然是東珠先醒了。
聶以恒醒來的時候,看到她雙手靠在自己的腦後,目光盯著天花板,好像在很認真地想著什麽。
“在想什麽?”聶以恒問。
“我想回家跟我父母,哥嫂說一下,咱們兩個的事情,一起吃個飯。”東珠說到。
還有十天,才是簽合同的最好時機,這些,東珠不會告訴聶以恒,她的目的隻想讓父母和聶以恒見一麵,這也是見麵的最好時機。
隻要見了麵,剩下的,一切都好說了。
“在哪見麵?”聶以恒也問。
他沒想到,這一刻還是到來了,東珠好像沒讓他失望。
“看看吧,我是美籍華裔,可能在美國,也可能在中國,我盡量勸說他們來中國。”東珠又說。
“還是我去美國的好。”聶以恒心裏咯噔了一聲,終究還是沒逃過美國。
但他心裏想的還是:能壞到哪?最多就是資本的不對等。
如同苗苗那樣的,他都挺過來了,更何況,還有東珠,畢竟東珠不是苗苗,東珠不會坐以待斃,現在的他也不是原來的他了。
“你去美國,顯得你上門,你便沒有那麽金貴了,我讓他們從一開始就重視你。”東珠說到。
聶以恒聽到東珠這句話,便覺得心裏暖暖的,他的額頭隻是在東珠的臉上蹭著,並沒說什麽。
“我對美國,其實是……有點兒怕的。”他說。
“你不是在美國當過兵,怕什麽?”東珠拍著他的背問到。
“很怕很怕。”聶以恒還在磨蹭著東珠的臉,很輕柔地說到,“對美國,有不好的印象,很差的回憶,我喜歡潮汕,喜歡我的家。”
“那我將來,要來你的家?”東珠又問。
“如果你不來,我便克服一下,去美國吧。”聶以恒又說,“有你就好。”
東珠便又說道,“說不定哦,將來我們在中國住半年,在美國住半年。”
東珠想想江喬和老陸,兩個人這幾年就是多在a城,為了照顧陸開雲的媽,可能過幾年,就是哪個城市都待了,如果,中國和美
國都呆,是不是更酷?東珠這樣想著,便笑了,至少離她的目的又近了一步,不是嗎?
“那我要走了,回去安排一下這事兒,你等我消息。”東珠又說。
“好。”聶以恒說完,便起來穿衣服了。
穿衣服的過程中,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看東珠,東珠看不清楚他是什麽表情。
聶以恒上班以後,東珠便在收拾行李了。
她知道聶以恒不想看到她的離開,所以,今天便離開了。
可今天離開的時候,東珠的心裏忽然就很亂。
好像有什麽事情,是她不知道的,是出乎她預料的,是她解決不了的。
聶以恒的父母已經去店裏了,他們不知道東珠今天走。
譚漾今天去了聶以恒的辦公室。
聶以恒興致索然地問他昨天晚上怎麽關機了。
“你給我打電話了?別提這事兒了,昨天晚上我為了躲開我媽,關機了。”譚漾說到,“一個人去山上的別墅住的。”
聶以恒其實已經知道這個答案了,他隻是想再聽一遍。
看起來,東珠是在跟他開玩笑,她總是這樣,出其不意地惡作劇。
東珠去了機場,回了美國。
她走以前,給聶以恒發了一條微信:我登機了。
聶以恒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恰逢看到有一輛飛機從天空飛過,他隻是看了一眼,心裏想著,她還是走了,這次待的時間很短。
下午,聶以恒回家的時候,看到東珠的房間裏又空了。
他總是想起東珠來的時候,突然對他說,“聶中校,好久不見”,他的驚喜。
她是他的陽光。
他也懷疑,他再次見到東珠時候,自己竟然是那樣的深情,那樣對東珠眷戀。
東珠啊,東珠。
聶以恒回家以後,坐在她的床上,撫摸著她的床單。
她的床單,疊的很平整。
她不過來了幾天,他又亂了心神。
東珠回了美國以後,江延東剛和掌珠從非洲旅遊回來,掌珠曬黑了,但是人心情很好。
想必是爸調節得好。
隻要媽心情好,爸的心情便也很好,所以,今天,東珠開始談條件了。
“爸,有件事兒想跟你說說。”東珠有點兒玩笑的樣子和江延東說到。
“跟我說集團的事情,不用,知道你做的好。”江延東知道東珠的能力,向來大刀闊斧,下手不留情的,比他當年還要厲害,聽說東珠上了幾個月的班,每日都是西裝短褲的套裝,每天辦公室的燈都亮到一點鍾以後,和阿拉伯的關係勢如破竹,就差最後也最關鍵的一個合同沒簽了。
江延東人雖然不在美國,但是什麽都知道,下屬跟他匯報這些的時候,他想到:不愧是我江延東的女兒,在商業上,虎父無犬女。
看起來,是真心要把集團當回事了。
“不是公司的事兒,我知道我在公司的表現,你都知道,你在公司,肯定有耳目。我也不是說這個的,我想讓你見個人。”東珠說到。
“誰啊?”江延東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心情便非常不錯。
“我男朋友。”東珠又說。
江延東狐疑的眼神看了東珠一眼,“你哪個男朋友?你談了三四個男朋友了,裴允年是最後一任,我雖然對他不怎麽滿意,但他各方麵應該是最合適的,見他?沒必要!”
“自然不是他,他早就是我的前任了。”東珠說到。
江延東不滿的眼神看了東珠一眼,“能不能收斂點兒?你爹談戀愛的時候,可沒你這麽多選擇!”
“爸,這次是真的,我都想談婚論嫁了。”東珠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