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慰問一下這位呆萌姑娘
很快,時間又過去了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中,江行止來過公司一次。
因為田雨湘公司的總裁辦公室和財務室是在一層樓上的,所以,江行止從磨砂玻璃門外麵經過的時候,樊小菊說了句,“好像是江帥哥哎。”
“你花眼了。”田雨湘沒看外麵,也不關心。
江行止回來的時候,樊小菊又說,“看看是不是我花眼了?”
田雨湘隻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個身影快速地經過了,她說,“沒看出來。”
那個人走路,步子很大,意氣風發的模樣。
其實,她也沒有那麽了解江行止。
距離比賽還有五天。
這一天,季惟明回來得又很晚了。
“從安夏那裏回來?”田雨湘問。
“是。”季惟明之所以找安夏,不過因為田雨湘的不幹活,季惟明是極為不服氣的,對田雨湘有很多是報複的情緒。
“準備什麽時候讓她小三上位?”田雨湘又問。
季惟明打量了田雨湘一眼,皺著眉頭,“你被下降頭了?”
田雨湘便笑笑,“下降頭?我一個當妻子的問問,不該嗎?”
田雨湘說話,比較綿軟了,配上她臉上天真無辜的表情,和呆萌的神色,誰都和她生不起來氣。
季惟明現在還不想離婚,她就是想氣氣田雨湘,想讓她自己開竅,男人離婚的成本很大,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離婚。
他也看出來了,安夏不是省油的燈。
“你是一個妻子嗎?你妻子什麽義務你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沒有她那麽會勾引人,可你也不是什麽好貨色,現在你和她的事情,弄得滿城風雨了,我被人家笑話。你不當回事,可我越來越當回事,你要麽搬出去和她住,以後別回這個家。你兒子你也別要了!”田雨湘忽然聲音就大了。
“田雨湘,你別他媽的蹬鼻子上臉!”季惟明氣不過了,從床上站了起來。
“我還就是蹬鼻子了,怎樣?許她踩著我的鼻子上臉,不許我麽?你最好弄個一夫二妻,把你媽氣死,看看你兒子怎麽看你。”田雨湘站在季惟明的身前,抬著頭,梗著脖子和季惟明吵。
“你,你——”就聽見“啪”的一聲,季惟明對著田雨湘就是一耳光。
田雨湘好像是一片羽毛般,就摔倒了旁邊的椅子上,手本能地扶著旁邊的桌子。
她的手抬起來,好像手都動不了,看起來很像骨折。
以前的時候,田雨湘不曾跟季惟明發過這麽大的火,永遠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情。
這次突然變了潑婦,而且是伶牙俐齒的潑婦,直指季惟明的命門,讓季惟明下不來台。
他自認並沒有用多少力氣,怎麽田雨湘就傷成了這樣?
“湘湘,湘湘——”季惟明有幾分懊悔。
雖然也激烈地吵過,鬧過。
但是不否認,田雨湘是季惟明曾經那麽心動,那麽心動的女人,為了她,他幾乎要連身家性命都舍棄了,走到這一步,他並不是厭倦了田雨湘,而是她不幹活,女人不幹活,這就讓季惟明有著強烈的自卑。
他從安夏那裏找自信,著了安夏的道兒,安夏在床上,就跟一條水蛇一樣。
看到田雨湘側躺在地上那一刻,他的心軟了。
田雨湘從地上站起來,拿了自己的被子,去了客房。
第二天是周日。
田雨湘從客房出來,進了客廳,宋明香都嚇了一大跳。
田雨湘的眼角,唇角,都是紅痕,很嚴重的傷,最重要的,田雨湘的手腕,還打了厚厚的繃帶。
“怎麽了這是?”宋明香要摸田雨湘的傷口。
“沒什麽,媽。”田雨湘躲開了。
季惟明今天還沒有來得及出去鬼混,他就在想,他昨天下手有那麽重?
不過田雨湘也沒有偽裝的必要啊,再說了,她向來單純慣了,設計他也沒用。
季惟明一直以為田雨湘是一個心思單純的人。
宋明香便對著季惟明翻白眼,季惟明趕緊溜出去了。
田雨湘在家裏待了一天,順便去醫院拍了個手的片子——骨折。
航航看到後媽的手快被爸爸打斷了,他心情好得很,出去跟阿姨瘋玩了一下午。
周一的時候,田雨湘去了公司,她的手還纏著厚厚的紗布,別說點錢,字都寫不了,生活能自理都不錯了。
辛蕾來他們辦公室的時候,一下看到了田雨湘的手。
她慌張又詫異地說到,“這是怎麽回事,啊?田雨湘,你給我說說明白。”
“我那天摔傷了,不是我故意。”
“不是故意,你非在要比賽的節骨眼上摔?”辛蕾半分都沒有關心的口氣了,本來是挺關心的,可這是在節骨眼上,馬上就比賽了,田雨湘摔傷了,她找誰去參加比賽?
樊小菊聽不下去了,“經理,你看湘湘眼睛都摔成這樣的,誰會故意做這種事兒?湘湘不去參加比賽,有什麽必要嗎?這代價也太大了吧。”
辛蕾臉黑,自己本來就理虧,這種時刻隻想著名利,沒想著關心田雨湘。
但這是江行止壓下來的任務,她怎麽跟江行止交代?
而且,江行止這種大老板的電話,她根本沒有,隻能看看江行止這兩天來不來公司了。
本來田雨湘挺乖一人,怎麽出了這種幺蛾子?
讓辛蕾既開心又忐忑的是:下午,江行止來了公司了,好像他是跟總裁說事兒。
說完了事兒,從辛蕾辦公室門口走的時候,被辛蕾叫住了。
“怎麽?”江行止問。
“江總,有件事情,得跟您匯報一下。小田,小田——”辛蕾說到。
“田雨湘怎麽了?”江行止問。
“小田的手傷了,可能這次的比賽參加不了。要不然我們再派一個人上場?”辛蕾問。
“怎麽傷的?”江行止問。
“不知道,我也氣的要命,這種時候了,出這種幺蛾子。要不然派樊小菊上吧,她也不錯。”辛蕾又說。
“好。”說完,江行止便走了。
在走廊裏走著的時候,他想到,田雨湘曾經跟他提過,不參加這次的比賽,果然,還就是沒參加成,不知道是她故意,還是有心?
即使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推上了比賽的位置,可她一個輕描淡寫,比賽就不參加了,當真是好手段。
到底是誰給了她這麽一張無辜的天人之臉?
走到了財務會計室的時候,他的腳步定住了。
於情於理,他都該去“慰問”一下這位楚楚可憐的呆萌姑娘。
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樊小菊跟田雨湘說到,“你說江總為什麽突然注資咱們公司?而且,手段雷霆,根本不給總裁考慮的時間,收購過程,前前後後沒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