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姓江的,你別不要臉
江行止喝了一口咖啡,說道,“想必早晚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日。不過,我想看看,你和我在這裏,你老公來了,你怎麽說。”
田雨湘在輕輕地喝咖啡,棕色的咖啡,在她的上唇上留下棕色的印子,她仿佛無意識一樣,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
就這一個動作,江行止看了,把手抬起來,遮擋住了自己的笑意。
她總有些與眾不同的地方,很天真不世故。
可是又有腦子。
“明兒我就給彭台長打電話,說你與某個有夫之婦有染,看到你和她在喝咖啡,和她開房的單子,還需要給她嗎?”田雨湘喝了一口咖啡,從容自若地說到。
江行止便又笑了笑,“你這麽說,不等於你自己也暴露了?”
“不不不,這件事情你就不懂了,以彭台長的為人,她懂得利害輕重,她非常曉得,這時候,矛盾應該從內部抓起,找外人,甩耳刮子給錢,都不好使。往往這時候,她會忽略這個女人的身份,是誰不重要,但是已婚身份很重要。再說了,既然是我舉報你,我自然會注意隱藏我的身份。”田雨湘又說。
江行止本來也無意插到田雨湘的離婚計劃當中,那樣一段婚姻,他也覺得,還是不要的好。
他站起身來,要走。
臨走以前,他往前走了一步,勾住了田雨湘的脖子,便吻了下去。
這個舉動,讓田雨湘有些詫異。
讓田雨湘的臉紅腫難堪。
吻完了,田雨湘用中性而斥責的口吻說,“姓江的?你別不要臉!”
“咱們倆,不知道是誰不要臉,誰在婚姻存續期間主動找男人?找還不找處男,因為處男沒技術!”江行止站在田雨湘的邊上,一手撐著咖啡桌,說到。
“所以呢?姓江的,你是因為自己不是處男而在沾沾自喜?我隻能說,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田雨湘端起咖啡,從容地又喝了一口。
“從江總下降到姓江的,看起來,以後讓你急眼,強迫吻你,也還是好手段!”江行止說到。
“姓江的!”田雨湘的聲音又抬高了幾分。
江行止看到田雨湘有些要狗急跳牆的樣子。
他喜歡看到她真心的模樣,真心生氣,真心開心。
這樣才和她俊俏的模樣相配。
“沒事兒,都是拿鐵,咖啡都一個味兒,你老公不會看出來什麽。”江行止還勾著田雨湘的頭,他盯著她的眼睛說到。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就走了。
田雨湘皺眉看了看服務員一下,服務員似乎並沒有注意江行止。
這麽一個西裝革履,身材健碩,比例協調的男人,竟然沒有引起服務員的注意,也是稀奇。
不過正好,正好落入了田雨湘的計劃。
田雨湘便一個人坐在咖啡館裏喝咖啡。
服務員要來收拾了江行止喝了咖啡的空杯。
“不用收拾,放在這裏就好。”田雨湘說到。
四十五分鍾以後,季惟明便來了。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咖啡,說道,“跟誰出來喝的咖啡?”
“樊小菊。”田雨湘隨口說道。
“哦
。”季惟明仿佛有幾分得意。
上次看電影,這次喝咖啡,這次找的借口可是樊小菊。
如果不是樊小菊,必然是個男人無疑,要不是男人,田雨湘沒有撒謊的必要。
下次季惟明就要當著樊小菊的麵,拆穿田雨湘,不讓田雨湘得意忘形。
嗬嗬,這段婚姻,他出軌了,她也沒有老實到哪裏去。
想到此,季惟明的心中對自己和安夏的事情,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哦,對了,你的手好了嗎?今天正好來你們公司附近,你們公司附近不是有一家挺好的骨科醫院嗎?”季惟明說到。
“嗯,好啊。”田雨湘說道。
到了醫院,竟然還是那天早晨江行止和田雨湘換藥時候的那個醫生。
醫生向來有所為,有所不為,很多話自然是不能說,也不能問的。
他隻是說,“骨折有所好轉,需要休息。”
雖然田雨湘剛換了紗布,但他還是又給她換了。
畢竟,醫院是要盈利的麽。
回家的路上,季惟明便想:看起來,她的手是真的傷了,真是巧合。
雖然安夏曾經說過,田雨湘假裝手傷了,來逃避比賽。
現在看起來,她連這點兒心眼都沒有啊,裝都不會裝。
是真的巧合。
也就是說,田雨湘連“慫”的資格都沒有,季惟明也覺得,田雨湘不會有這麽大的膽子,明目張膽地欺騙公司。
估計她的大腦裏,就是空白一片。
大腦皮層是一點兒起伏都沒有啊,是平的。
當初季惟明娶田雨湘的時候,是因為她目光無辜,如同一個小女孩一樣的神情,季惟明曾經為此癡迷了好久,他已經在前妻的歹毒和陰暗那裏受盡了傷害。
現在他發現,沒腦子的女人啊,沒內容——
田雨湘已經讓季惟明喪失了防禦力,對她的智商和她的腦子不設防了。
正如季惟明看到田雨湘對麵的空咖啡杯一樣,現在的季惟明,更加肆無忌憚了,本來還想著要轉移財產的,萬一有一天實在不行,鬧到了離婚的地步,他不至於輸得太慘,現在看起來,對付田雨湘,他根本不需要。
估計她不知道他有多少錢,不知道他的錢都存在哪張卡上!
她在外麵偷男人,扯平了。
田雨湘出去看電影的電影票,他已經偷偷地藏起來了。
就怕萬一有一天對簿公堂,這些,可都是證據。
不過,今日,季惟明心情不錯,所以,麵對晚上田雨湘提出的,要回姑姑家的要求,季惟明同意了。
田雨湘,就是一個腦子空洞的人,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智商對她。
所以,周六的時候,田雨湘回了位於姑姑的家,姑姑的家在豐城的郊區。
姑姑看到田雨湘回來,很高興,問到,“回來了,湘湘,這都好久沒回來了。”
“是啊,給您買了些東西,姑父的病好了麽?”田雨湘問到。
“還那樣,癱瘓病人能好到哪?”田帆說到,“你這好幾年都不和家裏聯係了,也不知道你夏姨有沒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