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很惡心,有個洞
江行止弄得田雨湘愧疚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起來給江行止做飯。
江行止醒來以後,並沒有立即穿襯衣,他的褲子還是鬆鬆垮垮的。
就是這副樣子,讓田雨湘看了,無端覺得,好性感。
他站到了穿衣鏡前,要從鏡子裏照照自己的傷口,無奈怎麽都看不到。
他微皺了一下眉頭,對著田雨湘說到,“你怎麽不把我的傷口拍下來?”
“很惡心,有個洞。”田雨湘說到。
江行止又不悅地盯著田雨湘,“什麽叫有洞惡心?你身上沒洞?我說惡心了嗎?”
田雨湘在收拾桌子,她嘀咕了一句,“狗血裏吐不出象牙來!過來吃飯。”
江行止還是光著上身吃的飯,早晨吃的很少。
田雨湘甚至覺得他臉上不像往日那麽有血色了,心裏又怨恨了自己一遍。
這次是兩個人一起去上的班,江行止換了件黑色的襯衣。
前幾日田雨湘回家的時候,他就把自己日常穿的衣服都拿來了。
開會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傷口有點兒疼,很癢,他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田雨湘看到了,站起來看了一眼,他的黑襯衣,已經濕透了。
她悄聲在他耳邊說到,“該換藥了。”
“跟我來。散會!”說完,江行止就站起身來,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江行止走了以後,大家都在竊竊私語,說好像總裁的肩膀傷了,不知道怎麽傷的。
“總裁也不找你去給他換藥?”兩個坐在一起的人,竊竊私語,在打趣對方。
“咱是不行,沒在床上伺候過,不知道傷口在哪。”接著,又神秘兮兮地笑笑。
田雨湘一直在江行止的身後跟著他。
到了他的辦公室,他就脫了自己的襯衣,看了看後麵,果然濕了。
他站在了辦公桌前,手撐在辦公桌上,田雨湘從他的櫃子裏,把備用的藥箱拿出來,給他換藥。
“其實也沒有那麽恐怖,沒有洞,現在是一條口子。”田雨湘一邊踮起腳,吹著他的傷口,一邊說道。
“將來我非讓你的身上也有一條口子!”江行止惡狠狠地說道。
“睚眥必報!”田雨湘回答。
她在想,將來他會用什麽辦法讓她身上有口子。
他不可能故意傷她的,想來想去,都不可能,便隻當他是說說罷了。
開完會,江行止又從自己的辦公室裏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穿上。
“我晚上不回家住了。”江行止說道。
“怎麽?怕了?”田雨湘揶揄她。
“我怕你一個小小女子?”江行止反駁,“我衣服都不能穿了,我晚上回家拿幾件。”
“那我把你放在我家的衣服給你洗了。”
江行止“嗯”了一聲。
晚上的時候,田雨湘用手給他洗的衣服,上門回收家具的也來了,還狐疑地看了看田雨湘,自然是因為沙發上那大灘的血跡。
“哦,是我男人的肩膀不小心弄傷了,流了好多血,我正在給他洗襯衣呢。”田雨湘說道,看到收家具的在打量她的家
,她又無奈地低頭笑了一下,沒再解釋,他肯定在想,你男人在哪呢?毀屍滅跡了?
田雨湘給江行止洗衣服的皂,是她今天下午特意取道超市去買的,最貴的精油皂,很好聞,很清香,她小心翼翼地給他洗了,晾在了陽台上。
想到他今天下午不來了,竟然又生出來無盡的失落。
江行止回了自己的家,他想讓他爸給他做些好吃的。
吃飯的時候,江行止一直不往後麵的椅子上靠,偶然不小心碰了一下,他一下就彈開了。
彭懿看出了端倪,問他怎麽了。
他說沒事。
彭懿更加疑惑了,摸到了他的肩膀,好像裏麵是厚厚的紗布。
她強迫江行止把衣服解開,她要看,果然肩膀傷了。
“怎麽傷的?”彭懿皺著眉頭問。
“自己傷的。”江行止說到。
“騙誰呢?自己傷的,傷到後背?”彭懿已經在扯著嗓子了。
雖然心疼,但是她直覺,這件事情,肯定和田雨湘脫不了關係。
行止這段時間一直在田雨湘家住著,彭懿多少知道。
“就不許我坐下的時候,沒看見背後有釘子?”江行止笑著打趣。
“你就編吧,到時候死到她手裏,可沒人救你。”田雨湘的手段,彭懿多少聽說過。
不是對江行止沒信心,是太心疼兒子。
江行止怕彭懿說出來更難聽的話,吃了飯便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田雨湘把回收家具人的疑惑跟他說了,當笑話說的。
還說那個人,沒看到家裏有江行止的影子,急不可待地就走了,連多給了田雨湘五十塊錢,田雨湘喊都沒喊住。
“估計他以為,我已經我你謀殺了。”田雨湘笑著對江行止說到。
“謀殺親夫這種事情,你的確能夠幹的出來。”江行止發完了這條信息,就睡覺了,可能真困了,他是早睡晚起的好青年。
起來以後,他今天沒上班,所有的公司,都沒有現在要處理的事情,直到昨天,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搞了一個段落,萬一今天去了公司,肩膀再出狀況,就難看了。
他在自己的家裏,也沒穿襯衣。
他在自己家偌大的別墅裏,喝茶,看電視。
他現在覺得,白天的時候,房子大點兒好,睡覺得時候,還是小點兒的好。
他喝的是金駿眉,看的是足球競技的欄目。
十點多鍾的時候,響起了門鈴聲。
他看到了,是邊寧,遙控開了門以後,他繼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若無其事的模樣。
邊寧進來了,看到江行止坐在那裏,肩膀上的傷痕還是挺明顯的。
“喲,怎麽回事啊?弄成這樣?我們江大總裁細皮嫩肉的,弄上這身傷,多難看。”邊寧輕撫了一下江行止的肩膀。
江行止的uo體,以前她也看過,並不覺得新鮮。
小麥色的肌膚,肌肉都是雄壯有力的,讓人看了,便覺得荷爾蒙爆棚的感覺。
“沒怎麽,傷著了。”江行止的注意力還在電視上,漫不經心地說到,邊寧站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