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9章 番外之無路可退
這樣的南司爵無疑是可怕的,簡愛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落荒而逃,可是她早已經無路可退。
“南司爵,你到底想要幹什麽?”聲音有些顫抖,她咬著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想幹什麽?難道不是你們想讓你對我幹點什麽嗎?”
她以為他不知道今天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陸啟明那老頭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說實話,當時陸啟明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女人會出現在這裏,畢竟依照他對她的了解,她那麽驕傲,肯定不願意幹這樣的事情。
隻是,當看到她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那一瞬間,他是憤怒的!
難道她不知道陸啟明讓她過來代表的是什麽嗎?
她當真就那麽愛陸景?那麽在意陸家?
為了陸家,她竟然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南司爵看著麵前一時間臉色慘白的女人,臉色越發陰沉得厲害。
“南司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撇頭,視線不敢再看他。
簡愛當然知道公公的心思。
可是如今被南司爵這樣赤果果的挑明,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扒了衣服站在他麵前一般。
那種難堪的滋味,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難道那一晚的事情,不是你們陸家一手策劃的?簡愛,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下賤了!”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狹小的空間裏響起。
簡愛看著南司爵俊美的臉上瞬間浮現的巴掌印,原本憤怒的臉上越發蒼白。她瞪著眼,唇角顫抖著。
“南司爵你胡說什麽!”
“怎麽?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南司爵譏笑著,身子微微往前傾斜,兩人之間隔的太近,呼吸交纏著,他甚至隻要一低頭,便能吻上那張顫抖的唇。
“南司爵,我不想在這裏聽你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如果你隻是想羞辱我的話,恭喜你,你成功了!”
“羞辱你?”簡愛的話讓南司爵徹底冷了臉,他伸手緊緊的鉗住她尖細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對上自己,深邃的眼直直的看進她那雙霧漣漣的大眼,試圖在裏麵尋找點什麽,可是裏麵除了冷漠再無其他。
好似,他們之間,已經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這幾年他回南家後,用盡了一切手段才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
每次午夜夢回,他不是沒有想過若是再次和她相見會是什麽樣子。
可是思來想去,卻不想她是用那樣的姿態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那個他以前捧在手心裏,甚至害怕傷害她而甘願壓抑自己的寶貝,如今卻被人用那樣的方式對待著,廉價得就像一件地攤貨。
女人,都是這樣下賤嗎?
他當初掏出全部的真心,得來的卻是她和陸景訂婚的消息,嗬,當真是可笑。
“簡小姐,從你和陸景訂婚的那天起,你就應該想到今天!”
“南司爵,你和我之間已經是過去式了!”
“簡愛,你真以為說過去就過去了嗎?”南司爵咬著牙說道,渾身散發的怒氣讓簡愛莫名的有了一絲後怕。
簡愛見過南司爵很多模樣,唯獨沒有見過這樣幾近可怕狀態的他,像是要把自己吞了一樣。
“你不是想要從我這裏得到的利益?我是應該稱你為陸太太,還是簡小姐?”南司爵帶著諷刺的語氣說道。
簡愛十分厭煩他這語氣,“那你會給嗎?”
“給不給我說了算,我倒是看看你有什麽誠意。”南司爵扔下一句話以後,把她的安全帶係上,他動作粗魯,霸道的鎖上了車門,快速發動車子離開,一秒也不停留。
他開車的速度很快,讓簡愛開始害怕起來了,她擔心沒有命下車,她的手緊緊抓住了扶手,大口地呼吸著。
“你……慢點。”簡愛忍不住開口說。
南司爵側過頭勾起一抹冷笑看她,“怎麽?你怕了?”
“南司爵,你別發瘋了,停車!”簡愛發現南司爵沒有要停車的意思,她憤怒的拍打著他的手臂,“停車,給我停車。”
南司爵聽見她那害怕的語氣,一點也不疼惜,“放心,我就是死了,也要你陪葬。”
南司爵的語調冷得一絲溫度都沒有,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失控的邊緣,也就隻有這個女人幾乎不費力氣,就能把他給激怒了。
以前是,現在也是,他恨自己控製不住,這個女人會把他逼瘋的。
車子吱的一聲停在了別墅前,簡愛還沒緩過神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剛剛那急刹車,如果不是有安全帶,她想她要撞到前頭了。
“下車。”南司爵已經走到了她這邊的車門,打開門後冷聲說道,雙眸裏的火氣隨時要爆發了。
簡愛心口一陣無奈,明明自己什麽也沒做,可他就是衝著自己發火,她並不想下車,甚至不想和他扯上關係。
兩人對上了視線,無聲地拉扯著,她目光裏多了一絲複雜,臉上明顯寫著不願意下車,南司爵的耐心徹底用完了。
“陸家會不會破產,決定權在你這。”南司爵扔下一句話,轉身大步走進了別墅裏。
夜晚的涼風吹過,坐在車子裏的簡愛也感受到了那一層涼意,她害怕也不安,可是麵對強大的南司爵,她的選擇少之又少。
她根本沒得選,公公的話在腦海裏不斷徘徊,深吸了一口氣,抬起艱難的步伐一步一步往裏走。
走進了別墅裏,掃視了一圈環境,黑白格調的裝潢就像南司爵一樣的冷,她看見了他從廚房裏翻了一杯冰水出來。
南司爵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語氣不屑的說著,“不是很倔強?怎麽進來了,我可沒有逼你。”
簡愛聽完以後,知道他故意找茬,她緩緩開口道,“你要怎麽才肯答應救陸家?”
“你為了陸家,連自己都可以賣……”南司爵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是不是陸家讓你死你也死?”
“……”簡愛被堵的沒話說,她自然不是了,可對上南司爵這語氣,她連解釋也不知道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