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了?”簡愛好奇的問了一句。
這一問差點就把傅特助給逗笑了,傅特助心想他怎麽了,你不是最了解嗎?
簡愛是真的有些鬱悶,見傅特助不說話看,又問,“他已經答應幫陸家了是吧?”
“嗯,給予陸家的一半資金已經到位了,至於項目問題,暫時達成協議了。”傅特助還是如實的說道。
簡愛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她想到還是要謝謝南司爵,隻是不知道該做點什麽可以讓他開心,似乎自己出現,都會讓他不開心。
傅特助見她認真思考什麽,而他繼續辦公,兩人都不說話,直到洗完澡以後走出來的南司爵,身上還穿著一件浴袍。
“王子明天設了一個私人宴會,去嗎?”傅特助詢問了一句,南司爵嗯了一聲,“記得給王子送禮過去。”
“已經安排了。”傅特助把平板電腦的內容遞給了簡愛看,“城西那邊的市場已經差不多了,回去之後確認,就可以開始了。”
聽見城西兩個字,簡愛就想到了公公陸啟明的話,她剛抬起頭對上南司爵的眼神,手機嗡嗡嗡的震動起來,上麵彈出陸琛的名字。
南司爵不經意的也瞥到了,他裝作沒看見一樣,低著頭看著自己手裏的平板電腦,簡愛見他在忙,拿起手機走到了陽台上接聽。
“喂?”簡愛的語氣很輕,陸琛心急的問道,“你真的跟南司爵出國了嗎?你怎麽跟他一起出國了……”
“我們之間有個合作。”簡愛不知道如何說出口,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合作?你從不插手公司的事情,是不是他逼你的?”陸琛聽見以後,頓時有些擔心。
簡愛聽著陸琛那關心的口吻,心裏劃過一抹苦澀,就算是南司爵逼自己的,那也是她心甘情願的,談不上逼。
“不是,公司不是要拓展城西的市場,我就是跟南司爵談這個。”簡愛說不出口,自己跟南司爵達成交易。
陸琛隻感到很奇怪,畢竟簡愛從不管公司的事兒,“可是……”
“我這邊有點忙,有什麽事等我回來再說,好嗎?”簡愛感受到身後那道灼熱的目光,她在電話裏也講不清。
簡愛加快速度結束了通話,她轉過身時,卻發現裏頭的兩個男人正低著頭在忙工作,仿佛剛剛投在她背部的目光隻是自己的錯覺。
她收起思緒,緩緩往客廳裏走去,猶豫了一秒,走進了臥室裏,不打擾南司爵工作。
客廳上裏的南司爵翻著文件的手不斷收縮,整齊的紙張有了一絲褶皺,這女人倒是迫不及待的遠離自己,他冷笑了一聲。
對麵的傅特助心裏一沉,完了,老板生氣了,這是在發怒的邊緣。
直到深夜,傅特助才把工作談完,離開南司爵房間時,還特意提醒南司爵明天有一個早會,他們在大堂見麵。
躺在床裏的簡愛怎麽都睡不著,她好不容易睡了一會以後,夢見自己跟南司爵在學校的畫麵,猛地驚醒,輕輕地喘著氣,房門輕輕被推開了。
她回頭看見那個男人大步走進來,那雙深邃的目光比剛剛平靜了一些,兩人對視著,直到他走到了床沿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要睡了嗎?”簡愛說出口就後悔了,自己就跟說了什麽傻話一樣。
南司爵聽見以後,笑了笑,“不然呢?還是你很期待的想跟我發生什麽?”
“不是,我……”
簡愛話還沒說完,被南司爵給打斷了,“簡愛,什麽時候你可以記得住自己的身份?”
簡愛被南司爵這陰晴不定的脾氣,弄得有些無奈,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得罪這個男人,從他們重新遇見開始,仿佛她隨時都會惹到他一樣。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簡愛小心翼翼的問道。
南司爵聽見以後,心口被紮進一條刺一樣,何止是討厭,他甚至想過這輩子都不想見到簡愛了,他的目光越發盯著她。
他上前一步,彎下腰,雙手撐在簡愛的兩側,他勾起一抹冷笑,“簡愛,你一步一步的撩弄我,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傻子嗎?”
“我沒有。”簡愛雙手抵著他。
他的目光越發的可怕,她咽了咽口水。
南司爵瞬間拉回理智,他差點就又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她總是一副無公害的樣子,他不想忍了,他霸道的吻上她。
她想要反抗,可最後還是忍住了,他感受到她在緊繃,“別忘了,你的身份……”
“知道。”簡愛的聲音多了幾分沙啞的道出兩個字。
南司爵滿意的露出一抹笑容,“很好。”
他直接上,不再給她任何後退的機會。
看著她皺緊眉頭,看著她極力承受著他,他越發的用力,就是想看到她放棄所有的抵抗和掙紮。
簡愛算是認了命,心裏頭不斷地安慰自己,忍忍就好……
結束以後,渾身哪哪都酸疼,她艱難的拖著身體去洗了個澡。
她就跟散架一樣,倒是那個男人神清氣爽,實屬有些無奈。
簡愛重新躺在床裏時,下意識的背對著南司爵,腦子裏想到的是,忽然感覺自己真廉價,為了一些項目合作,她就這麽把自己給賣了。
從浴室裏出來的南司爵,身上還帶著一股熱氣,即便是躺在床上,她也能感受到那股體溫過高的熱氣,不斷地往她身上靠。
“看來這幾年陸景很少碰你。”南司爵故意咬著牙說道。
簡愛聽見以後心裏很不知滋味。
南司爵又笑了笑,“陸景是不是有問題,所以都沒怎麽碰過你?”
“南司爵,你別太過分了!”簡愛咬著牙說道,她背對著他也能想象到,他那帶著笑意的嘲諷臉色,她胸口莫名的有些不爽。
她跟陸景結婚了,中間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在一起睡過。
但哪怕陸景沒有跟她做什麽,可是他從來對她都不差,甚至是很好。
所以,陸景並不欠她什麽,簡愛比誰都知道這一點。
“人都走了,你還這麽護著他。”南司爵偏偏不知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