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4章 番外之我受夠你了
簡愛眨眨眼睛,事情好湊巧啊,南司爵被緊急事務纏身,沒辦法送她回來,南夫人就等在這裏攔她。
南夫人一經望到簡愛,下巴不自覺地抬高兩步,那架勢就是高高在上,看不起簡愛。
再怎樣不情願見到她,簡愛還是上前去,努力扯出禮貌的笑去跟她打招呼,“南夫人,好久不見。”
“嗯,我有話跟你說,進去談。”南夫人點點下巴,示意簡愛去開病房門。
兩個保鏢立馬上去擋住,“簡小姐,南總說您需要靜養。”
南夫人一挑眉,“你們所說的南總就是我兒子。”那口氣是趾高氣揚的。
“沒事的,我跟她談兩句。”簡愛向保鏢示意讓開。
南夫人看著簡愛開了房門,並作個手勢請她進去,她也就不客氣地率先蹬著高跟鞋走入,站到房中央四下裏打量內部擺設。
簡愛見她視線流連在南司爵和傅助理留下的手提上,趕忙說,“請坐,要喝什麽嗎?”
南夫人厲了厲她,徑直坐到沙發上,“阿爵的手提怎會在這裏?”
她那種審犯式的語氣把簡愛激怒了,簡愛故作淡淡然地交待,“他說要留下來陪夜,還在這裏辦公順道侍候我。”
南夫人登時發作,“你真無恥!你這種身份的女人,怎配得上阿爵侍候你?!”
簡愛不怒反笑,“配不配不是您說了算的,腳長在你兒子身上,他要留在這裏,我也認為並無不妥。”
“並無不妥?!他是有未婚妻的!”南夫人瞪著兩眼仿佛要吃了簡愛那樣,“秦蓁!秦蓁是你的同學,你插在阿爵和秦蓁之間,你還敢說並無不妥?!”
“阿爵的未婚妻是秦蓁?我怎麽不知道他倆訂婚了呢?阿爵手上沒戴戒指啊,他也從沒說過秦蓁是她未婚妻啊。”簡愛攤攤手以示無辜。
“我們南家和秦家早就有婚約的!我說他們是未婚夫妻,他們就是!”南夫人斬釘截鐵地說道。
簡愛淡定點頭,“你說他有了未婚妻,他卻在昨晚和今早還向我連番求愛呢。”
南夫人氣得直喘氣,“你這個狐狸精!是你使手段去迷惑他的!”
簡愛一抱雙臂,“我說夫人,別再把髒水往我身上潑,我受夠你了!”
“姓簡的我警告你!你再不收手放過我兒子,以後你會哭著跪著來求我!”南夫人撂下重話,站起身要走。
簡愛對她背影輕歎,“唉,有些人自恃有錢有勢,就老是把自己的東西強加在別人的身上,她也不想想,時移勢易,事情不會再因為她而有所轉移的。”
“哼!”南夫人怒哼一聲,繼續往門口走。
“夫人,告訴您個好消息,您兒子知道您當年對我做過什麽了。”簡愛再扔個重磅信息給她。
南夫人霍地轉過身,眼裏全是怒火,“阿爵知道了又怎樣?他是孝順的孩子,知道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他好!”
“對!打著為了他好的名義,驅趕和加害他的愛人,還封了我的記憶讓我和他心生誤會,夫人,您打的一手好牌啊,您知道您這是做了逆天的事嗎?會遭天譴的嗎?”簡愛真是被高高在上的南夫人給徹底激怒了,她不禁發出良心拷問。
南夫人渾身一震,狠狠剜了眼簡愛,仍然是昂著頭離開。
呼!簡愛長籲了一口氣,覺得全身的力氣都逃逸沒了。
這南夫人剛走,保鏢稟報說明珍珍來了,簡愛讓他放人進來。
明珍珍走入,咋咋呼呼地說,“小愛,我在電梯口見到南夫人,她是來找你的嗎?”
簡愛苦笑著點點頭,“她罵我狐狸精,還警告我收手放過她兒子。”
“哇!我就來遲了那麽一點點,就錯過了年度開撕的好戲!”明珍珍表情誇張地說道。
簡愛擺擺手,“別提她了,我跟你說,剛剛……”接著她一五一十地把跟隨南司爵去陸琛別墅逮住陸景,以及陸景和小莉交待事情的經過都說了。
明珍珍聽得更是一驚一乍的,但她努力克製著不發聲打斷簡愛。
直到簡愛說完了,明珍珍才抓住她的手一陣亂晃,“陸景有沒有說阿琛有參與他們?千萬不要啊!”
“沒有,應該不關阿琛的事,他那麽善良。”簡愛安撫她。
“這就好。”明珍珍這才放下心來,想了想又問,“那你接下來會跟南司爵怎樣?”
“沒怎樣。”簡愛淡然回應。
“不是啦,你跟南夫人開撕,是做好打算要跟南司爵真分開?”明珍珍一問到底。
“我們本來就是分開的好嗎?”簡愛撥開她的手,眼角餘光卻瞄到門口站著不知何時回來的南司爵!
明珍珍順著簡愛的視線看過去,天呐,她們倆的悄悄話被南司爵聽了去?
“南總,你什麽時候來的?快請進。”明珍珍扯著尷尬笑臉說道。
南司爵索性倚在牆邊,“我是從哪裏開始聽的,嗯,好像是從‘她罵我狐狸精’那時聽起。”
他的話把簡愛和明珍珍整個異常尷尬,明珍珍最識相,捏著包包帶子告辭,“我,我有點急事要去辦,先走了哈,小愛你好生靜養著。”
還能好好地靜養?簡愛目送慫包明珍珍遁走後,萬分無奈的望向南司爵,“這麽喜歡站著,不坐?”
“你跟我說話越來越隨便放肆了。”南司爵一邊說,一邊走過來病床邊坐下,跟她近距離麵對麵。
簡愛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往後靠到床頭上,“這有什麽不妥嗎?”
“沒有,這很好,我喜歡你這樣。”南司爵挑挑眉,忽然捏著她的下巴吻住她。
簡愛伸手又是推搡又是拍打他,但都被他輕而易舉地製住,直到他吻到滿意了才肯放開她。
簡愛抽來紙幣,狠狠擦著嘴角,南司爵再次伸手將她抱進懷裏緊緊地箍著,“小愛,我聽到你跟我媽開撕,我居然很高興。”
簡愛嗡聲道,“有什麽值得高興的?”
“這證明你不再怕她,也證明你還愛我,願意和我一起麵對她的壓迫。”南司爵在她耳邊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