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5
縣裏,餘非回到家裏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他的房間可不一樣,裏麵大多都是一些關於陰陽風水的物件,他從牆上拿來一個八卦鏡放在地上,然後燒了點寫著字的符紙後灑在八卦鏡麵上,然後餘非悄然一笑。
原來是這樣!
…………
老城區裏,劉予慢慢走到了二樓,一切靜悄悄的,靜的讓人害怕,幸好,在最後一節樓梯後他摸到了燈的開關,燈一亮就沒那麽嚇人了。
突然間,在昏暗的燈光下劉予好像看見了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男人,因為是背對,所以他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誰,但這個場景隻出現了幾秒就消失了,劉予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但還是有點害怕,剛才那人像極了故事裏的白衣鬼。
二樓的房頂要比一樓的房頂低一些,讓人不禁感到有些壓抑,在樓梯的右手邊有個窗戶,這倒是一個普通窗戶,從窗戶看去也隻能看見一座山和那塊墳地,窗戶的旁邊有個書架,書架上擺了很多書,劉予走到書架前,發現上麵的書都已經積滿了灰塵,不過有一本書不同,似乎還是嶄新的!
這屋子裏顯然已經很久沒人住了,但是現在卻有一本書沒有落灰,這肯定是有人一直在翻這本書!
劉予拿下那本書,那本書是教人如何推理的:“推理?”
劉予很疑惑,這年久失修的老房子裏竟然會有一本經常用的書,還是推理,但是除了這本書之外其他東西都有或多或少的灰塵堆積,正想著,手裏的書由於重力的原因翻開了,翻到了15頁,上麵寫著:致人死亡而不使人知道的方法集。
一本推理書有這個倒是沒什麽意外的,可是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殺人嫌疑犯的屋子!
忽然,一聲巨響嚇掉了劉予手裏的書,他立刻拔出槍警惕,是警惕事實上也隻不過是被嚇得。
此時他看見窗戶打開了,地麵上躺著一隻鳥還在抽搐,劉予立刻走到窗戶邊往外麵看去,然而能看到的還是那座山和那塊墳地,劉予這才放下心來,看來隻是一隻傻鳥撞在窗戶上了而已,他把鳥拿起來扔了出去又把槍別回腰上,這時候王鷹的聲音傳來了:“子,什麽聲音?”
“沒事,一隻鳥而已!”
完,劉予繼續尋找線索,這時候他看見了掉在地上的書,書裏掉出了一張紙條,他撿起那本書並拿起了那張紙條,紙條上寫的東西讓劉予震驚了,因為上麵寫著的正是死者趙安國的地址和聯係電話!
果然跟這個人有關!
緊接著,劉予放回了那本書並把紙條心翼翼的放好,然後繼續調查。
屋裏似乎隻有這一點線索了,劉予找了很久都再也沒有任何發現,於是他隻能下樓等待其他人的發現。
……
王鷹這邊,在把劉予教訓了一頓後也回到了自己搜尋的房間,這間房間還比較豪華,裏麵有一張雙人床,床頭也是仿歐式的,正對著床還有一麵鏡子,看起來是個梳妝台,也是仿歐式的,就連床頭櫃都是歐式的,而且很精致,這房間應該是這房子主人的房間。
王鷹走到梳妝台前翻找,還真讓他發現了一些東西,那是一張照片。
這個背影,好像是…………趙安國!
沒錯了!照片上的背影是趙安國的背影,看照片的樣子,他似乎在接受誰的禮物,與其是禮物不如是行賄,照片是隔了有些距離放大拍攝的,而且照相機似乎也不好,所以照片有些模糊,能看清的隻有趙安國的背影,但其他麵對鏡頭的人臉一個也認不出來,但從動作不難看出,在一個大廳裏坐著趙安國和一個男人趙安國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管家似的男人,和趙安國對著坐的那個男人手推著一個黑色箱子,箱子裏是一片紅色,但依稀可以辨認出是一箱子錢!
這算是趙安國受賄的證據嗎?
可是是誰要這些證據來做什麽?
一堆問題像彈幕一樣出現在王鷹的腦子裏,弄得王鷹有些煩躁,於是他索性不思考了,直接把照片放在袋子裏繼續找線索,不過這裏的線索好像也隻有這一張照片而已,沒辦法,王鷹也隻能回到大廳等李平安回來,一出來就看見了劉予,兩人討論著自己找到的線索,兩條線索似乎都能證明這間屋子的主人殺了趙安國,這些證據已經可以抓捕嫌疑人了,但是目前還沒人知道隻個人去哪兒了。
沒過多久,李平安也出來了,他叼著一根煙,慢慢走到二人的麵前攤開手掌,手裏有一枚戒指,雖然不知道有什麽用,但是這是房間裏唯一的線索。
突然,劉予又看見了什麽東西,似乎是一個男人,坐在壁爐前的沙發上寫著什麽。
趙安國…………郭建………………
還沒完劉予就暈了過去,這可把李平安和王鷹嚇壞了,立刻打電話給警局,這下終於有人接聽了,是馮軍!
“喂,馮軍,感覺派車來老城區建國路二十一號接我們,我們的車壞了,還有,劉予暈倒了!”王鷹。
“好,我聯係最近的兄弟!”馮軍。
王鷹和李平安把劉予抬出房間,沒一會兒就有一輛銀色雪佛蘭開了過來,裏麵下來一個女人,王鷹把劉予背進後座,李平安坐在前座副駕駛。
“去醫院!”李平安。
很快,那個女人就把三人送到了醫院,王鷹和李平安在門外等待女人就離開了,沒一會兒醫生就出來了。
“他沒什麽事,隻是勞累過度,再加上過度緊張造成的短暫昏迷,休息一會兒就好了。”醫生。
“謝謝大夫!”李平安。。
完,二人進入了病房,劉予正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見劉予沒什麽事,李平安就讓王鷹在這裏照顧著,他先把線索都帶回去。
一番道別之後李平安回到了警局裏,警局裏有一個人背著個背包正跟馮軍交談著什麽,李平安也沒管,直接把線索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