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7
很快,二人來到了文筆區,劉予一下子跑到保安室:“警察,代耀族住在什麽地方?”
“一單元三棟十二樓二十一號。”保安一看是警察,立刻翻著本子查找,沒一會就查到了。
走!
劉予一下子往一單元三棟十二樓二十一號跑,很快就到了那棟樓,可是剛一進樓梯間身後就傳來一聲悶響。
是一個人!
劉予來不及思索,跑過去,一看見屍體就吐了。
屍體的腦子著地,整個腦子都扁了,腦漿飛濺,場麵異常惡心。
緩了一下,劉予立刻往樓上跑去,到了二十一號,門是鎖著的,怎麽敲門都沒人開,現在是下午飯點,應該會有人才對,如果沒人隻有一個解釋。
可惡,來遲了!
是代耀族!
“怎麽了,這人是?”王鷹氣喘籲籲的跑過來,看著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這就是代耀族,我們來遲了一步!”劉予此時已經從樓上下來了,好像失了魂一樣,“報警吧!”
完就離開了,留下王鷹一臉驚訝的呆在那兒。
王鷹很快打通了李平安的電話,了這裏的情況,李平安驚奇的發現自己要去的地方正是王鷹所在的地方,於是帶著人立刻出發,到了才知道,原來是那個殺人凶手墜樓了!
“什麽,你代耀族就是殺害趙安國的凶手?”王鷹有點懵,今的消息有點太大了,先是劉予不由分的帶他來到這個地方,好像是預知到了代耀族的死亡一樣,然後又是李平安代耀族是殺害趙安國的凶手。
“不僅是趙安國,還有郭建,他殺了兩個人!”李平安。
“郭建又是誰?”
“也是榮華製藥的高管,我們去老城區的時候死的。”
“都是他殺的?”王鷹指著代耀族。
“沒錯!”
在二人談話的時候,餘非從屍體邊走了過來,“是事故墜樓,剛才我從屍體身上拿了鑰匙上樓去看了一下,發現朝向這邊的陽台護欄整根斷了,就是在不遠處發現的那一整根。”
“這位又是誰?”王鷹問。
“哦,沒來得及跟你介紹,這位是馮軍的朋友,推理可厲害了!”李平安。
“你好,我叫餘非!”
“你好,我是王鷹!”
二人簡單點握了握手後,李平安:“你怎麽會在這裏,劉予呢?”
“就是劉予帶我來的!”
“他人呢?”
“不知道。”
此時,劉予正在一家酒吧裏:“差一點!”
劉予拿著酒杯的手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愧疚。
劉予從一年前開始當警察,因為膽的原因,多次升官的機會都丟了,那次,他意氣風發要去救一個被綁架的女孩,綁匪很多,他帶了十個人去,雖然成功了擊斃了綁匪,可他也是這樣親眼看著那個女孩死在自己麵前,雖然隊友極力勸他不是他的錯,可他就是覺得是自己害死那個女孩。
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出過任何大案子,直到今,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感覺自己必須去,就好像蜘蛛俠裏的那句話一樣: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既然知道有人會死,那就不能坐視不管,可事與願違,還是差了一步,又是那樣,死在了自己麵前。
可惡!
劉予狠狠的錘了一下桌麵,聲音很大,但沒有一個人聽見,每個人像是惡魔一樣被欲望所支配著,這些惡魔就好像劉予的內心一樣害怕去麵對現實!
劉予此時在紙醉金迷的酒吧裏一杯杯烈酒下肚,周圍的人根本沒有注意這個敗狗,在酒吧裏這種人很常見,而有些人就喜歡欺負這種人作樂,這不,有一個看著像是富家子弟的男人一臉紈絝子弟的樣子走了過來。
“喂,你在這兒很礙我的眼啊!”那人嘲諷道。
劉予看了他一眼沒有多,往旁邊移了一下,那人一看更加變本加厲,直接把劉予踹到地上,他旁邊的女人笑的花枝亂顫,這似乎也給了他鼓勵,他開始對劉予拳打腳踢,劉予抱著腦袋蜷縮著,像極了一條敗狗。
這時候,一群警察進來了,原來就在剛才有人報警了,可能也是在可憐這隻敗狗吧。
帶頭的警察一看見地上的劉予,頓時上去就給那人一腳,踹的那人直接癱倒在地昏了過去,這種人早就已經被酒色給掏空了,完全不禁打。
拷起來!
帶頭的警察怒罵一聲,身後的警察立刻上去把他壓住拷了起來,帶頭的警察也上前去把劉予扶了起來。
“馮軍,原來是你呀,謝謝!”劉予看見了那個警察,頓時笑了笑。
“謝什麽謝呀,自己不知道還手嗎!”馮軍罵道。
劉予沒話,也不知是不是醉了,他隻是搖了搖頭笑了一下。
空已經開始被布滿雷電的烏雲覆蓋,像一個罩子把整個縣城都給罩了起來,震耳欲聾的雷聲響徹雲霄,每個人都把門窗關緊,好像有什麽可怕的怪物要來了一樣,一滴豆大的雨滴狠狠地砸在地上,隨後便是如戰場般的“子彈”隨即衝擊在地上和來不及躲閃的“囚犯”身上。
劉予坐上了馮軍的車,正在往他家裏行駛著,雨滴砸在車頂車窗上,砸出一陣陣巨響,那股腦漿和血漿的混合味一股腦兒的往劉予鼻子裏跑,來不及打開車窗,一下子直接吐在了馮軍的車上,馮軍沒有埋怨,隻是拿了一瓶水給劉予,嘴裏還罵著劉予不會喝酒還喝什麽酒,眼前是一片亮光,好像在亮光裏看見了死去的那個女孩,她好像在呼喚他。
警察哥哥,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
劉予使勁把聽力集中在那個女孩身上,他聽見了,不是你的錯。
她是來安慰我的嗎?
我知道了,我會好起來的!
據馮軍回憶他隻聽見劉予一直在重複這兩句話。
那是什麽?
馬?
不是,是車!
那是妖怪嗎?
不是,那是樹而已!!
…………
雨下了一晚上,雷聲也打了一晚上,劉予高燒了一晚上,醫生他是酒精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