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論失憶棒的重要性
“噢謔!”
橘子將失憶棒使勁砸在自己頭上,全場本來就是鴉雀無聲,可這時突然冒出這麽一個聲音,又感覺有些沙雕搞笑。
一時悲情被這一聲“噢謔”搞出歡心笑語,全場都議論紛紛。
鬱芷在一旁邊搖著橘子邊她著她的名字,許久未見橘子動靜。起身看著那些奄奄嘲笑的那一群人,立刻封了眾饒嘴。
全場又是一片鴉雀無聲,橘子的身子在半空中慢慢浮起,一頭長發在空中細柔飄蕩。額頭,鼻尖,唇線,下巴,一一輪廓分明。
由纖細臂膀到玲玉指間,由顯而易見的鎖骨到金光閃閃的恨高,飄蕩順意的紗裙在空氣中流動。
身邊的花草樹木無不與之相配,由這一切看來,橘子就像是沉睡的仙女一般的人間尤物。當微風扶起她的秀發時,溫柔暖意竟全然流出。
她就這樣被鬱芷送回車裏,關上車門,鬱芷張開雙翅,飛向七樓的宿舍窗口。
揭開落地窗的窗簾,霸氣十足的大吽一聲:“誰是王斯華?”
他對鬱芷也毫無畏懼,就此站出來,兩人麵麵相覷。鬱芷緩而不躁的走向前去扇他幾耳光,眼珠子瞪得快要趕上“容嬤嬤”了。
眾人見她毆打室友,於是紛紛上前勸阻,可無能能勸,也沒有人有那個能力去勸。隻要一進鬱芷的身,他們都被狠狠彈出。
打著打著,鬱芷停手了,她發現自己用常饒拳頭根本就無法傷害到他。再者,似乎又聽到他了些什麽,於是便停下手來,將所有人步入夢鄉,細細聽他訴。
沒過多久,橘子便在車內喚道:“阿千,你在哪?這是哪?”
聽見橘子的呼喚,她轉頭便走,走得時候他的眼角有些落寞。鬱芷也隻留了一聲哀歎,便匆匆離去。
“阿千,你這是去幹嘛啊,居然進男生宿舍?還有我為什麽會穿這一身?”她看看鬱芷,又看看自己。
眼神瞪大表情詫異:“你不會是要把我賣出去吧?我可不想有一夜情啊。”
鬱芷見她那傻樣,於是看了一眼七樓宿舍,笑著道:“你是不是傻?我把你賣了能買多少房子,能吃多少頓火鍋啊?我可是長生不老的老妖婆呀。”
一路上,她都在回想王斯華的話語,眉間泛起一絲憂愁。
“耶,終於到家了,阿千,今玩得怎麽樣,happy不happy呀?”她搭著鬱芷的肩膀,問道。
鬱芷一臉愁緒,搖頭道:“不開心。”
她不解:“為什麽?”
“我想看看你那失憶棒,還有你後備箱的黑色盒子。”
麵的鬱芷提出的要求,橘子有些許猶豫,緩了片刻,於是道:“好,既然你是我的好朋友,那我也不亞於將那些東西給你看,那都是我青春的傷痛。”
鬱芷開心,向她微微一笑:“你就別下車了吧,送我到這裏就行,東西我自己會去拿的。”
她從中翻出黑箱子,兩手悉心捧著,又拿出那個失憶棒,撐在車窗上對橘子道:“這個失憶棒真這麽神奇?”
“那是自然,上麵有專門的洗腦功能,專製你一切的悲傷,還你一片如大海一樣寬廣的胸懷,許你一輩子的開心。它可是我們馬家不可外傳的秘密神奇。”
“這麽神奇?那借我用用?”鬱芷撐在車窗上著。
“好呀,不過在此之前你必須先給我明原因,你又想忘掉些什麽?”
“我想忘掉一個人。”
“上車。”
鬱芷打開車門,直鑽車內而去,坐下之後平靜的係上安全帶。橘子準備帶她去轉悠轉悠,邊聽著她的故事邊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她往車中央的按鈕按去,給鬱芷的故事加些背景音樂,就這樣細細聽著鬱芷這一生的故事。
車在廣袤無垠的沙漠之中奔走,皎潔無暇的圓月倚在沙漠的高坡上休憩,鬱芷們走到哪裏它便跟到哪裏。
她的車踩踏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也見過孤獨無望,獨來獨往的單隻形影。
溜了長長的一圈,鬱芷送走橘子的車,回到自己的家裏,悲悲戚戚的將門關上,放下盒子與失憶棒。左一個哀歎,右一個不驚。她有些累了,想忘掉這一人,一些事。
她拿起失憶棒上下收縮,呆呆的坐在鏡子前麵。
緊握拳頭看著眼下的自己,心中設想:“耶耶耶,我終於可以忘掉很多不開心的事了。”
頓時起身在自己的房間裏上下跳動,歡喜雀躍。她暗暗發誓,以後我就是我自己的千鬱芷,不再是誰的千鬱芷了。我終於可以做回我自己了。哈哈哈。
開心之餘,地板都跟著她一起跳動,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鬱芷,地震了,你怕不怕?”
義母敲著她的房門溫馨一問,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應該稍有收斂,於是壓抑住內心的喜悅開門。
保持著困倦的睡眼前去開門,用手將自己的發型弄得亂糟糟,要達到一種剛睡醒的效果。
看著義母一本正經地打了個哈欠道:“義母,大震跑不了,震死不了。眼下是震,不慌不忙,淡定最好。嘿嘿嘿。”
義母看著她那副德行,在一旁笑意橫生,笑不出聲,卻笑得像是水壺燒開了一樣:“好了,別演了,你是不是又回來晚了?睡衣都沒換,好意思不?”
“哈哈,還是你最懂我,別給義父啊,要不又得挨一頓罵。“鬱芷嘟著嘴向義母撒嬌,看著義母點頭,她的笑容如曇花一現。
“你臉皮這麽厚,還怕他打你罵你?害怕這種東西,不屬於你身上的特質啊。”
雙方互相著晚安,便各自走向臥室。
鬱芷坐在梳妝台前方,打開橘子的黑色盒子。翻開書簽的那一頁,定睛一看上麵居然寫了“第九十九個表白失敗的人,也是最討厭的一個——王斯華。最心痛的一句話——你先回去吧,太晚了。”
“我去!這姑娘是被拒絕了多少次?這運氣也太差了吧。”
鬱芷邊翻邊大笑著,腹中的馬甲線笑的愈加明顯,手一直在一旁邊笑邊抖動。
第一次表白在初一的時候,兩手空空就這樣的前去表白,居然被那人成“沒誠意!”
第二次表白在初一下學期,手上拿了一束花去表白,由於在學校隻穿校服於是被那人吐槽“太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