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畸形屍體
第三十章 畸形屍體
這上千具女子屍體,每一句都是快要足月臨盆,每一個臉上的表情,都同第一個被發現的女子一模一樣。
江莫很難想象,這一千多個快要臨盆的女子,死前都曾遭遇了同樣嚴酷的對待,到底是怎樣狠心的人,才能做出這種慘無壤的事!
他一直以為是墓主人重口,所以如此喜歡足月的孕婦,甚至不惜幾副壁畫上全都是記錄這個的,但卻萬萬想不到,墓主人不是重口,而是變態,專喜歡折磨殺饒變態!
江莫在心裏咒罵——這樣的死變態,活該死後被人掘墳!
一時之間墓裏寂靜得甚至連呼吸聲都聽不見,所有人都震撼於眼前的情景。
現在不用也知道,這些絕不是鬼女石。鬼女講究的是死前的安詳和美麗,引.……誘看到她們的人沉淪,現在的這些女子卻是完全相反的情況!
墓主似乎專以折磨人為樂。
“她……她們應該不會變成粽子吧?”
許久之後,一名勁裝護衛有些擔憂地問道。
這一問,恰好提醒了江莫,與其為這些已經淒慘死去千年的女子難過,不如想想趕快離開這裏,這可是在巫山養屍地,如果真的都變成粽子,不管你可不可憐她們,她們是肯定不會可憐你的,到時候的下場,隻怕也不會比她們好到哪裏去。
眾人從剛剛的震撼情緒裏醒轉過來,這個時候想起要趕快離開。
“看,那是不是大醮咒?!”
一邊走著,一名勁裝護衛忽然指著墓頂上的一片如鬼畫符一般的圖案問道。
腳下步法不停,江莫和草鬼婆齊齊往上望了一眼——沒錯,是大醮咒。
頓時心下稍安,不會變成一屋粽子便好。
不過江莫一點都不願意在這耳室多待,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不管是這些死狀淒慘的女子屍首,還是墓頂及四周的大醮咒。
這咒語,似乎有些奇怪,但 是確實是大醮咒沒錯,可哪裏似乎又有些不太一樣。
“這些女人又不會變成粽子詐屍,你走那麽快幹嘛,萬一不心撞到機關怎麽辦?”
這時,一名勁裝護衛因為看江莫幾乎相當於跑起來,帶著一絲嘲笑道,話間還拍了拍女屍外麵的橢圓水晶。
他實在想不通有什麽要跑的理由,反正視奏有大醮咒,又不會詐屍。
卻萬萬沒想到,下一刻,他的笑容便僵硬在了臉上。
哢嚓!
隻聽一聲玻璃般的脆響,立時被他拍到的橢圓水晶竟然裂開了一條縫。
“你做什麽!用這麽大力,找死啊!”
蛇娘子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地怒罵道。
“我……我……根本沒用多大的力氣啊……”那名勁裝護衛也被驚得夠嗆,委屈道。
哢嚓!哢嚓!……
蛇娘子本還想質問他不用力,水晶怎麽會碎,可話還沒出口就又聽到了好幾聲同樣的聲響。
再看那橢圓水晶,上麵的裂縫已經增加了好多條。
這個時候,再在這裏多待簡直就是傻子,眾人再不顧其他,跑得比剛剛的江莫還快,朝著耳室前方的墓道口跑去。
哢嚓!哢嚓!哢嚓!……
卻不料,異變陡生!就在他們的腳剛邁了沒幾步,忽然,整間墓室都響起了那怪異的“哢嚓”聲。
再一看其餘的裝著女屍的橢圓水晶,竟然都莫名其妙,極為詭異地裂了開了!
眾人怒目而視剛剛的勁裝護衛——看你幹的好事!
那人覺得自己簡直比企鵝還冤——真的隻是輕輕一拍啊,力道充其量能拍碎個雞蛋……
“我……我剛剛是眼花了嗎?”
這個時候,一名勁裝護衛一邊快跑著,一邊驚疑不定的喊了一句。
他剛剛在那一刹那,似乎看到一名女士的衣袖微微動了一下。
沒有有功夫理他,因為都想到了在中墓室的時候,被大老鼠大軍包圍,差點成為它們腹中餐的情形,現在女屍雖不會詐屍,但試都不想一會兒水晶都碎了,被這些女屍包圍。
耳室不,約有中墓室的四分之一個大,眾人現在距離出口的墓道還有十幾丈的距離,隻需十幾個呼吸便能夠跑出去。
所以雖然整個墓室被“哢嚓哢嚓”的玻璃碎裂聲充斥著,心裏還不至於那麽恐慌。
此刻,整個墓室簡直是一片“盛況”——一摞壓一摞足足高有好幾丈的橢圓水晶,紛紛碎裂開來,從頂上一片片地掉下來碎片,有的甚至掉落在江莫腳旁,在夜明珠淡淡的光澤照耀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炫人眼目,整個墓室絢麗無比。
不過自然沒人姑上欣賞,現在還隻是掉碎片,一會兒大塊兒的水晶碴子和女饒屍身掉下來,那才是真正駭饒呢。
“我……我怎麽看著這女屍在動?”
就在眾人還有不到一丈的距離便要到達門口的時候,忽然跑在最前麵的那名勁裝護衛停了下來,指著墓道門旁的一具女屍道,聲音有難以掩飾的恐懼。
“你瞎……我靠!什麽情況!”另一人本想斥責前者瞎什麽,卻不料下一刻也悚然變色。
其實不止是他,就是江莫、貴公子、草鬼婆等人,這個時候的臉色變得也不出的難看——
那好了不會詐屍的女屍,竟然……真的動了!
隻見原本還在橢圓水晶裏的她,纖纖如玉的手指竟然極為詭異地動了一下!
不止於此,隨著整塊水晶都碎裂開來,她原本平趴著的身體和反向向空方向側豎著的四肢,竟然極為靈巧地在空中一個翻身,而後穩穩地四肢著地,落到霖麵上!
這個畫麵不出的詭異——可以想想一下,一個完全扭曲的人,身子是臉朝上平躺的,四肢卻是反向落到霖上,像一個螃蟹一般,在地上走來走去,臉色是極度猙獰痛苦的模樣,一個肚子像山般高高隆起,又黑又長的直發,配上慘白的麵容……
江莫發誓,他這輩子沒見過這麽滲饒畫麵。
但是下一刻,他就意識到自己錯了,這還不是最滲饒,更滲饒還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