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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氣場全開兩米八!

  視頻裏傳來警察的暴怒的喝斥:“厲北潯別以為你在這裏僵著就沒事實話告訴你,這裏是淩家的地盤,淩先生要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五更”


  另一個警察附和:“識相的,立馬簽字承認,不然的話有你苦頭吃”


  厲北潯掀起矜貴的眼皮,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仿佛他們是空氣,然後又緩緩地閉上眼睛。


  那樣子,仿佛任由這兩人怎麽打,他依然保持這個樣子。


  兩警察被徹底觸怒了:“看來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此起彼伏的棍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厲北潯的身上,時晴煎熬地看著,一顆心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撕扯著,毀滅著,痛得她都無法呼吸


  寧願,那些棍子打在自己身上


  一下一下,簡直就是在淩遲著她的心


  四分鍾的視頻停止了。


  還沒等時晴再看一遍,手機就響起來。


  依然是早上那個號碼。


  “怎麽樣”何遠山陰寒的聲音,伴隨著流水的嘩嘩聲,傳入時晴的耳朵:“看到厲北潯受苦,你是不是很痛苦不過我很快樂,所以,我要開一瓶酒慶祝。”


  時晴恨極,很想衝過去,殺了何遠山。


  但是,她必須得冷靜,因為她越傷心,何遠山隻會更開心。


  收拾好心情,時晴輕笑:“彼此彼此,看來我也要回一趟時家,然後對著何星澤死去的地方,也要慶祝般喝一杯。”


  倒酒的嘩嘩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無聲的靜默,過了半晌,才傳來何遠山不是很淡定的聲音:“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時晴:“你躺進棺材了,我才能見到棺材。”


  “時晴”何遠山氣得完全拋棄了佯裝出來的淡定,咬牙切齒:“你別跟我牙尖嘴利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和淩家站在同一條船上,想要厲北潯的命,那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時晴心下一緊,厲北潯的命她沒辦法不在乎。


  但是,她如果露怯,何遠山更會肆無忌憚。


  想了想,她故意忽略何遠山後麵的話,諷刺道:“原來你已經變成淩家的狗啦那恭喜你,終於能跟在淩家身後,撿淩詠鏵扔掉的臭骨頭吃。”


  “你”何遠山差點沒吐血,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告訴時晴,他已經背靠淩家,讓時晴可以乖乖就範,但沒想到,事情完全超出她的意外。


  時晴要掛電話了:“對不起啊,對於狗,我是不想和它多說的,再見”


  時晴放下手機,五根手指緊緊的捏住,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能讓自己不那麽顫抖。


  厲北潯被打的樣子,像是電影裏最慘烈的慢鏡頭,一幕一幕的放在她的眼前,讓她的整個腦仁都一抽一抽的痛。


  她該怎麽辦


  她能怎麽辦


  所有的辦法都想了,所有的事情都派人去做了。


  但看到那些畫麵,一種無力的絕望襲上心頭,仿佛她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那個人。


  時晴有些疲軟的靠在牆頭,她想起了過去的一幕幕,每當遇到天大的問題,或者難處的時候,那個男人總是像天神一般,從天而降,幫她遮擋掉一切的刀光劍影。

  而現在,她能做的,就是要裝作若無其事地接受這一切,等待這一切。


  時晴很想找個地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但她知道,現在連哭都是一種奢侈,現在沒有那麽多時間傷心。


  厲海從外麵跑了進來,風塵仆仆,嘴唇幹裂,都來不及喝一口水。


  “時小姐,不好了,洛城出事了。”


  有人來,時晴勉強打好精神,站直了身體:“洛城”


  厲海:“是的。據我們目前收到的消息,厲振國回去後,添油加醋的把這邊的情況給族中的那些人說了,現在由老夫人做主,要把厲爺總裁的位置給奪掉,由厲振國代替。”


  時晴:“”


  真是雪中送炭難,落井下石易。


  厲北潯身為厲家的長房嫡孫,名正言順的厲氏繼承人,平時支撐整個公司和家族,花了多少心血

  那些人屍位素餐地霸占在原位,分到了多少利益


  現在厲北潯陷入危機,那些受他恩惠,在他庇護下輕鬆度日的厲家人沒有站出來為他化解危機,沒有為他說一句公道話,卻在自私地謀奪各自的利益,甚至不惜把他朝火坑裏推,還不忘澆上一桶熱油,真是諷刺

  就像,當年的時家人,冰冷得讓人從骨縫裏透出戰栗。


  時晴挑眉,捏緊了拳頭,嘴角勾起一抹狠厲的笑:“他們是欺負厲爺的身邊沒人了嗎厲海,馬上準備飛機,我們飛向洛城”


  “是”


  厲家老宅裏難得熱鬧一次。


  上一次人到得這麽齊,還是在過年的時候。


  厲老夫人一身深紫色絲絨旗袍,脖子上掛著亮麗的翡翠珠串,莊重威嚴的坐在哪裏,就算手上還把玩著佛珠,也絲毫不減她身上的威嚴淩厲之氣。


  她不說話,底下的人卻七嘴八舌說開了。


  “老夫人,北潯這次的事情可是丟了我們整個厲家的臉,如果不加以嚴懲,日後我們厲家何以在洛城立足”


  “對啊,北潯雖然是我們的長房嫡孫,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身為族長,處理不好事情,並且把自己卷入其中,這就是罪上加罪,絕對不能姑息。”


  “厲家曆來的生意都在帝都,現在因為他的錯誤決定,導致我們損失了很多重要的生意,這些損失,也得厲北潯來賠。”


  塗曼麗貌似規規矩矩的站在厲老夫人的身邊,不重不輕地幫老夫人捏著肩膀,臉上卻掛著一副小人得誌的得意。


  接收到厲振國傳來的眼神,塗曼麗立即心領神會,傾身,笑著對老夫人:“身為堂弟媳婦,本來我應該幫大哥說話的,但是他這次也做得太不像話了。”


  厲老夫人搖頭歎息:“你也不必替他遮掩。”


  一想到上次自己和瑞瑞受到的屈辱,塗曼麗到現在都憤憤不平:“特別是他婚姻這件事上,按照道理說,娶淩可心這步棋可謂是絕對的高明,但是現在,他放著好好的淩可心不要,卻一直沉迷於時晴那個賤人身上,導致現在為了時晴,居然把另淩可心給殺了,我看啊,這件事時晴也脫不了幹係,她就是狐媚子如果不是她,大哥可能就不是現在這樣,也不會給老夫人你增加煩惱了。”

  時晴不久前才下飛機,一路趕到了厲家。


  剛走到客廳門口,就聽到塗曼麗在給老夫人上眼藥。


  所謂來得好不如來得巧。時晴嘴角莞爾。


  剛剛她在路上,還在想怎麽來一個殺雞儆猴,沒想到就有人伸長“雞脖子”,等著她下刀了。


  “嗬今天可真熱鬧。”貌似她來參加的不是什麽“生殺予奪”的大會,是在談今天的天氣真好。


  時晴剛一出口,本來還討論得跟一鍋粥似的客廳,瞬間就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所有人齊刷刷的朝門口看去。


  就見時晴一身白色套裝,身形修長又挺拔地站在那裏,上身的衣服是鬥篷樣式,讓她有種高貴的女王氣息,精致的淡妝,高挽的頭發,讓她小小的身體一出現,氣勢震懾全場。


  隻是看到她身邊帶著的人,所有人都由震驚變成了戲劇性地一笑。


  黎圓,一個連所有人都不知道名字的小助理,就像是剛從大學裏出來的稚嫩學生,麵相還有些怯怯的站在時晴的身後。


  這是上門來送人頭的吧


  塗曼麗停止了手上捶打的動作,伸長了脖子,緩緩的朝時晴看去:“喲嗬,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狐狸精回來啦,我說誰給你的膽子,都出這麽大的事情呢,你還敢在這裏”


  時晴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我有什麽不敢站在這裏”


  塗曼麗點點頭:“你的膽色,還是挺讓人敬佩的,不過厲北潯闖了這麽大的禍,身為他的枕邊人,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一會兒領家法的時候,你可別哭。”


  時晴:“”


  對於厲家的家法,她還是有所耳聞的,聽聞不倫男女,隻要觸犯了家法,都會要打斷一條腿,或者是一隻手,雖然事後都會醫治好,但過程卻讓人痛苦不堪。


  更厲害的,要切掉手上的一根指頭,把切下來的手指放在凍庫,直到這人改正錯誤,或彌補損失,才會把這根指頭給接回去。


  見時晴始終不發一言,塗曼麗扭動著自認為風韻猶存的腰肢,繼續道:“聽到家法,你就不說話了,是不是嚇到了那你當初勾引厲北潯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有今天,像你這樣的賤人,我可是見多了,平時的時候,百般巴結,費力討好,一到你的飼主落難,整個人就像夾尾巴的狗一樣,滾得要多遠有多遠。像你這樣的人,連我看一眼都覺得髒。”


  黎圓聽完:“你”


  時晴微微抬起了一隻手,阻止了黎圓下麵要說的話。


  她的眼底依然冰封般的冷靜無波,看向塗曼麗,不緊不慢:“你說了那麽多,是不是該輪到我問你一個問題了”


  ,ntent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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