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2.餘溪
見靳南風上了樓,辛梅趕緊把餘溪叫了過來,“餘溪啊,你也看到了,叫南風留下來過夜是多困難的一件事,我告訴你,這可是千載難逢的一次好機會,你一定要把握住機會,要是錯過了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呢知道了嗎”
餘溪的麵色忍不住的泛起一絲紅,眼底卻是滿滿的擔憂,“阿姨,我們真的要這麽做嗎我擔心南風明早起來會很生氣。”
“生氣就生氣,等明天一早,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他就是生氣那又能怎麽樣”
辛梅見時間差不多了,把餘溪往樓上一推,“快點上去吧,一切按照我說的去做。”
“嗯,好。”
餘溪麵紅耳赤的上了樓。
很快就站在了靳南風的臥室門口,靳南風沒有鎖門的習慣,因此臥室的門輕輕的一推就開了。
房間裏靜悄悄的,連一盞燈都沒開,隻有浴室有稀裏嘩啦的水聲飄出來,看樣子靳南風是真的在洗澡。
餘溪快速走到靳南風床邊,脫下外套,隻穿了一件性感的黑色真絲睡裙就鑽進了靳南風的被子裏。
靳南風一點也不知道,剛剛辛梅盛的雞湯裏被辛梅放入了很強烈的媚藥,這種藥一旦被人食用,會激發人身體裏最原始的欲望,連理智都沒有。
辛梅告訴她,靳南風在厲雲繡的身上執迷不悟,等他自己醒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她們隻有用這一招來讓靳南風和她發生關係。
如果能夠懷孕,那麽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用肚子裏的孩子要挾靳南風和厲雲繡離婚,如果靳南風仍然不願意,那也無所謂,無論是不是懷孕了,她都會把這件事告訴厲雲繡那個女人,她見過厲雲繡,那是一個外表柔和內心卻固執堅毅的女人,她有自尊和驕傲,她斷定,像厲雲繡那樣的女人是不會接受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上過床的。
所以到時候,無論靳南風願意不願意,這個婚,他們都會離定了。
想到這,餘溪的嘴角忍不住的揚起一絲淡淡的笑容。
她悄悄的從睡衣的口袋裏拿出一小瓶東西來,放在胸前忍不住的祈禱著。
不多時,就聽到浴室的門“哢噠”一下開了,接著是男人沉沉的腳步聲一點點的走過來。
第二日的清晨。
靳南風在一陣劇烈的頭疼中幽幽的轉醒。
入目看到的就是橫在自己胸前的那一條雪白的屬於女人的胳膊。
“小繡球”
他嘶啞著叫了一聲,卻在看到頭頂的吊燈時臉色猛然一白。
不對,這裏是靳家的宅子,小繡球怎麽可能會在這裏
這個女人
靳南風慌張的往身側看過去,就見餘溪正躺在自己的身邊,身上連一件衣服都沒有穿
“轟隆”
靳南風的大腦有什麽瞬間的炸開了,驚懼萬分的從床上走下來。
被撕裂的女士睡衣,混亂的床單,地毯上被扔了滿地的衣服天哪,他昨晚是做了什麽
他低頭看向自己,似乎想要從自己的身體上找出昨晚經過的任何蛛絲馬跡,可卻什麽都沒有發現。
他隻記得昨晚在家裏吃完了飯,回到浴室後他就燥熱的難受,然後後來發生了什麽
餘溪怎麽會在自己的房間裏
他真的真的做了對不起小繡球的事情
靳南風的腦袋又一次的疼了起來。
他匆匆的穿好衣服,厭惡的看了一眼睡在自己床上的女人。
餘溪這個時候也已經醒了,拽著被子哆哆嗦嗦的坐起來,很是害羞的看了一眼靳南風,“南風你醒了”
“你為什麽會在我房間裏”
“我”
餘溪的臉色更紅,小聲的解釋,“可能是我走錯了房間”
“走錯了房間”靳南風冷笑,“你在我家住了這麽久,我一回來你就走錯了房間,你當我靳南風這麽好糊弄是吧”
靳南風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餘溪被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確是她算計了靳南風,這一點她沒有什麽好為自己辯解的。
靳南風看著餘溪裸露在外麵的雪白肌膚,一陣心煩意亂,“我們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對不對”
餘溪猛然抬頭看著靳南風,眼裏滿是委屈和受傷,“南風,我知道你心裏愛的人是厲雲繡,可是你是個男人,你怎麽能推卸你的責任,昨晚發生的事情你怎麽能不承認”
靳南風的臉色一點點的失去了血色,“昨晚”
難道
餘溪大大方方的掀開了自己的被子,白色的床單上,赫然是一抹刺眼的紅
“人家還是第一次你昨晚那麽粗魯,我我”
“夠了。”靳南風的瞳孔在看到床上那抹顏色後豁然放大,俊顏連最後一絲血色也看不見了,在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後,他不得不去相信,自己的確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
他真的對不起小繡球了。
這種恐慌後悔和自責的情緒鋪天蓋地,如同黑暗的潮水將他瞬間吞沒,他猛然想到了昨晚被辛梅遞來的那一碗雞湯,一股怒火瘋狂的順著背脊往上竄。
“我不會和你結婚的,餘溪,你們用什麽手段都不可能。”
靳南風冷冷的扣上西裝的紐扣,抬腳往外麵走。
餘溪死死的咬住嘴唇,在背後叫住靳南風,“難道你就不害怕,我把這件事告訴厲雲繡嗎如果厲雲繡知道你和我有過這種關係,不知道她還”
話音還沒有說完,靳南風就已經如同一隻危險的野獸,直接衝到了餘溪的麵前,骨節分明的手直接掐住了餘溪的細弱的脖子,不帶一點憐憫和同情的將她直接按在了堅硬的牆壁上。
“你”餘溪被嚇到了,她秉著呼吸凝視著靳南風的眼睛,親眼目睹著他漆黑的眼底被刺目的鮮紅一點點的取代,整個人被濃濃的殺意包圍
有那麽一瞬間,餘溪幾乎懷疑,靳南風可能會真的殺了自己,他的手死死的掐在自己的脖子上,似乎隻要微微用力,就會把她的脖子給扭斷。
餘溪的手心全是冷汗,牙齒都已經在忍不住的微微發抖了。
“餘溪,別威脅我,這件事她會知道的,不過是我自己親口告訴他,但是如果要我知道你在她麵前說了什麽不該說的,我一定會弄死你。我說到做到。”
說完,靳南風手一鬆,餘溪如同一隻脫水許久的魚兒,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脖子,麵色蒼白的大口大口喘息。
他狠狠的甩上門離開了。
,ntentn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