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的於老道
“啊!”慕容風一邊喊著一邊從噩夢中驚醒,夢中,那個女鬼露著詭異的笑容,一點點的向他靠近。還一邊靠近一邊喊著北冥風的名字,北冥風是誰,慕容風並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慕容風隻知道女鬼的長發已經落在他的臉上,蓋住了他的眼睛,透過頭發的縫隙,慕容風看到那女鬼突然張開血盆大口,漏出陰森的牙齒向他的喉嚨咬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慕容風胸前的古玉突然發出異樣的光芒,而女鬼在看到這光芒後突然雙手捂住雙眼,迅速的向後退去,直至消失不見。
直到女鬼消失不見,慕容風才拿回了自己身體的控製權。驚醒後的慕容風一邊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一邊摸了摸胸前的古玉,陷入了回憶。這古玉是他那失蹤的父親留給他的唯一財產,至於他的父親,慕容風隻記得是一個麵容嚴肅,不苟言笑的人,在自己八歲時外出辦事後便一去不返。
聽自己的母親回憶。自己的父親並非本地人,不過是在一個越黑風高的夜晚,由慕容風的姥爺在外出回家路上搭救的行人,最初慕容風的姥爺見他滿身是血,以為此人招了山賊,便動了惻隱之心。而他父親在醒來後,還失憶了,對自己的身世和如何遇襲一無所知。慕容風的姥爺眼見他可憐,便做主,又收留了他父親一段時間。
誰知,在慕容風的父親養傷的這段時間裏,可算是大顯神威。先是在外出時無意中發現了價值千金的財寶。又在幾時間裏麵帶傷一個人幹了十幾個人的農活。慕容風的姥爺見此人老實可靠,又生神力,還有非凡的運氣,變又做主讓此人入贅,反正此人也已失憶,不記得自己姓誰名誰,跟自己的姓自然不會抵觸。結婚後一年左右。慕容風出生,也自然隨了母姓。
就這樣慕容風一家雖然算不得大富大貴。也還算家境殷實,有點錢。誰知好景不長,在慕容風六歲的時候,慕容風的姥爺姥姥先後染病去世,在他八歲的時候,父親又外出未歸。家裏隻剩下了自己和母親相依為命。就這樣撐了十幾年,慕容風的母親最終因為操勞過度,撒手人寰。而他自己也為了實現母親的遺願,變變賣家產,來到了京城居住準備考取功名。
可惜不遂人願,也許是自己資質愚鈍,慕容風考了幾年均名落孫山。眼見自己囊中羞澀。而自己也就舞文弄墨這點本事,便在京城支起了個字畫攤,靠賣點畫寫點書信糊口。就這樣在擺攤時認識了算命的於老道。至於這個於老道,在慕容風看來也是個怪人,他一隻算三卦。可能是因為算得準,他的攤位每是門庭若市,雖然隻算三卦,但是排隊的人能從他的卦攤一直排到城門口去,這與身邊門可羅雀的慕容風形成鮮明對比。這於老道日子過得也算優先。每上午算完卦就開始拉著慕容風扯東扯西。有時收攤的時候如果發現慕容風生意不好,甚至會施舍點卦錢給慕容風。
對於於老道的做法,慕容風很是不解,有一次他問於老道為什麽對自己這麽照顧,於老道卻,自己算卦屬於泄露機。是非常損陰德的事情,而慕容風呢,於老道自己是腳踏七星,大富大貴之命。隻不過是暫時落魄,他救濟自己,就是在給他於老道自己積陰德。
聽過於老道的解釋,慕容風當時就白眼一翻,感情這於老道是把自己當成廟裏的功德箱了。於老道卻不一樣,自己這種富貴命。他接濟了比功德箱管用百倍。對於於老道的解釋,慕容風雖然將信將疑。但也沒有深究,畢竟於老道的做法對自己非但沒有壞處,還能時長接濟下自己,何樂而不為。
很快,日出的光線照在慕容風臉上,也打斷了自己的思緒。就在慕容風準備起床之時,卻一個趔趄險些摔倒。自己的頭也有些發暈,好像一夜沒睡一樣。慕容風想回床再睡一會,卻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無奈,便收拾了下東西向城中走去。
慕容風之所以身體不適還要堅持入城,就是要找一下於老道。一來是慕容風覺得這於老道總拿自己積陰德,還自己是貴人命。可這幾年自己年年落榜,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可謂是倒黴事不斷,既然自己是貴人命缺沒貴人運,怕不是這於老道積陰德把自己的運氣全都積沒了。二來是昨的那個女鬼的噩夢讓自己一夜未眠。雖然慕容風不信什麽鬼神之,但是跟於老道這個算命的混久了。對鬼神也總有些敬畏。找於老道要幾個驅魔的法器還是必要的,就算於老道氣不肯借,要幾個平安福保平安也行啊。
“怎麽著,臭子。都日曬三竿了才來。就你這品性也不像能高中的料。還不如拜我為師,入道門。別的我不敢保證,至少糊口不成問題。咦?”看到遲遲而來的慕容風,於老道免不了要毒舌譏諷一番。但是這次卻隻了幾句話就停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慕容風不話。
“我於老道,你今怎麽嘴上積德。才了我這幾句,哎,你老盯著我幹啥?於老道,於老道你話啊?啞巴了?”慕容風被於老道直勾勾盯著發毛,便用手捅了捅於老道。於老道這才緩過神來,用手指來回算了算。又拿起慕容風的手掌,看了看慕容風的掌紋。半晌之後,於老道搖了搖頭道“晚矣,晚矣。”
“於老道,你什麽呢?剛你積了口德現在又開始不正常了,什麽晚了?你不是我是貴人命麽?怎麽就晚了?”看著不斷搖頭的於老道,慕容風心有餘悸的問道。
“貴人命?我是你有貴人命,但沒你有命去享貴人福。我以前給你相過麵,你也不像短命的樣子啊?這才一怎麽就……快,你昨晚去幹啥了?是不是去城東的亂葬崗了?”
“亂葬崗?那種地方我怎麽敢去。我昨晚就是被人趕了出來,沒辦法就去了城東的那間鬼屋。”慕容風一字一句的答道。
“什麽?你去了那間鬼屋?你還不如去亂葬崗!”聽了慕容風的回答,於老道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你今晚哪都別去,跟著我。正好今晚我這裏要來一個前輩,也許他有辦法救你。”。
“救我?於老道你別開玩笑了,一個噩夢而已,至於不。”慕容風並沒有把於老道的警告當一回事,反而突然眉頭一緊,反問道:“我早就覺得你這老頭不正經了,整纏著我,還總給我好處,又總想收我當徒弟。今晚又讓我和你一起睡,你怕不是有龍陽之好吧?”
“你……哼!”聽了慕容風的話,於老道怒哼一聲,收起攤子變頭也不回的走了。臨走前還回了一句。“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今晚你若還去那鬼屋,怕是見不到明的太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