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太子解鎖超能力
佟思繁沒想到勝利來得這麽突然,以及狗血。
好在儀陽山為了防止發生事故,早早便有有醫師在旁邊候著。所以舒堯一暈過去,就有人衝上來把他抬走了。
下麵圍觀的裙吸了一口涼氣,戰況真是越發激烈了。
唐辭往程陽旁邊湊了湊,“你猜猜下一個是不是我,怎麽也該到我了吧,程陽?”
程陽看著唐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福他不失禮貌地微微笑,往方若純身邊挪了挪道:“太子,你為什麽這麽著急要比賽啊?”
唐辭臉上透出一抹壞笑,“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見前麵那個女孩兒了嗎?”
程陽好奇的仔細看了看那個女孩,問道:“看見了。”
“漂亮嗎?”
“漂亮啊,怎麽了?”
“我一會兒跟她打。”
程陽瞪大了眼睛:“她可是女孩子,跟你打,那……”
“不不不,武場不分性別,隻分實力高低。而且,她幸好遇見的是我,要是旁人,那才危險呢。”
程陽默默的看了看方若純,方若純依舊是一臉平靜,就好像什麽都沒聽見似的。
“太子,你不覺得,你比較危險嗎……”
唐辭一臉不解。
這時,武場上方新一輪的畫展開了。
程陽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自言自語道:“哎~我還是低估太子了……”
武場上。
雙方致過禮後,程陽拿出一個盒子,裏麵有一枚黑色的戒指。
下麵有人竊竊私語:這是要求婚嗎?
程陽不慌不亂,從盒子裏拿出戒指,戴在食指上。這戒指名為鸞鏡,細看仿佛是由六根指環纏繞而成的,通體是黑色的,唯有一點似朱砂似的紅,仔細看是一個奇怪的圖案。
程陽慢慢舉起帶戒指的手,在空中畫出一道白色的光圈。他手指輕輕一劃,光圈頓時擴到了一人來高。
對麵那人手裏拿著一把短刀,向程陽衝過來。程陽沒有理會慢慢閉上了眼睛,場外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金閃閃的刀光觸到光圈,光圈瞬間被染成金色。那人卻突然失足掉進了光圈,消失在了武場上。
程陽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大家能清晰的看見光圈裏的一舉一動,圈裏是一片濃霧彌漫的樹林。那人似乎是被困在了裏麵,完全找不到出口。他開始有些著急,胡亂的劈向周圍的樹。
這時,他的周圍飄過一個長發白衣的人,他一回頭就消失了。他似是有些害怕,緊緊的攥著刀,喊了一聲:“誰?出來!”
他緩緩向前走著,周圍很是安靜。
突然,他的背後傳來一陣聲響,他猛一回頭,隻見麵前赫然出現了一張慘白的臉。他驚叫一聲,拿刀砍去。然而對方手裏也有一把相同的刀。兩個人打得難舍難分,好不熱鬧。
武場上,程陽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紋絲不動,場下的人們看著圈裏打鬥的場麵議論紛紛。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看見,兩個打鬥的人分明是同一個人。就連手裏的武器都是一模一樣的。隻不過另一個穿著白色的衣服,臉色慘白,披頭散發。
方若純看著場上的一切十分平靜,唐辭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唐辭拽了拽方若純的衣服,問道:“方若純,這是怎麽回事啊?”
方若純沒有理他,站起身來扭頭就走。唐辭一臉茫然地看著方若純的背影,“這又怎麽了?”
“我看啊,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顧詩北坐到唐辭旁邊,長歎了一口氣。
唐辭聞言,第一反應看了看唐申。果然,父愛真是偉大到不校唐辭若無其事的朝著顧詩北靠了靠,“你現在能理解,我和林致為什麽帶你回來了吧。”
顧詩北偷笑了一聲,點點頭。
“唉?你剛才又怎麽惹到方若純了?”
“我也不知道,他每次生氣的點,都不在我的理解範圍內。我剛才不過是問了一下程陽這靈器,他就走了。”
顧詩北剛才也注意到程陽的靈器,她晃了晃口袋裏的莫柒,“莫柒,你認識程陽的靈器嗎?”
莫柒打了個哈欠,道:“知道啊,鸞鏡嘛。一旦進去了,它會讀出那個人內心最害怕的東西,然後讓他們在裏麵打來打去。”
唐辭聽後滿臉羨慕:“那他豈不是無敵了?”
莫柒解釋道:“鸞鏡可讀的,隻有比主人弱的人,或者心裏有鬼的人。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自願進去的,不過這樣找刺激的人我還沒見過。”
“那進去要怎麽出來?”
“要麽打贏了出來迎接勝利,要麽……”
“要麽打輸了被扔出來。”顧詩北接著道。
所有饒目光被飛出場外的人影吸引過去,光圈消失在空氣鄭程陽緩緩睜開了眼睛,取下戒指重新裝回盒子裏,走下了武場。恐怕對手連怎麽輸的都不知道,就莫名被扔了出來。
唐辭不禁讚歎:“當今唐城,真是人才輩出啊。唉?你剛才那個人,到底害怕的是什麽啊?難道是怕鬼?”
“不是怕鬼,他是怕自己死。所以那個鬼才長的那麽像他,連靈器,招式都一模一樣。”顧詩北心裏不禁在想:當年妖族到底為什麽會輸給這些貪生怕死的人呢。
武場上,箭靶新一輪的畫鋪開。
唐辭都已經習慣了,他看著顧詩北:“去吧,到你了。”
顧詩北指著走向武場的方若純,“所以……那是你幹的?”
唐辭瞪大了眼睛:“我去,我這功力深厚到,方若純都不經念叨了?”他瞬間對自己開發的這個新技能驚喜不已。
方若純走上了武場,依舊是一副大冰山的尊容。對手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運氣這麽差,居然抽到了方若純。
這人運氣差,腦子可不差,以他的實力,要是和方若純來硬的,就算被失手打死也是有可能的。既然知道要輸,就要輸的漂漂亮亮的。
“方公子,出手吧。”
全場都屏氣凝神,顯然是沒想到他直接會挑釁方若純,連方若純也沒有想到。
方若純拿出青凰,帥氣的打開扇子。就在扇子打開的一瞬間,對麵那人突然就倒下了。
過程還不到兩秒,比賽就莫名結束了。
方若純也懵了,內心一萬隻羊駝奔騰而過:我動手了嗎?我沒動手啊,他怎麽倒下了?我該做什麽?他這是碰瓷嗎?我贏了?
雖然方若純內心很是複雜,但是臉上依舊平靜如水。場外的人不明所以,紛紛對方若純讚歎不已。感慨自己沒有遇到方若純,對這種一招製敵的實力紛羨慕不已。
方若純帶著所有仰慕的眼光走下場,他內心卻懷疑自己是不是比了一場假比賽。
林致抖了抖肩,“喵啊,你覺得下一場會是誰?”
蘇錦良睜開眼睛不悅地白了一眼林致,沒有理會。
這時,唐辭走過來拍了拍林致的肩膀,“我覺得是你。”
“為什麽?”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試試我的超能力。”
“什麽超能力?”林致疑惑道。
唐辭示意林致看武場上的箭靶,林致朝著唐辭示意的方向看去,瞬間瞪大了眼睛。
唐辭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拍拍林致的肩膀,轉身走了。
“唐辭,你妹啊!”
……
林致抱著貓走上武場。對麵站著的是儀陽山的人,名叫張成,是張墨桓的兒子,他的母親隻是張墨桓的一個妾所生,所以在儀陽山的地位不比張昱,也不受張墨桓的寵愛。聽這個張成的實力不比張昱,但是論謀略,遠在張昱之上。
張成的的靈器是一隻塤,看起來普普通通,沒有什麽特別的。
“林公子,請賜教。”張成抱拳拱手,神色似笑非笑,像極了張墨桓那副惺惺作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