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你到底是誰
“老爺。”斯蒂芬其中一個保安拿著塑料袋過來,“有人把電線絲裸露,然後把水潑了上去,燒掉了線路,導致了發電機停止工作。”
“老爺。”管家也拿著塑料袋過來,“信號發射器浸在了水中,已經壞了,不能再使用。”
“所以,至少有三個凶手,對吧?”露莎的臉色更差了
“能帶我去看下現場嗎?”吳念問道。
“我陪你一起去。”顧淩擎沉聲道。
“我也去。”劉爽立馬接口道。
她不能讓顧淩擎和吳念單獨相處。
“人去多了,反而不好,你們都留在這裏吧,我陪小念過去。”艾倫微笑道,握住了吳念的手。
吳念點了點頭,不去在意顧淩擎的目光,跟著斯蒂芬的護衛去了發電機室。
她掃了眼周圍的環境,看向地上,好多淩亂的腳印,“你們這個發電室平時沒有人來,地上的腳印卻是新鮮的,今天有注意到誰進來過嗎?”
“二小姐上午就來了,帶著她兩個朋友到這裏來參觀過。”保安匯報道。
“你在哪裏發現塑料袋的?發現塑料袋的時候,塑料袋的情況又是什麽樣的?”吳念問保安。
“就掛在線上麵,我發現的時候,裏麵還有很多的水,這是誰幹的,不會是二小姐吧,二小姐和大小姐一向不和。”保安提供線索道。
吳念順著塑料袋的位置上看,還有水滴在上麵的管子上滴下來,“又梯子嗎?”
“有。”保安拿來了梯子。
吳念把梯子固定在塑料袋上麵的地方,從管道上發現了一小塊冰塊,以及,一些卷在管道上麵細細的繩。
她把繩和冰塊拿了下來。
“上麵怎麽會有冰塊,結冰了嗎?這個天氣室內不會結冰吧。”保安詫異道。
“回去吧。”吳念沉聲道。
“你覺得凶手是誰?”艾倫問吳念道。
“回到客廳裏麵再說。”吳念走在了前麵。
艾倫摟住她的腰,低頭看她,“我隻知道你學過醫,懂心理,沒有想到,你還是破案專家。”
“我以前”吳念頓了頓,接著說道:“我以前經常看偵探,對這些很有興趣。”
“你還真是給我驚喜。我擔心,不久後我就愛上你了。”艾倫感歎道。
“那你是多慮的,就幾個優點都被你發現了,從此以後,都是缺點,你隻會越來越失望。”吳念提醒道。
他們回到了客廳,斯蒂芬著急的問道:“你在發電機室有發現嗎?”
“有。凶手拿了一個塑料袋,塑料袋裏麵裝了水,固定在電線的上方,在塑料袋上麵的管道上放了冰塊,冰塊融化,加上裏麵無風,她測試了水滴的位置。
塑料袋裏因為有水滴不斷的增加,重量負荷,繩就會繃斷,大量的水進入電線裏麵,導致了線路被燒壞。
繩索,塑料袋中可能會沒有凶手的指紋,但是我看你的機器是丹麥的。
丹麥的發電機上有一個黑匣子,裏麵有500的容量,如果沒有人處理,會自動更新,可以把黑匣子拿下來,接入電腦上,就可以查到監控,應該可以拍到是誰綁的塑料袋。”吳念解釋道
。
“裏麵有黑匣子嗎?這東西不是我安裝的,之前我也沒管,黑匣子在哪裏?”斯蒂芬不解的問道。
“我知道,拿上工具跟我去吧。”吳念說道。
艾倫露出欣賞的笑容,“我真想不到,你還懂機械。”
“我從小長在孤兒院,很多事情都要親曆親為,孤兒院也有一台發電機,是一個富商捐的,也是這個牌子的,有一次,發電機壞了,就找人把黑匣子拿了下來,調查原因,原來是一個調皮的孩子把石頭丟在了裏麵。”吳念解釋道。
“所以,這個黑匣子能拍到凶手?”麗莎問道。
吳念點頭,“會,但是隻有500的容量,所以早期的錄像是沒有的。”
“那趕緊,跟著她,去把黑匣子拿出來。”斯蒂芬對著管家吩咐道。
“好。”管家走在了前麵。
吳念看到眼前一個人衝過去,拿了早就放在花壇中的匕首。
“阻止她。”吳念喊道。
顧淩擎一個跨步躍過去。
麗莎的女朋友凱西快速的一刀,幹淨利落的抹了麗莎的脖子。
“啊。”麗莎捂著被刀的脖子,鮮血不止,不可置信的看著凱西,帶著惶恐,靠著牆慢慢的滑下去。
顧淩擎鉗製住了凱西,匕首掉在了地上。
吳念衝過去,在麗莎的麵前蹲了下來,壓住了麗莎的傷口,緊急的對著斯蒂芬說道:“麗莎被割斷了主動脈,不立即處理一分鍾內就會死,冰塊,紗布,止疼劑,消炎藥,針,消毒水,電燈照著我這裏。”
斯蒂芬看著自己快奄奄一息的女兒,“快,快,快給她。給她。”
管家立馬跑去拿急救箱,劉爽跑去冰箱拿冰塊。
麗莎抽搐著,眼皮慢慢的耷拉了下來,依舊不可置信的看著凱西。
凱西大聲的哭了起來,歌聲格外的淒楚,仿佛她才是最悲傷的人。
劉爽拿了冰塊跑過去,吳念抓了一大把冰冰流血的部位,“爽妞,配合我,知道嗎?一會紗布來了,包住冰,按在我按的這個部位。”
“好。我知道應該怎麽做。”劉爽應道。
“麗莎別怕,傷在這個地方隻要流血不多,就不會有事,你鎮定一點,一會我幫你縫上,你就不會有事了。”吳念穩定麗莎的情緒。
“救她幹嘛,你們不應該救她。”凱西底氣很足的罵道。
“殺人是你的事,救人是我的事,你可以閉嘴了。”吳念厲聲道。
管家拿著醫藥箱過來,“幸好,這些東西都準備著,還有麻醉劑,你看看用得著嗎?”
吳念利落的拿起了麻醉劑,打開瓶子,用針管吸出麻醉劑。
顧淩擎深邃的看著她,眼中迷上了一層紗。
還記得他和白雅的第二次見麵,那個孕婦不想動刀,白雅偏要動。
他記得那個時候她說的大概意思是:這是我醫生的職責,要告,隨時等你。
她那個時候的表情也是這般堅定而果敢,專注而剛烈,正義感爆棚。
如果她不是白雅,又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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