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受了重傷回來了。”
聽月來這樣講,柳言玫猛地站了起來。
神情顯得尤為緊張,對月來做出了一通的詢問:“你剛剛說什麽?侯爺受了重傷?怎麽會這樣呢?他不是堪稱為戰神嗎?”
被柳言玫如此詢問,月來支支吾吾了好一會,也是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索性,柳言玫便不在追問,直接步伐急切的走出了房間。
來到文赫所在的院中,看到丫鬟、小廝都忙碌著進進出出。
而丫鬟所端出來的盆中全部是血水。
看到這樣的畫麵,柳言玫明顯的慌了。
緊張的想要進屋瞧瞧,確被月影給阻攔了下來。
“你攔著我做什麽?”
柳言玫有些生氣的瞪向月影,不滿的做出了質問。
“夫人,侯爺傷勢太過嚴重,您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月影如實的將文赫的情況向柳言玫做出了稟告。
柳言玫確沒有要聽從她話的意思。
高昂著頭,非常明確的向月影說著:“什麽樣的傷勢我沒有見過?我自己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會怕這些嗎?”
不等月影反應過來,柳言玫就這樣衝進了房間。
看到幾名禦醫圍在一起像是在探討文赫的病情。
見柳言玫走進來後,便紛紛恭敬的向柳言玫行禮。
“幾位禦醫不必多禮,現在侯爺的情況如何?”
柳言玫哪有心情看他們行禮?以嚴肅的口氣,向他們做出了質問,
“侯爺這次的傷勢有些嚴重,而且非常棘手!”
聽禦醫這般講述,柳言玫緊張的往內室走去。
看到文赫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身上全部是大大小小的傷口。
床的旁邊放置著幾個盆,盆裏麵都是血水。
有兩名丫鬟在小心翼翼的為文赫擦拭著傷口。
看到他們笨手笨腳,還有那麽一點點緊張的模樣。
柳言玫走過來,以嚴肅的口氣,對她們做出了交代:“你們下去吧,我來為侯爺擦拭傷口!”
聽柳言玫如此交代,這些丫鬟無疑算是得到了解脫。
而月來在聽到柳言玫的這份提議後,顯得十分緊張。
頗為嚴肅的向柳言玫做出了提醒:“夫人,您不能夠這樣做!您現在懷有身孕,是不能夠見這些血光之氣的。”
柳言玫本就不屬於這個時代,自然不會相信這些迷信。
直接命月來在一旁伺候著,而他則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擦拭完這些傷口之後,柳言玫向這些禦醫討來了金創藥的藥粉,將這些藥粉小心翼翼的灑在傷口上。
每撒一處,她都會很小心的檢查一遍,確定每一處都有藥粉在上麵之後,才用棉布進行包紮。
“真是沒有想到戰侯夫人居然如此懂的醫術。”
一旁的禦醫們顯然有些看呆了,不敢相信從小養尊處優的柳言玫會做這些事情。
而且做得比那些丫鬟強太多了。
聽到這些禦醫們恭維的話語,柳言玫苦澀一笑,淡淡開口:“看的多了,自然也就熟能生巧了,敢問諸位禦醫,是否上了藥,侯爺便能夠慢慢的康複?”
麵對柳言玫的詢問,禦醫們麵麵相覷了片刻,這才如實的將情況向柳言玫做出了說明。
“侯爺這次受傷嚴重,若是能夠在三天之內不起高燒,興許能夠很快康複,但如果……”
高燒是感染引起,這一點柳言玫比這些禦醫都明白。
如今,她雖然為文赫處理好了傷口,但難保會有感染這種事情發生。
“如果高燒,當如何處置?”
“我們幾位太醫已經商量好用藥,若是侯爺高燒,便喂其吃藥,或許能夠抑製病情,令侯爺早些轉危為安。”
確定了解決方法之後,柳言玫不再有任何的遲疑。
以嚴肅的口氣,對這些禦醫做出了交代。
“那就勞煩幾位禦醫將藥方寫出來,我好命人將藥抓回來以防萬一,另外,侯爺這次傷的著實是重了一些,各種突然狀況都有可能發生,還望各位禦醫能夠留在府中照顧幾日。”
這些禦醫在來之前,皇上便有交代,讓他們無比要保住文赫的性命。
如今,柳言玫也提出來了這樣的想法,這些禦醫們自然是無條件的答應了。
叮囑月來跟隨者禦醫們開藥,拿藥之後。
柳言玫便一直守在處於昏睡狀態的文赫身邊。
望著他那蒼白如紙的臉龐,緩緩開口:“希望你能夠平安無事!”
令人感到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子時,文赫突然起了高燒,侯府上下亂做一團。
不斷的按照禦醫所交代的,為文赫降溫。
柳言玫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親自為文赫熬藥。
可是當柳言玫端著藥來到文赫身邊,想要喂藥的時候才發現此時的文赫已經陷入昏迷,別說是藥了,就算是口水想要喂進去都很難。
“夫君,你倒是將藥喝下去啊,隻要將藥喝下去,你便可以康複了。”
任由柳言玫說破了喉嚨,文赫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
“這可如何是好啊?侯爺喝不進去藥,高燒便無法消退,傷口便會化膿!”
一旁的禦醫也是著急的很。
無奈,柳言玫想到了之前在電視上所看到的畫麵,以嘴喂藥!
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柳言玫抱著試試看的心裏,對文赫進行實施。
讓她感到驚喜的是:這樣的喂藥方式,卻是有些效果的。
隻要有效果,柳言玫便不放棄。
將整碗的藥全部都喂了下去。
因為懷孕的緣故,柳言玫聞著藥味就想吐,為了腹中的寶寶,她還得避免這些藥被她吞服下去。
喂藥結束後,柳言玫便到一側開始吐了起來。
從月來的手中接過清水,連續的漱口之後,這才略顯緊張的向禦醫們做出了詢問:“幾位禦醫,敢問剛剛給侯爺喝的藥,若是我不小心喝了下去,對胎兒有影響嗎?”
“請戰侯夫人放心,這藥即便您不小心喝下去,對腹中孩子是沒有任何影響的。”
心中所擔憂的事情終於塵埃落定,柳言玫眼神複雜的望向床榻上還在昏睡的文赫。
隻能夠祈禱他能夠快些的醒過來,祈禱一切都能夠平安無事。
在服藥之後,文赫的高燒很快便消退。
接下去的三天,柳言玫都在用同樣的方式為文赫喂藥。
直到第四天的清晨,柳言玫又在用同樣的方式為文赫喂藥。
卻在喂藥的過程中,發現文赫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