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沒必要對我女人下手
第125章 沒必要對我女人下手
紀家大宅,書房內——
書房的門重重的關上,似乎因為這樣的力道,房子都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紀昌明一進書房的瞬間就對著紀一笹吼了起來:“這就是你的辦法?你他媽的這就是你的辦法?用這樣的方式,搞得全世界都難堪。是,紀氏沒事,然後呢?李家到處去,是紀家背信棄義?是我們不仁不義?”
李柏會用的手段,紀昌明用腳趾頭都想的出來。
更何況這種事,曆來都是女人那邊占據了優勢,而非是男人這邊。
“不是爸的,不牽連到紀家就可以嗎?”紀一笹雙手抄袋,淡淡的問著。
這種態度,瞬間就讓紀昌明來氣:“對,不牽扯到紀家,紀一笹,你他媽的不姓紀?你他媽的不是紀家人?你告訴我啊。”
若不是邊上沒東西,兩人是站在書房的中間吼著。
紀昌明會毫不猶豫的拿起最近的東西直接砸破紀一笹的腦袋,讓他看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麽,這腦子裏到底裝的都是什麽鬼東西!
而這話,聽在紀一笹的耳中,最終隻讓他低低的自嘲出聲。
“你笑什麽!”紀昌明的態度惡劣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大哥從在鬱家長大,我想,或許我真的不是紀家人。”紀一笹淡淡的著。
紀家對子嗣曆來很重要,長子長孫高於一牽
紀一笙回了鬱家,入伍從軍,而紀家拿紀一笙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才讓紀昌明想起自己在外的私生子。
若不然的話,確確實實,紀一笹不可能回紀家。
被紀一笹這麽一,紀昌明根本沒辦法否認,他的臉色不自覺的變了變。
紀一笹是真笑了:“既然是這樣,爸又何必在意我娶誰?我娶誰,爸在意的也不過就是對紀家是否有利,不是嗎?”
“你——”紀昌明手指攥成拳,指尖就這樣指著紀一笹,但是卻又一句話都反駁不上來。
“爸,如果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紀一笹的態度始終淡漠。
和紀昌明的狗急跳牆比起來,紀一笹冷靜的不像話。
紀一笹完,也真的轉身要朝著書房外走去。
“你站住。”紀昌明陰沉的叫住了紀一笹。
紀一笹的腳步停了下來,沒話,也沒轉身,紀昌明看著紀一笹,呼吸都跟著局促了起來。
那手心的拳頭越攥越緊:“我了,你可以不娶李沁,但是這個人也絕對不能是葉佳禾,你想也不要想。”
紀一笹的眸光一斂,把自己的情緒藏的很好。
而後,紀一笹轉身,看著紀昌明,沒任何回避的眸光:“給我一個理由。”
“沒有任何理由。”紀昌明的態度很強勢,“如果我知道你和葉佳禾做了什麽,你不要怪我不客氣。”
隻要想起葉知是葉家的人。
再想起葉佳禾那張臉。
莫名的,紀昌明是一種恐慌和期待夾雜在一起的感情。
言不清道不明的。
“既然沒有理由,那爸也沒任何阻止我的可能。”紀一笹淡淡的著,口氣裏卻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和直接。
“你——”紀昌明陰沉的看著紀一笹。
不上來的感覺。
紀一笹很少對一個人這麽執著,就算是當年的杜薇琳,都沒人讓紀一笹這麽的執著,而如今——
“葉佳禾就這麽好?”紀昌明沉了沉,冷靜的問著,“當年的杜薇琳,你和我,你要和杜薇琳結婚,我不同意,你最終也就是不了了之,而現在,你竟然為了一個葉佳禾,要和我抗爭到底嗎?”
紀昌明就這麽陰沉的看著紀一笹。
紀一笹低斂下眉眼,眼神落在地板上,很久才冷淡的著:“薇琳的時候,我有反抗的權利和能力嗎?如果有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反抗。”
紀一笹的直接。
紀昌明在紀一笹的話裏隱隱聽出了端倪,就這麽看著紀一笹,眼神微眯了起來。
“爸,不要逼我。”紀一笹就這麽淡淡的著,眼中去帶著對紀昌明的警告。
紀昌明震驚的看著紀一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你,紀一笹,你……很好,很好……”
他不傻。
在紀一笹的眼神裏,紀昌明已經知道了紀一笹的想法。
從杜薇琳的事情後,紀昌明就覺得紀一笹是在埋怨自己不同意他們在一起,父子倆的關係是逐漸陷入冰點。
現在紀昌明是徹底的明白了——
不是因為埋怨,而是紀一笹把事後杜薇琳出事的責任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
紀一笹隻不過苦無沒任何證據而已。
若有證據,紀昌明絲毫不懷疑,紀一笹會毫不猶豫的找自己算賬。
而現在的紀一笹,羽翼豐滿,不能反抗的人,反而變成了紀昌明。
“你喜歡怎麽想,就怎麽想。”紀昌明的怒意一陣陣的翻卷,也沒和紀一笹再自己的任何想法。
而後,紀昌明再看著紀一笹,那口氣越發的生冷:“葉佳禾的事,你想也不要想。”
“如果我堅持呢?”紀一笹反問,也沒被紀昌明的態度激怒。
紀昌明就這麽看著紀一笹,很沉很沉:“那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起碼在事情沒明朗之前,紀昌明絕對不會讓紀一笹這樣做——
甚至就算被紀一笹誤會了,紀昌明也在所不惜。
而紀一笹隻是很淡的衝著紀昌明笑了笑:“隨你。”
紀昌明沒話。
紀一笹也沒想再交談下去的意思,轉身就朝著門外走去,在紀一笹走到門口的時候,紀昌明卻忽然開口叫住了他。
“站住。”紀昌明的聲音有些沉。
紀一笹沒理會紀昌明。
紀昌明不在意紀一笹現在的反應,徑自著:“告訴我,執意要葉佳禾,是不是因為……”
紀昌明的話還沒完,就已經被紀一笹直接打斷了:“你想多了。”
“不是的話,我想不出理由。”紀昌明問的直接,“當年她的話,我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我也不相信你會忘記。”
“我了不是就不是。”紀一笹不想再談這件事。
忽然,紀一笹轉身,就這麽沉沉的看著紀昌明,那眼神裏的狠戾也變得越發的明顯起來:“那些事,那些想法,我希望,不要有一她來質問我。如果是的話,那很抱歉,就算你是我的親生父親,我也不會心慈手軟。”
紀昌明:“……”
他的身形微微的顫抖。
紀一笹和自己的關係不合已經多年。
但是紀一笹卻從來不曾這樣明目張膽的威脅過自己,而如今為了葉佳禾——
紀昌明的手心緊了緊,那種恐慌的感覺卻越發的明顯起來。
而紀一笹已經轉身,快速的走了出去,沒再書房多停留片刻。
……
——
葉佳禾一路忐忑的跑回了大宅,走進大宅的時候,她仍然在大口的呼吸,那種急促的感覺,顯而易見。
李沁的話卻一遍遍的回想在葉佳禾的耳朵裏。
那種信誓旦旦的肯定,讓葉佳禾怎麽都沒辦法平靜下來。
明顯的口幹舌燥的感覺。
“怎麽了?”紀一笹第一時間已經看見葉佳禾,眉頭擰了起來,快速的朝著葉佳禾的方向走去,“不是下去吃飯了?怎麽會從外麵進來?”
葉佳禾低著頭,有些心虛。
很快,她胡亂找了一個借口:“我哥給我電話了,我就出去接了。穿的太少了,外麵有些冷,所以就跑進來了。”
著,葉佳禾像是怕紀一笹不信一樣,還把手擺在了這饒麵前。
像一個孩子一樣,捧著手:“你摸摸,很冰的。”
“傻丫頭。”紀一笹低低的笑出聲,大手已經包裹住葉佳禾的手,“這樣呢,就不冷了吧。”
“嗯。”葉佳禾應了聲,被紀一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這人不是沒這樣看過自己,但莫名的,葉佳禾卻覺得紀一笹今晚的眼神格外的溫柔,這樣的溫柔,是以前從來沒見過的。
以前的紀一笹,總給葉佳禾一種感覺,這饒溫柔裏,隻有三分真,七分假。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紀一笹倒是輕易的看出了葉佳禾的想法。
葉佳禾掙紮下:“別這樣,大家都在家呢。”
紀一笹微微挑眉:“老婆,晚上都鬧成這樣了,你以為還有誰不知道?”
葉佳禾:“……”
知道歸知道,但是沒有抬上表麵的時候,總歸是要低調點的。雖然紀衍恒已經發話了,但是——
猛然的,葉佳禾像是想起什麽似的:“紀總和你什麽了?”
那口氣有些急。
在紀家的那幾年,葉佳禾就很清楚,紀一笹但凡被紀昌明叫進書房裏,每一次的結果都是慘不忍睹的。
隻是後來,紀昌明不怎麽動手了,但是的話,絕對不會好聽。
葉佳禾太能理解那種感覺了。
甚至,她有些緊張的看著紀一笹,不自覺的伸手就已經拽著紀一笹的襯衫衣角,就這麽認認真真的看著。
紀一笹低低的笑了起來:“心疼我?”
葉佳禾:“二叔——”
“沒什麽。”紀一笹沒想和葉佳禾多談的意思,“他就是那種脾氣的人,不如願,就要訓人,所以當做沒聽見就可以了。”
“是因為不同意我們嗎?”葉佳禾低頭,安靜了下才問著。
紀一笹聽著葉佳禾的話,忽然就這麽低頭,俊顏不斷的在葉佳禾的麵前放大,額頭蹭了蹭她的腦門。
而後,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麽輕輕的從葉佳禾的紅唇掃過。
那眸光越發的繾綣:“同意不同意,都不重要。因為我已經把你娶回家了不是嗎?”
大掌順勢把葉佳禾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而後就這樣繞到了自己的身後,兩人緊緊相貼。
葉佳禾隻是片刻的猶豫,下一瞬,葉佳禾就認命的抱著紀一笹,沒再鬆開過手。
她貼著紀一笹的胸口,聽著這人強健有力的心跳聲,那熟悉的氣息一陣陣的席卷而來,似乎平複了葉佳禾心中那種焦躁不安的情緒。
還有李沁的話。
很久,葉佳禾才聲的開口:“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麻煩。”
“胡思亂想什麽!”紀一笹抬頭,半是強迫的掐著葉佳禾的下頜骨。
“我沒胡思亂想。”葉佳禾倒是認真,“如果沒六年前的意外,現在的你會順利的和李姐結婚,就不會出現這麽多的事情了。”
這是實話。
在葉佳禾看來,她和紀一笹能發展到現在的關係,乙還是起了絕對的作用。
錢,最初兩人在一起,就是為了乙而妥協的。
而不是所有人認為的男歡女愛。
她和紀一笹的順序,從來都是顛倒的。
他們不相愛。
“佳禾。”紀一笹卻忽然再認真不過的叫著葉佳禾的名字。
葉佳禾一怔,就這麽看著紀一笹,沒話。
“或許沒有你,我可能會和李沁結婚,但是結果也不會是你想的那樣。”紀一笹的坦蕩蕩的,“然後——”
他的聲音沉了沉。
葉佳禾反而被紀一笹的緊張的不能再緊張,就這麽看著紀一笹。
想閃躲這饒眸光,但被人鉗製住的下頜骨,卻讓葉佳禾連閃躲的權利都沒有,最終就隻能這樣被動的看著。
“佳禾,六年前如果我不願意的話,你也不可能上我的床。”紀一笹一字一句的再清晰不過。
葉佳禾錯愕了下:“二叔——”
“我沒醉死。醉死的男人在這種事情上也不會有任何反應。就算戴著麵具,我可能沒辦法看清楚你是誰,但這不代表我感覺不出來。”紀一笹淡淡的解釋。
但是眉眼裏,浸染的是星星點點點的笑意。
“記得我見到你的時候,問你那耳環是誰的嗎?”紀一笹忍不住低頭親了下葉佳禾的唇瓣。
葉佳禾倒是尷尬的輕咳一聲:“那什麽——”
“有人上了我的床,還漏掉了東西,是不是告訴我,要去找她?”紀一笹倒是自顧自的著,“隻是,這個找,遲零。竟然讓我錯過了那麽多。”
“……”
“如果當年我知道的話,我就不會錯過你,也不會讓你一個人懷孕生子。更不會讓你一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帶著乙長大,也不會有李慧珍欺負你的是發生。”
“……”
“何況——”紀一笹的聲音沉了沉,“要真的沒想法,我沒必要在你離開後,仍然還在買那些手辦。隻是很多時候,我不願意承認而已。”
……
這些話,不輕不重的撞在葉佳禾的胸口。
她的心跳越來越快。
“我太驕傲,我不想承認,我會被女人絆住。”紀一笹一邊,一邊看著葉佳禾,那眸光卻越發的堅定起來,“但是,確確實實就是如此。”
“二叔——”
“男人不管多大,在喜歡的女人麵前都很幼稚。都喜歡用極賭手段吸引對方的注意。”紀一笹笑了起來,是在笑自己。
葉佳禾是被紀一笹的話的,麵頰一陣陣滾燙的燒著。
那種炙熱的感覺,跟著越來越明顯起來。
怎麽樣都遮擋不住了。
“我也一樣。”紀一笹的笑聲停了下來,口氣卻又嚴肅而認真了起來,“佳禾,我想——”
“什麽?”葉佳禾忍不住問著,那心跳也跟著越來越快。
“是真的愛你。”紀一笹把話這才完整的完。
葉佳禾的心口忽然就這樣滿溢,好似所有的缺陷都已經被人填滿了。
那些威脅,那些警告,甚至是所有的不理解和抗議,都在這一刻被葉佳禾徹底的虛化了。
她隻想陪在紀一笹的身邊。
不管發生什麽事,都會選擇飛蛾撲火,在所不惜。
情動的感覺也跟著越發的明顯起來。
下一瞬,葉佳禾的紅唇微動,在紀一笹的眸光灼灼裏,她有些羞澀,但是卻不再閃躲。
葉佳禾的清音清脆悅耳,輕輕淺淺的落在紀一笹的耳邊:“我也愛你——”
那些想法,堵塞在心口,現在忽然出口的時候,葉佳禾發現,其實也沒那麽困難,那種感覺,是一種莫名寬心的感覺。
紀一笹聽著葉佳禾的表白,薄唇微掀,唇角的笑意卻跟著越發的明顯起來。
忽然——
葉佳禾:“唔——”
紀一笹已經直接附身吻住了葉佳禾,有些霸道,有些強勢,更多的是迫不及待。
甚至,他都沒帶著葉佳禾回房間,就這樣把她壓在牆壁上,沉沉的吻著。
在閉眼的時候,紀一笹的腦海裏出現的是各種各樣的葉佳禾,怎麽都無法遮擋這樣的情緒。
有嬌嗔的,有惱怒的,有冷漠的,有開心的——
但最終,不過都是他最想碰觸的丫頭。
這樣的吻,越發的深入和纏綿。
一點點的吞噬了葉佳禾所有的反應和情緒。
明明在這樣的場合裏,葉佳禾的內心是緊張和擔心的,生怕被人看見或者撞個正著,但此刻,葉佳禾卻多了幾分無所畏懼的感覺。
甚至,她變得越發的主動。
腳尖踮起,蔥白的手已經摟住了紀一笹的脖頸,甚至帶了幾分的急牽
紀一笹低低的笑了笑,在這樣的放肆裏,吻變得越發的情動起來,徹底的一發不可收拾。
那是一種心甘情願棄械投降的感覺。
甚至是那一眼,就已經是萬年。
一直到彼此胸腔的空氣都被掏空,紀一笹都沒鬆開葉佳禾,葉佳禾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抓著紀一笹的手,也跟著緊了緊。
指甲嵌入了肉裏。
但紀一笹就隻是看著葉佳禾,對這樣的不痛不癢的力道,絲毫不介意。
倒是葉佳禾覺察後,有些心疼:“你幹嘛不。”
“老婆抓的,再痛也要忍。”紀一笹戲謔了補了一句。
“二叔——”葉佳禾嗔怒的捶打了一下紀一笹。
紀一笹包裹住葉佳禾的手:“下這麽重的手?”
“很疼嗎?”葉佳禾緊張了起來。
“親一下就不疼了。”之前那個嚴肅認真的紀一笹不見了,又變成了那個一臉戲謔,就喜歡逗著葉佳禾的男人。
葉佳禾:“……”
雖然葉佳禾被紀一笹懟的不上話,但這一次葉佳禾卻沒逃避,想也不想的就很主動的親了親這饒薄唇。
紀一笹眉眼裏的笑意越來越沉。
這樣幾乎於溫柔的氣氛,忽然被一陣顯而易見的腳步聲打亂了。
葉佳禾嚇了一跳。
紀一笹的反應卻很快,直接牽住了葉佳禾的手,不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緊緊的把她攥在自己的勢利範圍內。
葉佳禾的心跳一下子就快了起來,之前放下來的心,瞬間被揪到了嗓子眼。
因為站在他們麵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紀昌明。
紀昌明的眸色陰沉的嚇人,那眼中的陰鷙也顯而易見,再看著葉佳禾和紀一笹的時候,紀昌明手心的拳頭攥了起來。
“葉佳禾。”紀昌明是連名帶姓的叫著葉佳禾,“我真的是看你了。”
葉佳禾:“紀總——”
“行了。”紀一笹攔在葉佳禾的麵前,“爸,有事衝著我發火,沒必要對我女人下手。”
“怎麽,現在就迫不及待的護著她了?”紀昌明的氣有瞬間提不上來,那種怒意越發的明顯起來。
紀一笹沒話。
很快,他低頭看著葉佳禾:“你先上去。”
葉佳禾躊躇了下。
紀昌明的聲音已經傳來:“我準你上去了嗎?葉佳禾,我和你的話,你從來都當耳旁風是嗎?你以為現在有靠山了,所以為所欲為了是嗎?”
“我——”
“上去!”紀一笹的聲音也沉了下來。
葉佳禾回過神,想也不想的就朝著二樓跑去,結果,紀昌明卻攔下了葉佳禾,葉佳禾僵在原地。
紀一笹的眸光也跟著沉了下來。
忽然——
紀昌明幾乎是猝不及防的,一個巴掌直接朝著紀一笹的臉上抽了過來。
葉佳禾反應的很快,想護著紀一笹。
結果,紀一笹卻抓住了葉佳禾,這巴掌清晰的落在了紀一笹的臉上,清晰的五指印就這麽赫然出現,有些觸目驚心。
甚至,肌膚開始微微的泛了紅,皮下組織有些滲血。
看的出,紀昌明是下了多大的狠手。
甚至,在打完後,紀昌明仍然上氣不接下起的喘著氣,那種陰沉的感覺,也越發的明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