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繚亂的苦
等寶兒,身上大麵積都結痂的時候,也是我們啟程的時候了,畢竟寶兒年紀什麽都不懂,成了我身邊000個為什麽,他的年紀就感覺師傅是無所不知的,在這段時間裏的受學裏,更加肯定了這個想法。
大到上飛的,到路邊的花花草草,都讓言九一一解答,言九也是很有耐心的,給他解釋,什麽物種,什麽來曆,怎麽生長?怎樣延續下去?
都讓平時自以為是讀書人的柳三成汗顏了一把,他都沒想到他這個結拜的大哥,有如此淵源的學識。
一路上多了這隻嘰嘰喳喳的孩,幹燥無比的路程,也顯出了不少生機,大家都是有有笑的逗著他的開心,閑著沒事也跟著開開玩笑,也不知道是本身就這麽聰明,還是他體內微型計算機的力量,回答的相當得體,給人一種成熟的感覺。
也可能是言九平時孤獨慣了,平時沒怎麽過話,這個時候突然多了一個活寶貝,還真有一些不適應,一路上的時間過得很快,兩三的時間慢慢過去,這條路上本身不多的行人,慢慢增加起來,都是一些往回走的,從一開始我還並沒有注意這些細節,畢竟讓大路走人不很正常嗎?
可是接下來,人數急速遞增,就像逃難一樣,對就是逃難,有人推著獨輪車,要不然就是有人抗著扁擔,條件好一點的騎著騾馬,再好一點的,坐著馬車身後還跟著家丁呢。大大的車水馬龍,拖家帶口的一路行人呀。就如同上演災難片兒一樣。
這一幕也引起了寶兒的好奇心不自主的開口問道:“師傅,他們這是去過哪裏,前麵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到現在寶兒還是一直認為我無所不知,柳三成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對,上前攔住一個老鄉問道:“這位大哥遠道而來,辛苦了,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們要攜家帶口往南走?”是一位大哥,年紀半百有餘了,花甲的胡子褶皺的皮膚一點也不顯年輕之態。
這老漢佝僂著身子歎了一口氣道:“老不給人活路啊!北邊本來都不怎麽富裕!還常常有官匪橫行!今年更甚,馬上就要起刀兵之禍了,那才是滅頂之災啊,不躲出去的話,恐怕連吃飯的家夥事都保不住啊。”柳三成看著他一臉愁容,也沒有什麽話安慰他,一抱拳算是做了個告別,男人扛起了行李,又繼續隨著大部隊往南遷行。
我們三個彼此看了一下對方,望北還是繼續要去的,不知道季國又給哪個國家開戰?北邊有三個國家。緊挨著的便是禹國,晉國,還有林慶國,林慶國屬於最北方,半年的寒冷季,人們大部分都生活在屋內,那個地方資源也不算很豐富,除了一望無際的森林,便是那綿延不絕的大山,而且那個地方人口稀少,為什麽那裏是一個國呢?沒人要的土地,便成了文客嘴裏的詛咒之地,那個地方一般就是自給自足,自生自滅罷了。林慶國南邊緊挨著禹國和晉國,這三個國家成三角之式,禹國和晉國和季國三個國被一條大山脈,分割了開來,如果要打仗或者是通過,隻有一個地方能過去洞虎牙山口,而山脈延續到這裏,都變成了平緩之勢,就像老虎窩在了山洞裏,光對外咆哮著,無法傷及你和阻礙著你,這個地方才由此而來。
我不自覺地拖出一句話來:“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人這一輩子是真難。”我剛完這句話正沉浸在悲傷的情緒裏,突然的一句話逗笑了我,這個時候隻聽見寶兒道:“師傅讀書真多,這種場景也能做出詩來,真厲害!我也很同情他們,但他們力量太微弱了,師傅你這麽厲害,不如你去救他們吧!”這是什麽鬼?你當師傅是蓋亞超人。
這女孩兒是不是傻白甜程度太高了,還是我教育的不到位,到以後讓他麵對一些困難比較好,有些東西不是能做就能做的,一個人就像那隨風飄搖的草,但如果是一片草,風如果要吹動它,那必須得往上麵加力量才行。
我怎麽這段時間沒有追兵追過來,原來朝廷是準備這個事情,這一位剛上位的帝君,也想給自己立下一番功勳,讓後世傳唱。他可能也想到這一點了,畢竟他的出身不怎麽光彩。
很快就見到軍隊從別的路慢慢往這趕來,在這條望北去的路一點一點聚合著,我們和這支隊伍錯開了趕路的時間,他們如果白趕路,那我們就夜晚趕路,倒真不落下行程,但同樣有一個很煩人的問題,那便是寶兒害怕了,夜晚蚊蟲多不,又因為寶兒自己體內能大循環了,靈敏度,和精神力都有一些增加,能聽到很細微的一些東西,再加上體內有計算機的支持,他就胡亂的猜疑和計算,一會兒拉住我的手,多少米多少米?有個什麽東西?一會又拉著我的手,什麽東西朝他這裏飛來速度有多快,可能要撞上他,又一會……,一晚上的時間,光解答他這些無聊的問題了,就跟哄孩一樣,但馬上怕他害怕,我就直接抱入了懷裏,這樣他才安穩不少,但是那個眼睛還是跟激光掃描一般,四處亂看,真讓我一陣無語了,以後這個也必須要鍛煉一下。這一路下來心中定了好幾個目標,都是給這妮子用的,我就怕我教出來的徒弟,大了不能自力更生可就麻煩。到那個時候真的讓人笑掉大牙的。。
很快便到了這一個城鎮,這是北邊最後一個城鎮,往北就要過洞虎牙山口了,這個城鎮因兩國貿易的來往,沿途風景跟內陸差異很大,有一絲異域風情,真的是十裏地不成席,百裏地改規矩,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趣味。
到了沿街上,可真治不住這瘋妮子了,見了這個要買,見了那個就拿,我這個當師傅的一一在後麵給他擦屁股,還不等我喊他呢,又跑了下一個攤位兒去了,我收下這妮子當徒弟,是不是老對我的懲罰呀?他好像有心計算,我跟著他的腳步,每次都巧妙的避開,不讓我把他抓住。一路下來,我身上大包包拎這,就如同一個沿街叫賣貨郎,我一把把那女的摁在了地上,可不能讓他這樣瘋下去,這樣我會崩潰的,我立刻扳起我嚴肅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