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事物.
一路捶頭回去的六皇子,還沒有走出去宮門口兒,就又被皇帝老兒叫了回去,他各家孩子什麽心思?皇帝老子都摸得一清二楚,他也不想走上他的老道路,殺兄奪位兒。
那天之後六皇子直接就被趕出了京城,給他封了一塊封地,讓他自力更生去了。這也是後來柳三成才知道的,這件事是秘密操辦的,畢竟皇家的顏麵不可失。不能讓外人看笑話。
太子爺的大婚在緊湊著操辦著,京城隨處可見掛紅綢子的地方,都想沾一沾這皇家的喜氣。
聽到他大婚的消息後,我心裏也一直琢磨既然是人家的大婚我送什麽好?這是一個很頭疼的問題,像我這種一窮二白的人,真的沒有什麽東西能拿得出手,在我們後世一般結婚人必備的兩個東西。一個是車,一個便是樓了,
想到此事,我突然眼前一亮,不如送太子爺一輛車吧!雖然練起來有些費勁,但是一些關鍵部位的東西。還不算很多,這個車沒必要有發動機,用煉製我頭一把增重鐵劍的技術就可以,粒子加速離心力,帶動車輪的旋轉,車就可以走了,像後期的軸承潤滑那就靠後期的保養了,等把這輛車煉製好了以後,再給他寫一張使用說明書和後期的保養。
關於車上麵窗戶,我還是選擇了用玻璃,但這個有一點難度還是一個不小的難度。摻入入鐵砂應該也可以,因此我請教了一些老工匠,都也留下了一些心得,試著自己煉了一個玻璃杯,不管是什麽物質,畢竟都是原子和電子組成,隻要有兩樣這種東西都好塑形,看樣子這也是世界上第1個玻璃杯了,到時候也當賀禮拿出去算了。
這個工作十分龐大,我一時也難以完成,不得已把我徒弟喊過來,這小妮子一聽說我要練出新鮮的東西,歡快的又同意了我的提議,到大婚的時間還算寬裕,應該不用黑夜,白天都使勁忙活,我們兩個研究了一個新的煉製方法,兩個人的電流彼此交融,產生更大的電磁圈。把我心中的圖紙共享給了他,,按著尺寸一點一點拚湊就可以了。
神奇的一件事物即將從我手中誕生,就連過路打掃的家丁和丫鬟一天有事沒事,總要向那個院子來看一眼,看他院子中一天一個模樣的東西慢慢在變形,而議論之聲也在府中傳開,上這個院子來的最多的莫過於管家,一大車一大車的鐵往這裏拉,就連管家也對此事物很是好奇,一個用鐵堆起來的東西,而且還不用所謂的鐵匠,可他們誰也不知道言九的老職業就是個鐵匠出身,他對這個行業倒還有幾分心得。
擺弄起手上的鐵塊,反而多了幾分親切的感覺,突然想起了遠方的父親,不知道過得怎麽樣,是否還活在這個世上?這是他心中最大的焦慮,母親的最後一麵沒有見到,如果父親最後一麵還沒有見到的話,恐怕會成他心中的一塊心病,甩了甩腦袋,先把此事壓在心底。
柳三成也聽說他那個大哥在研製一樣新的東西,也是一陣好奇,每次進這個院子,都被言九攔在大門外,說這是給他的禮物,也是給他一份驚喜,如果被看見了,就不是驚喜的東西了。
劉三成為了他大哥這句話,此事便沒有再提,一個半月的準備時間過得很快,而迎娶太子妃的婚禮,卻是這樣辦的,先讓季瑩瑩,頭一天暫住在相府之內,一應的結婚禮禮品和規矩,都是很早宮裏的人員打理好了,現在隻是借助相府的身份,給天下人一個明眼的身份,
迎娶的這一天,沒想到皇帝老子老早就來了,直接罷免了一天的朝政,枯燥乏味的工作,的確讓人沒有多大活力,突然多出了這麽一件新鮮的事,的確得好好享受一下。
人一生中的喜悅,也不過就是那麽幾樣罷了,同樣單一的生活,就怕變著花樣的出新,會讓人體會生活的樂趣不說,還能體會到人生的快樂。
皇帝今天又變成了像以前的懶散王爺了,身後跟著宮中的大太監從太子府裏逛了起來,安排這樣事宜,安排那樣事情,這個花該怎麽擺,那個綢緞該怎麽掛,畢竟是自己兒子的頭婚,他這個做父親的得好好盡一下做父親的責任。
這樣的事情反而讓他這個當皇帝的更高興,突然他逛到了一個院子,,感覺這個院子有些特別,別的都掛滿了紅緞子,怎麽這個院子如此冷清,而且還放著一個鐵疙瘩,但這個鐵疙瘩又感覺還不一般,美感十足,竟然還有4個軲轆,難道是馬車,但如果套上馬反而太笨重了,即使是上陣殺敵,這笨重的架勢也隻是個擺設。
也不怪他這樣迷糊,沒見過的事物,總是往有用的身上套,但不一定能一一對位,高強煉這是一個越野吉普車,還是一個四驅動的
悍馬般的大底盤子,顯得這個車笨重無比,但越野技能10分強,今天新婚,高強準備叫寶兒,開著這個車去接新娘子,因為這個車普通人根本啟動不了。
昨天晚上主要是煉製的太晚了,即使去接新娘子,也是中午或者是晚上,所以今天沒必要起那麽早。。
皇帝打量了半天,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就是感覺笨重,雖然美感十足,但卻不知道什麽用,跟著身後的大太監,可能也看出了皇帝的心思,隨手招過來一個路過的丫鬟開口問道:“你這院子裏放的是何物件,何人所造,又有何用。”這丫鬟可能也知道麵前的人是誰。
忙個一個機靈,跪倒在了跟前,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個,細聲細語的說道:“回黃爺的話,這個東西奴婢也不知道,隻知道是那位太子妃的兄長送給他的大婚禮物。其他的奴婢什麽都知不道了!”皇帝看那哆哆嗦嗦的樣子,看樣他的確不知道太多,但皇帝還是隨口問了一句:“不知道他那位兄長住在哪裏!”那奴婢也誠實的回答道:“那兄長就住在此院之中!”那奴婢隨手指了,指那關著的大門。皇帝隨意擺了擺手,示意那奴婢下去,那奴婢也識趣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