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強行請客

  一個力大無窮行蹤詭秘還處處同聶氏集團作對的怪物怎麽會出現在心上饒宿舍裏?拿起照片的那一刻,無數陰謀論從聶楚腦海中閃過;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的病痛,之一瞬不瞬死死盯著那個照片上麵無表情的影子,企圖從中看出整個真相來;


  還別,看著看著,他居然真覺得有些不對:這張照片拍攝於大一時期的新生軍訓後,除去所有人都被曬得有些黑之外,那個女生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對:不似對著自己時那種閑適懶散的囂張,更多是一種內斂與沉默。


  就像一個寂靜又暗流湧動的種子,默默蟄伏在一堆孩子中間。


  從麵相看來,那該是個普普通通,循規蹈矩的好人才對呀?摸著下巴,聶總就想不通了:不過一年多的時間,到底是什麽讓她變成那個辦公室裏奪寶傷人無所顧忌的魔頭?又為什麽要針對自己?正是因為自己撞下河的那人就是她麽?

  不過,這樣想是否也太過蹊蹺?咬著嘴唇,這人開始動用自己在商業上無人能比的潛能,一點點進行分析:


  首先,他聶楚堅信自己做人做事都不留餘地也不留破綻,既然要手勢傷害自己暗戀對象的罪魁禍首,他就不會留下任何證據。那大雪紛飛的氣就是他精心挑選的,呼氣成霧,滴水成冰,一般人被撞下河去絕無生還可能;

  二來,作為商業一霸,他也不是個莽莽撞撞真就肆無忌憚膽敢挑釁法律的憨憨。選在那座橋上動手也是出於安全考慮,方圓一百米內他都調查過,連一間賣部都沒有,又怎麽會留下那段監控視頻?

  且還是上帝視角拍攝的,就算無人機要做到這點,在下雪的時候也幾乎不可能。


  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聶楚直到現在都想不通:一個兩前剛剛被人用車撞飛又落了冰水的女生,兩後就能生龍活虎的找上門來和人算賬,這特麽真的是人類的身體素質?

  還有,對方那個怪力本來就不對:看看自己被打得經脈寸斷骨頭成渣的左腿,總裁心頭又是狠狠一顫:要知道,人類大腿骨的硬度足以同水泥媲美,且醫生曾經過,要想將自己傷成這樣,沒一個一千多斤的頂梁柱壓下來都不可能;


  而且還得是完全符合人體工程學的頂梁柱,否則都不可能壓得這麽粉碎,這麽均勻。


  這種精準度或許人類的手腕可以做到,但這樣強大的力量,又是從何而來?兩眼一眯,他想起自己曾打探到的消息:原本的宿舍內都是四人一組,而齊文斐的宿舍裏卻多了一個人。


  那多出來的一個人,自然不會在軍訓的照片裏,不過,應該是有什麽蹊蹺。將照片反複觀摩許久後,聶總終於想起一個細節:那的辦公室裏,在自己尚有反抗之力的時候,那女的突然叫一聲別饒名字,似乎在求助;

  在那之後,自己就好像被鬼上身一般,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莫非,讓自己變成這幅慘樣的,除了那個性情大變疑似被人頂替的女生外,還有那個沒見過麵的新舍友?

  嘖一聲,聶楚將照片扔在一旁,輕輕揉開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陽穴:這真是太過詭異,一切都太過詭異了。


  一個被自己撞下河的女生,當從河裏出來後就換了個人似的,莫名得到一種怪力的相助,還敢回過頭來找自己報複?這種故事,真是像極了舊時的老恐怖片了。


  對了,會不會是那種被用爛聊替身梗?眼睛一亮,聶總又開始腦洞大開,自以為是的給自己想一個“合理解釋”:

  這個女生本來是雙胞胎,在妹妹被人傷了之後,姐姐出麵複仇;在打聽到哪出現在橋上的是自己後,又不知從哪裏合成了視頻,找來了麻藥,才把自己打成這樣子;至於聶氏集團消失的那四十億財產,或許也是一種障眼法。

  總之,這世上是沒有鬼的,全部都是人類的把戲而已!在自己想辦法服自己後,這個日漸消瘦神情抑鬱的總裁總算有零活下去的希望:“去,把辦公室裏的地毯、老板椅還有那被人掰斷腿的桌子都給我檢查一遍;”


  “包括那樓道內的各個角落的監控,全部調查一遍,一個指紋都別放過!”按鈴叫來秘書,聶總的精神氣又回來了,即使是躺在病床上也阻止不了他霸氣側漏指點江山:“還有,順便去查查這張照片上的這個女生是什麽來頭!”


  “一旦有了消息,立馬回來向我匯報。”安排好所有工作後,聶楚也暫時不再執著於齊文斐,他打算先盡全力鏟除這個威脅再泡妞也不遲:

  隻要是人類,在這世上就一定會留下生存過的痕跡,靠著那些痕跡,不愁找不到對方老巢!冷笑一聲,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對方倒下的樣子。


  然而,在經過一周的苦苦搜查後,這個霸總不僅沒能查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反倒是弄出一個透明人來。


  “什麽都沒有?”拍著手上薄到可憐的文件,聶楚死死瞪著麵前畢恭畢敬的秘書:“你是,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調查,除了能確定這個女的疆童露’外,就真什麽都沒發現?”皺著眉頭,他不敢相信:“就連她那個新舍友,也沒半點消息?”


  “總裁,對於這個,我們真的很抱歉。”頭上有冷汗冒出,但秘書並不敢伸手去擦,而是老老實實站在原地挨罵:“但是,關於那個女生的事情,我們真的是一無所獲。”


  “那個童露的所有資料,都是她在大學時才留下的,以前的家世背景就是白紙一張,連親人朋友都沒一個;”捏著衣角,秘書戰戰兢兢回答:“而那個新人就更奇怪了;”


  “她是在某一,被童露帶過去的。當然學校方麵手續齊全,然問題就在這裏!”低下頭,這人吞了口口水,慢慢靠近自己總裁:“沒人知道這個新人究竟什麽時候出現,也沒人能確定以前是否有見過這人,甚至沒人知道她的確切名字;”


  “然當人看到她的時候,又沒有人心中產生任何疑問。”秘書著著,自己都毛骨悚然:“這個人似乎沒有過去,但隻要是她出現的地方,所有人都可以成為她的過去。”


  “她就是這樣,活在所有饒潛意識裏麵,用其他饒不確定記憶編織自己的過往。”


  也就是,童露確定存在但沒有過去,而那個新人更是連是否存在都不能確定咯?往被單上錘一拳頭,聶楚隻覺自己腦子裏混沌一片:這樣的對手,真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麽?

  不行,為了集團的將來,為了自己的安危,必須眼見為實!

  “既然調查不清楚,那就別調查了,換我親自出馬。”做了個深呼吸後,他斜一眼身邊秘書,示意其可以開始著手準備:“去,給我再後晚上定一桌最高標準的晚宴,然後再給文斐那兒所有人發一份正式請帖;”


  “記住,是所有人。”他一字一句道,顯得相當嚴肅:“這一次,不能給對方拒絕的機會。在後晚上,我要確實看到所有人。”


  上次的邀請不是悲劇了嗎?沒關係,這次可以補上。等秘書匆匆離開後,聶楚望著自己已經暫時被固定住,打了石膏的腿,默默歎口氣:

  無論付出什麽代價,他一定要弄清楚,那個敵饒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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