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當你的賢內助
孫若枚不甘心,事情怎麽會到了這種地步,許辰愷走了,當眾把她一個人拋下。
今來參加婚禮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被傳出去,她孫大姐的名聲就壞了。
她把這一切都算在時箋身上,看著眼前還在扮演好心人士的時箋,孫若枚就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要朝時箋的臉扇去。
時箋一時害怕地閉眼,過了一會,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傳來。
睜開眼,隻見傅溱延大手在為她擋著,時箋鬆了一口氣,還好有傅溱延在。
動靜之大驚動了宴會的人,一時都朝她們這個方向看來。
“孫姐,你最好想清楚再動手,隻要我傅溱延在,我看誰敢動我夫人一根寒毛。”
傅溱延生氣了,從來沒有人可以在他的麵前欺負時箋。
敢讓時箋不高興,他會不計代價討回來,時箋掉一根頭發,他都會心疼的。
實在不敢想象,這巴掌落在她臉上他會怎麽樣,大概心會痛到碎吧。
傅溱延的話成功把孫若枚嚇住,她差點忘了,時箋的背後有傅溱延。
識時務者為俊傑,孫若枚想到又不是隻有今,想要報複時箋,她有的是辦法。
“傅先生你誤會了,我隻是想幫箋箋整理一下睫毛。”
這種弱智的理由,也隻有孫若枚才能編出來了吧。
“滾開。”
傅溱延一句話,孫若枚乖乖徒一旁,自覺為他們讓出一條路。
看呆聊夏宣忍不住要鼓掌,不愧是傅溱延,每次都是這麽霸氣。
再看看旁邊一副事不關己的韓家誠,她就好羨慕時箋。
上車後,時箋回想著今孫千帆過的話,心裏一緊,抓住正在開車的傅溱延道。
“傅溱延,我害怕孫千帆會因為今的事情遷怒於你。”
要是傅溱延被她連累,那可怎麽辦,她不能給傅溱延拖後腿的。
傅溱延扭頭,看到她因為擔心而皺起的眉頭,一時間覺得暖心極了。
他家箋箋終於會擔心他了,傅溱延開心的像個孩子。
看到傅溱延竟然在笑,時箋有點後悔了,看來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夫人,你放心,就孫千帆,他還沒資格動我。”
要不是箋箋,孫千帆那種人物傅溱延怎麽會放在心上。
過了今,孫千帆躲著他還來不及,如果他是個聰明人,就不會再有動作。
聽到傅溱延這麽,時箋頓時覺得安心了。
“怎麽?夫人就那麽怕連累我?”
傅溱延巴不得她連累呢,最好能連累一輩子。
“可不是,我的目標可是當你的賢內助,關鍵時刻絕對不能拖泥帶水的。”
時箋義正嚴辭地道,那表情堪比正在賦予她一項重任般嚴肅。
賢內助三個字讓傅溱延成功笑出了聲,看來他家箋箋比他有抱負。
他隻是想,她隻要在他背後,他就覺得動力十足。
“還是我家箋箋有出息。”
傅溱延伸出右手在時箋頭上摸摸,以示鼓勵。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夫人。”
時箋這馬屁拍的真是好,一箭雙雕,既誇了她還誇了傅溱延。
傅溱延已經無言以對了,他家箋箋已經青出於藍勝於藍了。
“傅溱延,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
冷靜下來的時箋,決定把許辰愷和她在陽台的話告訴傅溱延。
“什麽事?夫人請。”
“就是許辰愷在陽台跟我過,他娶孫若枚是為了孫家的股份,正好被孫千帆聽到。”
“我知道。”
從孫千帆來找傅溱延的時候,傅溱延就看出事情的蹊蹺,再後來,孫千帆主動解除婚約,更落實了他的想法。
時箋感歎,果然什麽都瞞不過傅溱延的眼睛。
時箋因為這件事情情緒有點低落,傅溱延看出她心情不好。
到了家後,主動提出要給她做麻辣燙,時箋意外。
“傅溱延,你還會做麻辣燙呢?”
“當然,去旁邊乖乖等著。”
本來在廚房忙乎的菊媽再一次被趕了出來,隻能和時箋站在一旁聊。
傅溱延則是專注的做麻辣燙,上次麻辣燙店老板教的他都記了下來。
為了可以讓時箋想吃的時候就能吃,傅溱延特地吩咐菊媽早早備好了食材。
菊媽一看笑了,怪不得少爺讓她買這些食材呢,原來用意在這呢。
“菊媽,你家少爺還真是什麽都會,簡直是完美演繹了好男人形象。”
現在時箋看著傅溱延,都覺得傅溱延身上是閃著金光的,此男這應上櫻
“夫人,是您家少爺。”
菊媽取笑她,傅溱延可不就是時箋家的嗎?
“是是是,傅溱延是我家的。”
時箋大大方方承認,她心裏迫不及待想承認傅溱延是她的呢,有這麽一個優質老公,不能拿出來炫耀,真是太可惜了。
兩人話間,傅溱延的麻辣燙已經做好了,菊媽識眼色先退下了。
時箋看著飯桌上的麻辣燙流口水,至少她覺得,傅溱延做的麻辣燙麵上跟外麵店裏的沒啥區別。
“夫人,嚐嚐。”
傅溱延用筷子夾了一口放在時箋嘴邊,她毫不猶豫,張嘴一口吃下。
“傅溱延,你真厲害,真好吃。”
時箋給傅溱延在心裏為傅溱延點讚,順帶從他手裏搶過筷子。
她要自己吃,讓傅溱延喂太沒效率了,會影響麻辣燙的口感的。
不一會一碗麻辣燙就被消滅的幹幹淨淨,時箋打了個飽嗝。
“傅溱延,去把碗刷了,我先上樓躺會。”
時箋站起來吩咐完傅溱延,就上樓追劇去了。
“好的,夫人。”
看了一半的電視劇,時箋才想到傅溱延在樓下刷碗,大概是她吃的太撐了,把腦子也撐壞了。
怎麽能讓傅溱延刷碗呢,時箋已經預測今晚免不了有一場暴雨。
關羚視,一心等著傅溱延上來,想著怎麽才能讓他消氣。
最後,時箋覺得用苦肉計,她相信,傅溱延是不會跟她計較的。
傅溱延刷完碗又去了書房,整理了一些資料,他根本不知道時箋想的這些。
時箋一直等,也不見他,又不敢出門察看,隻能等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