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這件事我不能忍
時箋在聽完整個事情的經過後,就覺得不可思議,她原來還以為沈偉是個好人,表麵上是謙謙君子,實際上渣的不校
“周粥粥,沒關係,我和許穆會為你報仇的。”
時箋寬慰地道,心想著可以讓她心裏好受一點。
周粥粥給周父打電話報完平安後,就跟著許穆上樓休息了。
客廳裏隻剩下時箋和傅溱延,時箋一臉氣憤地對傅溱延道。
“傅溱延,這件事我不能忍,你能忍嗎?”
傅溱延看著自家夫人氣呼呼地臉,頓時覺得好笑。
“夫人,對付那種人,要智取。”
時箋一聽傅溱延這語氣,就知道他願意幫忙了,她一下子就放心了。
隻要傅溱延肯出馬,這事就相當於成功了一大半啊。
“傅溱延,謝謝你。”
“自家人,不用客氣。”
第二,既然傅溱延要智取,那時箋當然不用急著輕舉妄動了。
還是照舊去了夏宣家裏,周粥粥的事情許穆決定瞞著她。
照她的性格,要是知道了還不定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呢。
所以瞞著她,對所有人都好,省的她又闖禍。
公司放假了,傅溱延又沒什麽可以做的,想到答應箋箋的事情,便和郝博文一起來到沈偉的公司。
這家公司是沈偉半年前自己創辦的,家裏出了不少錢,隻是因為是公司,經營的一直不好。
再加上沈偉是一個新人,好多業內的人自然是不願意找他合作的。
當他聽傅溱延來聊時候,臉上閃過不能相信的表情。
他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麽理由會讓傅溱延屈尊來到他的公司。
“傅總,您怎麽來了?”
沈偉對待傅溱延,就像是學生麵對老師一樣,緊張而不得安寧。
“沈總,我來看看。”
傅溱延一句看看,沈偉的表情頓時懵了,也不知道傅溱延這是什麽意思。
一句話也不敢多,隻好帶著傅溱延參觀公司。
傅溱延故意走的很慢,他是想試探一下沈偉,如果是個聰明人,會主動和他提合作。
畢竟他來公司,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沈偉卻隻字未提,從這件事上,傅溱延知道他公司為什麽創辦了這麽久也無人問津的原因。
來之前,傅溱延已經讓郝博文調查過沈偉了,他既沒有可以拿的出手的學曆,也沒有過饒本事。
而且處事不夠圓滑,公司沒有合作是在意料之鄭
像現在,所有有實力的公司都放年假了,隻有像他這種公司才會一直開著,就是為了告訴客戶,他們的敬業精神,可結果不樂觀。
傅溱延決定不跟他浪費時間了,其實他還有點可憐沈偉,光知道努力不知道方向是錯的。
出了公司後,傅溱延對著正在開車的郝博文道。
“想辦法把他的公司整垮。”
“好的,傅總,我馬上讓人去辦。”
沈偉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公司就被人收購了。
知道是傅溱延幹的以後,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傅溱延這麽做的意圖。
以傅溱延的實力來,他根本是不會看上自己這個公司的。
最後實在忍不住,就給郝博文打電話詢問。
郝博文將真相告訴他,傅總是為了夫人才那麽做的,夫人一向講義氣,眼看著自己的好朋友被欺負了,她是不會坐以待斃的。
知道了所有事情後,沈偉氣急敗壞的回家把公司被傅溱延收購的事情跟高紅了。
高紅一聽徹底急瘋了,當初創辦公司的錢是她和沈偉爸爸一輩子的血汗錢,沒想到收購就被收購了。
就算再不願意承認是自己的錯才導致的,高紅還是拎著禮品來到周粥粥家道歉。
周粥粥根本就不想看她,可想到她之前那麽對自己,也決定要整整她。
“粥粥,是阿姨錯了,求你讓你的好朋友放過沈偉吧,他是無辜的。”
高紅沒想到周粥粥會有傅溱延那樣的好朋友來撐腰,自然就慫了。
無辜的?周粥粥冷哼一聲,臉上的傷還沒有好,沈偉打她的時候,她可一點也看不出他是無辜的。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完全是你自作自受,我也幫不了你。”
但凡高紅稍微對她好一點,給她一點笑臉,她也會替她向箋箋求情。
“粥粥,算我求求你了,你就放過沈偉吧,我願意為你當牛做馬。”
高紅徹底慌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求?那你倒是跪下來呀?”
周粥粥決定一改往日的懦弱,她從今開始要變的強大。
至少,不會允許任何人來傷害她,高紅聽到她這麽,心一狠,就對著她跪下來。
周粥粥覺得解氣了,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她不會原諒高紅,這輩子都不會。
有些傷害一旦造成了,任何方式都挽不回來了。
高紅沒能成功,沈偉就知道,周粥粥和他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周粥粥很感激時箋,每次她都會不計成本的幫她,一次又一次。
周粥粥決定為了感謝時箋,想請她和傅溱延吃個飯。
卻被傅溱延婉拒了,他的法是他不是真心幫她的,他是為了時箋。
要不是有時箋在,他平常絕對是不會插手這些瑣事的。
見他堅持這樣,周粥粥也不好再什麽了,心想著,以後找個機會感謝時箋吧。
反正她覺得像傅溱延這樣的人,是不需要她感謝的。
本來他又不是看她的麵子,周粥粥知道,傅溱延是寵時箋罷了。
周粥粥暗暗發誓,這會是她最後一次找時箋幫忙,以後不會了,她要靠自己,遲早有一,她是要靠自己的。
韓家誠也出差回來了,教夏宣英語的事情就自然而然交給他了。
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時箋想,這下可以過個好年了。
馬上要過年了,大街上裝飾的紅紅火火的,讓人看了覺得特別喜慶。
寶貝還在爸媽家,時箋想,這樣一來,過年的時候不就她跟傅溱延兩個人了嗎?
以往過年她都是跟爸爸媽媽過的,今年就隻有她和傅溱延兩個人,覺得格外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