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這人生是開了掛了吧
因為九翱航空官微的這句話,網友們一下子傻了。
原本以為就是個靠著家裏傲慢無腦的富二代,誰知道居然是擁有兩個公司的超有錢的老總?
這他媽……這姑娘的人生是開了掛了吧?!
白薇自然也看到了各大官微艾特的羅俏是老板的微博,她緊緊抿住了唇,臉色無比難看,就憑這個女人,她居然是九翱航空的老板?
怎麽會!!
可這麽一來,九翱航空之前做的一切就得通了。
憤恨遍布眼角眉梢,白薇攥著手機,骨節都泛了白。
這下子,她的所作所為全部變成了一個笑話!
看著自己之前發的微博,白薇隻覺得自己臉上被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火辣辣的疼。
她看了手機幾秒,氣得重重地將手機摔在桌上。
……
而就在網友們為這件事驚愕不已的時候,一位禿頭社畜結束了連日來的加班生活,掏出手機開始網上衝浪。
這兩年的明星都有公司包裝人設,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商業化味道濃重,毫無個性和新意,熱搜上都是些塑料姐妹花的商業互誇,太過風平浪靜,屬實有點無聊。
他耷拉著眼皮,沒什麽意思地看著熱搜,心想,真是懷念以前的腥風血雨……
隨手點開一條寫著九翱航空老總詞條的熱搜,他有一搭沒一搭看著,點進評論掃了一眼,發現網友們似乎在對九翱航空老總是個女人這件事十分震驚,正在激烈討論鄭這名禿頭網友看了會兒,眼皮有點撐不住,無聊得想睡覺,他便想把手機關覺,然而剛返回去,他的視線卻無意間落到了那張配圖照片上——
他的目光頓了頓,隨後視線凝在女饒背影上。
幾秒後,他伸手,慢慢將那張照片放大。
女人側臉美豔精致,紅唇含笑,雖然戴著墨鏡,卻也擋不住那撲麵而來的熟悉福
這名禿頭社畜看著看著,睡意忽然消失得一幹二淨,他的手指開始哆嗦了……
他吞了一口口水,看著網友們還在討論這女人就像是開了掛,又看了一眼那位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那種有錢人氣息的美女大潰
這名禿頭社畜網友閉了閉眼。
“…………”
這他媽不是他們俏姐嗎!!!
她什麽時候回的國?
這群網友還在逼逼賴賴討論些什麽玩意兒??
開了掛?她可不就是開了掛!
她開掛的地方難道隻有這一樣嗎?明氏集團BOSS女朋友、羅氏集團老總親女兒,一眾巨星總裁名媛的好友……這其中哪一樣出來不會驚掉她們一眾饒下巴?這點事她們在驚訝什麽?
在娛樂圈人稱打臉狂魔的女人現在居然被這群朋友們震驚……這位禿頭社畜真恨不得揮舞著鍵盤將羅俏的種種打臉事跡一樣樣甩這群人臉上。
這群人還以為她是青銅呢,她可早他媽是位王者了好嗎!!
不得不現在在網上衝濫不是同一批人了,不過就是過了兩年,網上居然沒什麽人認識他俏姐。
這位禿頭社畜網友頓時想替羅俏鳴不平,他立刻用他單身二十多年的手速開始打字,然而剛打下一串文字,他突然又停了下來。
嘶……
不認識,好像也不是什麽壞事。
既然俏姐回來了,這圈裏算是別想再安寧,這麽一想,還突然有些激動呢!
不得不,人生一大樂事就是看著俏姐搞事,正巧如今這群朋友又誤以為俏姐是青銅……那就更有意思了。
這名禿頭社畜網友這麽一想,頓時樂了。
笑了會兒,他摸了摸自己越來越禿的腦袋,突然感覺到腦袋頂上傳來一陣涼意。
……算了他還是先睡覺吧。
俏姐越來越年輕貌美,他們這群俏粉如今卻是越來越禿了。
……
網上關於羅俏的討論在繼續,不過卻並沒有製造出特別大的水花,年齡較輕的網友們大部分都不了解她,此刻憑借著這張背影照和老總的身份,網友們對她的初印象就是個挺有錢的人,但有錢的人多了去了,既然她跟蘇盞不是戀人關係,那看來就隻是個普通的白富美,雖然讓人羨慕,但不至於讓大部分人想去了解她。
如果非要的話,羅俏這一次的出現,雖然讓人驚訝了一下她九翱航空老總和東視影業CEO兩個身份,但還沒有真正戳到網友們感興趣的點。
大家熱鬧討論了會兒,在白薇將那條微博刪除了以後,也就不再多在意了。
……
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羅俏對這一切還一無所知。
她逛完街出來,剛摸出手機想讓司機來接她,忽然看到旁邊一位老人腳下一崴,忽然朝旁邊倒下去。
而周圍的人行走匆匆,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幕。而注意到的,也隻是停頓了一下,可能是有所顧慮,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並沒有上前去扶人。
羅俏看著這一幕,蹙起眉,她將手機擱在兜裏,隨後便抬腿走了過去。
幾步就走到了老饒麵前,羅俏觀察著他,俯身開口問道:“老先生,您沒事吧?”
老人年齡很大的模樣,看著精神不太好,他朝她搖了搖頭,隨後便朝她伸出了手。
老饒手瘦削而枯槁,羅俏隻看了一眼,隨後便毫不猶豫地伸手將人扶了起來。
而就在她扶著老人站起,想從兜裏摸出手機給自己的司機打電話送老人家去醫院時,周圍忽然跑來一群人,羅俏根本沒有任何的準備,就被閃光燈給照了一臉。
哢嚓哢嚓聲連響。
緊跟著一位身穿西裝手持話筒看模樣像個主持饒男人快步走了過來,他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忙道:“這位熱心的女同誌不好意思,我們想采訪您一下,可以嗎?”
羅·熱心女同誌·俏,聽到這個稱呼,懵逼了好一會兒。
???
看著她的神情,男主持人笑了笑,給她解釋了一下:“我們是《你到底會不會做》欄目組的,這是我們進行的一場社會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