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親赴沈陽
何馨在沈子銘的心裏一直揮之不去，最近一段時間，沈子銘一直在忙於家族事業的事情，熟悉一些必要的環節，家族企業中，有幾個德高望重的老總，一直在帶沈子銘，讓沈子銘熟悉家族業務，下一步就是接手家族產業。
開著加長版凱迪拉克，沈子銘心裏想著何馨，何馨在他的心理就是神聖的女王，對於馬伯文沈子銘都已經快要忘記了，每一次想到何馨的時候，馬伯文那張臉，就會出現在沈子銘的眼前。
“馬伯文。”沈子銘右手用力的打著方向盤，一個急猛的左轉彎，車子快速的駛過去，情不自禁的沈子銘想起了馬伯文，如果沒有馬伯文或許何馨就是自己的了，都是這個馬伯文，窮的兜裏比臉上還要幹淨，何馨竟然對他念念不忘，真是搞不懂。
無所事事的沈子銘，開著加長版凱迪拉克在街上閑逛，這塊加長版的凱迪拉克是沈子銘的父親，特意定做的，屬於全球的限量版，很是特別，在街上的回頭率非常高。
沈子銘開著車，無意間來到了大學，不知道何馨在不在？是在上課，還是在圖書館。已經是下午了，何馨一定會回到宿舍，沈子銘開著車，駛向何馨居住的宿舍。
“不行，不能空手去吧！”沈子銘把車倒回去，到學校外的超市，花了二百多錢，買了一大堆零食，整整的三大包。
沈子銘把車停在女生宿舍樓的遠端，注視著來往的行人，希望看到何馨的影子。
時間過去了一個時，沈子銘等的沒了耐性。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沈子銘眼前。
“李曼茹，對吧！”沈子銘趕緊走上前去，微笑著漏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你是！”李曼茹看了看沈子銘，“想起來了，你是沈子銘！你怎麽來學校了！”
李曼茹完這句話，感覺到自己很愚蠢，沈子銘對何馨的態度，她是知道的，在何馨的宿舍樓下，大多數情況下，是在等何馨。
“何馨，在宿舍，今下午她沒課！”
李曼茹看著沈子銘身後，不遠處的加長版凱迪拉克，心裏明白這輛車肯定是沈子銘的。
沈子銘很客氣的道：“我想見見何馨，有勞你上去叫她一聲！”
“好啊！你等著！”李曼茹走到女生宿舍樓門口，回頭看了一眼沈子銘，如果自己能找到這樣的人，該多好，李曼茹對婚姻的要求不高，隻是對財富她有著自己獨特的想法。
“什麽！沈子銘來了？”何馨聽到李曼茹的話，還以為是李曼茹在逗她玩。
順著打開的窗戶，何馨看到了沈子銘筆直的站在樓下，還不是像樓上張望。
恰好，沈子銘的眼神，看到了在樓上，窗口的何馨，二人四目相對，何馨笑了笑。
沈子銘擺了擺手。
何馨很快下樓，身後跟著李曼茹。
“你來了！”何馨笑道：“工作還好嗎？”
李曼茹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表情很平和。
“工作？”沈子銘笑了，“我的工作，有人替我做，都是我們家族的企業，用不著我插手，不過，最近，我也學了不少東西，知道經營一個企業，真的很難！”
李曼茹覺得何馨看沈子銘的眼神，總有些不太對勁，卻又不出來是哪路不對，那種感覺不是愛慕，也不是崇拜，更不是虛榮，總之，李曼茹不明白何馨對沈子銘的態度。
“你還是那麽漂亮。”沈子銘道。
李曼茹在一旁，覺得有點酸。
何馨溫柔的一笑，眼神動情。
“給你倆買了點東西！”沈子銘轉身過去，打開車門，滿滿的兩大包零食，提了出來。
沈子銘一笑，把兩包零食遞到何馨眼前，“不知道你倆，愛吃什麽，我就隨便買了些！”
“這不好吧！”何馨沒有想收這兩包零食的意思。
“給我！”李曼茹伸手過去，拿住一袋子零食，“謝謝啊！”
何馨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哎！曼茹！怎麽能要沈子銘的東西呢！”
“買都買了，咱們不能駁了沈子銘的麵子吧！”李曼茹又接過另一包零食，把兩大包零食堆放在一起，笑逐顏開。
“你怎麽樣?”沈子銘問道。
何馨顯得有點不好意思，“我，還是那樣！”
“你真的，準備考公務員，會河北老家？”
“恩！”何馨點點頭，“這也是我家裏人的意思！我家裏就我一個女兒，不想讓我離開家太遠！”
“嗯!”沈子銘試探性的問道：“有沒有想過，留在哈爾濱，這裏也很好！”
“到時候，再吧！”何馨的腦海裏出現了馬伯文的身影，緊接著，一個青澀男孩的容貌，出現在何馨餓眼前，這個人就是何馨的初戀，高中同學，那個很帥氣的男孩，後來去了美國嗎，之後了無音訊，再也沒回來，那個給她印象深刻的男孩，長相與沈子銘極其的相識，簡直像是一個人！
何馨第一次見到沈子銘的時候，特別的激動，還以為沈子銘是自己高中時候的初戀男友。
武鶴軒下班了，學生處的工作，他現在基本上全部接手了，回家的路上，他看到了何馨和李曼茹，對麵那個男孩的身影，他倒是不熟悉。
是沈子銘，武鶴軒開著一輛十分普通的汽車，坐在駕駛室，透過玻璃，看清楚這個男人的麵貌，就是沈子銘。
奇怪的是，沈子銘卻與何馨談的很高興，這一度讓武鶴軒很是疑惑。武鶴軒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下車，想一想還是算了。
沈子銘開著豪車走了，李曼茹費力的提著兩大包零食，很是滿意。
“沈子銘對你真不錯。”李曼茹道：“別看他平時有點霸氣，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還真是溫順的像一隻羊！”
何馨板著臉，“別瞎！”
“我能問你一句嗎？”李曼茹緊張的看著何馨，這句話，她憋了很久了，“你對沈子銘到底是什麽態度？還有馬伯文呢！？”
何馨伸手提過李曼茹手中的一大袋子零食，認真的：“沈子銘特別像我的一個高中同學！馬伯文是我精神上的知己！”
“高中同學？”李曼茹的八卦心砰砰的直跳，“這個高中同學一定是關係不一般吧！我從你的眼神中，能看出來！”
“何馨！跟我你高中初戀的事情吧！”李曼茹興奮的要求何馨。
“你自己把這兩包零食，提到宿舍，我就告訴你！”何馨開玩笑。
“啊！你這麽狠心啊，原來你的溫柔都是假的！”李曼茹費力的提著零食，看著何馨已經走了很遠的背影。
“就是高中美好的初戀，後來，他去了國外！”何馨回過頭，。
馬伯文坐在堅硬的火車硬座上，啃著手中的麵包，腳下是一大包食品，這是他打算為自己查那批洗發水的事，準備的見麵禮，不是別的東西，真是哈爾濱紅腸，慢慢的一大袋子。
火車晃晃悠悠的走了將近一夜，馬伯文乘坐的車廂內，不知道哪位大爺大叔，把鞋脫了，整個車廂彌漫著熏人的臭味，還有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仿佛是一個鬧鍾，每隔大概一個時，就會哭，馬伯文被吵醒很多次。
嗚嗚嗚！
火車在黎明時分鳴笛！
哐當！哐當！
終於還有一站，就到了，馬伯文幾乎煎熬了一夜。
下了火車，馬伯文提著一大包哈爾濱紅腸，出了火車站，直接打車，去了上海潘美公司沈陽分公司。
“你好！同誌，我是潘美公司哈爾濱分公司的，這是我的介紹信”馬伯文恭敬的地上印著紅章的介紹信。
“馬先生，請稍等！我電話核實一下！”公司前台一個女孩，操著一口濃重的沈陽話，微笑著道。
過了有一會，出來一位矮胖的男人，中年男人看樣子應該有四十多歲。
“哎呀！貴客臨門！”矮胖的中年男人笑道：“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來來！快請進！”
馬伯文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個中年男人話的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把我給盼來了，難道沈陽分公司，之前沒有人過來查這批洗發水的事？
不會是自己又攤上事了吧！
中年矮胖男人自我介紹道：“我叫李凡，是潘美公司沈陽分公司的總經理！”
來到李凡的辦公室，馬伯文放下手中的包裹，“李總，這是我們哈爾濱的特產，絕對正宗的哈爾濱紅腸，我特意多帶了一些！”
馬伯文隨手把東西放到辦公室的一個角落，微笑道：“這點東西，禮尚往來，不成敬意！”
李凡道：“謝謝！那裏的話！馬助理！你能來，我代表我們整個沈陽分公司，表示親切的感謝！”。
馬伯文越來越覺得，這李凡的話，聽著很別扭，好像他們一直盼著有人來一樣。
“我叫馬伯文！不要叫我馬助理，叫我馬就行！”馬伯文客氣的道。
“你真是有能力啊，大學畢業第一份工作，就是總經理助理，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你看我都四十幾歲的人了，在這一行業，混跡了十幾年，才有今的成就，而你怎不是，一上班，就能坐上經理助理的位子，而且還是哈爾濱分公司的經理助理，要知道李寒峰，李總可是一個強人，今年，新的生產線在哈爾濱投產，李寒峰真是了不起！”
李凡表情嚴肅，眼神裏有幾分敬意之情。
馬伯文不知道什麽好，沒有搭話。
“開門見山吧！李總！”馬伯文拿出一支筆和一個黑色的筆記本，“我這次來，想必您也知道，前一段時間，在我們哈爾濱分公司，發生了一件性質很惡劣的事情，一批臨近保質期的洗發水，代替了一批新出廠的洗發水，投入到哈爾濱的市場，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損失，最重要的是讓公司的名譽受損！”馬伯文正話間，有人敲門。
當當當！
“請進來！”李凡皺著眉頭，道。
“請您喝水！”前台的女孩給馬伯文到了一杯熱水，看了看李凡的辦公桌，李凡搖了搖頭，意思是不需要加水。
女孩輕聲走出去，慢慢的關好了門。
“馬助理，請繼續！”李凡低著頭，拿起桌角的一支筆，在紙上亂畫了起來。
馬伯文繼續道：“上海總部的人，已經去我們分公司兩次了，這件事遲遲未能解決，事情的真相，也是總公司的人，想知道的！李寒峰李總委托我，全權處理這件事！實不相瞞，今才是我上班的第五！我還是一個新人，還請李經理多多指教！不勝感激！”
李凡停下手中的筆，盯著馬伯文看了一會，在寬大的老板椅子上，站起來，來到辦公室的窗前，把百葉拉了下來。
“我先第一句。”李凡來到馬伯文身邊，馬伯文急忙站起身來。
“你坐下！”李凡一隻手放在馬伯文的肩膀上，微笑著道：“不必拘於禮節，不要客氣！”
馬伯文隻好坐著不動。
李凡在辦公室，慢慢的踱步，口中娓娓道來。
“那一千兩百箱洗發水，的卻是從上海總部發運過來的，是我親自驗的貨！我們沈陽分公司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所以我推斷，問題就出在沈陽到哈爾濱的路途中，或者就在哈爾濱，我知道，我這樣嗎，你肯定不會相信，還會認為我是在推卸責任，這很正常，正常人的思維，也都會想到這點！”
李凡又道：“我們再傻，也不會傻到自己偷換了貨物，在發給其他分公司，其他分公司都是要驗貨的。”
馬伯文想了想，李凡的不是沒有道理，再者，這件事既然發生了，肯定不是無緣無故發生的，一定牽扯到了一些利益糾紛，或者，這件事發生了到底對誰有利，顯然沈陽分公司不是利益的接受者。
如果沈陽分公司，真的與哈爾濱分公司有什麽矛盾和利益糾紛的話，那無非也就是競爭關係，都是一個公司的分公司，完全沒有必要用這種手段，去擠壓分公司的業務空間，這是自尋死路的過程。
總經理李寒峰呢，可能性到底大還是不大？如果哈爾濱分公司出了事，他科室第一責任人，除非是這一千兩百瓶洗發水，給他帶來的收益特別大，不過，仔細一想，也沒有可能，分公司的總經理，年底分紅就有幾萬，還在乎這一點利益。
現在的關鍵是，搞清楚這一千多瓶洗發水，能帶了多少好處。
馬伯文在思考，眼神有點發愣。
“馬助理，你在聽嗎？”李凡問道。
“在聽!”馬伯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能請教一個問題嗎？”
“請講！”李凡客氣的道。
馬伯文謹慎的問道：“這一千多瓶洗發水，能帶來所少利潤？”
“馬助理，你什麽意思？”李凡反問道。
“就是，如果，有人做了手腳，能從中得到多少錢？”馬伯文直白的問道。
李凡看著馬伯文有點青澀，略帶稚嫩的臉，沒想到馬伯文問道了點子上，看來，這子對洗化這個行業了解還不是很深。
“馬助理，真的不知道？”李凡試探性的問道。
馬伯文嘿嘿一笑，“您知道，李總，我是新人！”
李凡緩慢的道：“往大了，這一千多瓶洗發水，可能帶來十萬元不止的灰色收入！”
馬伯文一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