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老師太流氓 十六
吃飽喝足後,時悉換了身衣服便回到了實驗室。不出所料,成煊已經清醒過來了。 搬了一張椅子進來,時悉悠閑地坐下,挑眉嘚瑟地看著他:“來掐我啊!掐不到吧哈哈哈!” 男人跟看傻子似的看著她。 “……”太沒麵子了。 男人穿著白大褂,黑色的碎發下那雙銳利的鳳眸此時閃著慵懶的笑意,被禁錮著手腕腳腕輕鬆地耷拉著,殷紅的唇勾出愉悅的弧度,顯示出男人此刻的心情愜意。 時悉不平衡地嚷嚷道:“哎!你現在可在我手裏哦!你不害怕我做什麽嗎?” 成煊笑得更歡了:“你做吧。我不動,你想做什麽做什麽。” 這話是不是有什麽歧義? 時悉生氣了。 她咻地站起來,撿起地上的解剖刀,抵著男人的脖頸:“你不怕我殺了你?” 男人並未在意,他探過頭,在時悉臉上吻了一下。 看著他脖頸處的傷口,時悉手中的刀拿不穩掉在了地上。 哎呀媽呀這男人不怕死。 無奈地找到紗布給他包紮了傷口,在這期間,成煊一直盯著她,目光灼熱得仿佛能將她的身體燒出洞來。 處理完後,時悉心中氣悶,不言不語地坐在椅子上。 這男人啥都不怕,她能耐他何? 看著眼前氣鼓鼓的女孩,成煊突然出聲笑了,太有意思了。 他突然覺得,這樣生氣勃勃的她,還是比死氣沉沉的好些。 時悉突然想起什麽,她抬起眸子,看著成煊問道:“你殺了他們怎麽善後?” 成煊一怔。她沒有問他為什麽殺了那些人,而是問他怎麽善後。是…在關心他嗎? “都是些罪大惡極的人。民眾都恨不得他們死,我隨便動用身後的關係就可以壓下來。”成煊淡淡解釋。 他…… 時悉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心中的平慢慢朝向了他。 “你為什麽要解剖?”時悉繼續問。 聽到這個問題,男人身軀猛然一顫,之後便是良久的沉默。 下定決心,時悉繼續問:“上次…你叫我媽媽,到底…是為什麽?” 一種極致悲傷的氣息從男人身上傳來。 他深深地看了時悉一眼,緩緩低下頭。良久,正當時悉以為他不會時,男人壓抑低沉的聲音傳來:“我十歲時,我和母親遭到父親仇家的綁架。” 成煊沉默了一會,似乎十分不願去回憶這段往事:“他們將我們扔在倉庫裏,不給我們吃不給我們喝。他們威脅父親再不過來就要殺死我們母子。” 他頓住,此時嗓音裏帶著血淋淋的仇恨:“父親沒有及時來到,他們當著我的麵,一點點將清醒著的母親活活解剖。那種殘忍的場麵深深刺激了我。” 時悉震驚得啞口無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成煊突然大笑,笑裏包含著極致的痛和恨,“當我一刀,一刀將他們傾注在我母親上的痛還給他們時,我就愛上了這種滋味。” “為什麽他們的心髒是紅色的?那種惡心的人的心髒應當是黑色的!”成煊大吼。。 突然,一股清香傳來。 時悉將他的頭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