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初遇黑無常
“精彩……！”王越忍住了想要拍手的衝動，對遠處那戲劇性的一幕做出評價，默默地把那幾張已經離去的得意嘴臉記在心裏。
“現在沒時間收拾你們，趁著這幾好好蹦躂吧……”眼露精光，王越像是在盤算著什麽，笑的很是陰冷。
幾個經過他的美豔女子瞧見他的一身殺伐的形象，本能的想要遠遠地避開，視線平移在看到王越那張精致的臉龐，卻又忍不住多看幾眼。
“竟然是個帥哥！”有女子驚呼道。
“是啊，是我的菜。”
“得了吧，他會看上你？”
幾個美豔女子聲議論道，有更甚者正打算上前勾搭一番。
“唉，人呢？剛剛還在這啊……”
……
巷中。
“喂！胖子，死沒死？沒死回個話……”王越隻手把胖子像拎雞仔一樣地提起，用力地拍打胖子的大圓臉。
然而，胖子就是不做聲，一點反應都沒有，麵如死水。
“想不想報仇？”
依舊沒有反應……
王越怒了。
他反手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扇了過去，胖子頓時倒飛出去，撞在牆上這才直直落下，倒在地上口中掉出幾顆帶血的牙齒。
“喂……給點反應！”吐了一口唾沫，王越有些煩躁。
“我是不會去報仇的……”一息尚存，癱軟在地上，微弱的話語從他的口中飄出。
“哦？”王越頓時來了興致，再一次把那胖子提在手上。
隻見胖子此時早已鼻青臉腫，樣子十分可憐。他張了張嘴，語氣無比堅定地道。
“我要要改變……”
“為什麽？”
“變強了之後，我想要再一次追求她……你能幫我嗎？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你腦子沒壞吧。”王越毫不留情地道，他實在是不能理解。
“柳若綾？那個八婆？你看上她哪了？那女人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她可是一個十分惡劣的女人。再她根本就不喜歡你吧……”
胖子聞言，根本就不為所動，他何嚐不明白他喜歡的是一個多麽沒有良心的女子。三年的真心，就算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然而她卻依舊選擇了他人。
“可是我喜歡她……”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需要嗎？
那本身就是一件沒有道理可言的事……
“你有病吧……”對話到此刻，王越已經被這個胖子弄得有些抓狂。
“我知道……我知道啊……”
“自己令人惡心……沒用……”
“幫我……求你……”胖子氣息微弱，執著地道。雖然眼睛已經腫到睜不開，但他本能有一種預感，眼前的男子能夠幫他。
也正如他所料……
“以前怎麽不知道落星鎮還有你這麽個極品……”
現在想來，好像自己從生下來開始就沒怎麽出過王家……
母親病死在床，父親被武狗逼死，一切都仿若昨日一般。至親之人一個接著一個離世，族中之人冷漠刁難……
沒有認識的人，更談不上什麽朋友……幸好，我還有一個弟弟……
想到這，王越回過神來，眼底流過一絲笑意。
“沒工夫在這跟你瞎掰扯……噥，這個給你。”著王越把胖子扔在地上，從懷中掏出一本已經泛黃的羊皮書，上麵寫著《地無常》。
粗暴地塞進胖子的懷中，隨便從胖子的身上摸出一把閃著金光的錢幣。
“這些，當我借的……”
完，不管胖子死活，王越身影一晃，直接離去。
這一行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潑皮無賴。但是如果有知道羊皮書價值的人知道王越的做法，一定會麵露古怪……
……
怒江湖，全玄陽最大的湖泊。
湖上一片寂寥，但有一翩木舟橫渡。
一個年輕人坐在船頭，嘴裏銜著一根草，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身上破爛的袍子滴著水，像是洗完還沒幹就套在了身上，但袍子的主人顯得不是很在意，隻是無神的望向前方。
遠處，山無言，水無聲，寂靜的怒江湖上，隻有著船家撥動船槳的聲音。
“……”
“船家……”王越輕喚一聲。
“怎麽了，少俠？”
“這怒江湖，為什麽叫做怒江湖？”
“哦……這個啊。”
船家想了想緩緩到來。
他如是道……
很久以前，龍國剛建國那會兒，出了一位軍神，噝……叫什麽，記不太清楚了。
隻知道那位軍神自幼無父無母，機緣巧合之下被龍國當時的戰王爺所收養。
戰王膝下無子，視如己出。
因此那位從就得到了最好的教導，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武聖授武，文聖傳德。
還是一位少年之時，那位就已再無敵手，心性與能力同齡人之中無人能望其項背。
那一年，龍國與鄰國樹國開戰，少年意氣風發，不顧他人的反對，隻身投入戰場，從一名卒做起。
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無懼生死，無論多危險，那位總是衝在最前麵，殺敵無數。
日子久了，凶名在外。
沒過多久，因功升為一個將領。
依舊是衝在最前麵……
在那些年月裏，龍國的軍隊一直都很弱。往往是贏得少，輸得多。
然而，有那位參加的戰役就一直沒輸過……
軍神的威名漸漸傳開……
二十歲那年，一位將領叛逃，以龍國布防圖為條件，攜部下投降樹國。
此舉頓時令當時的龍國防線直接潰散大半，士氣低迷。
隻有那位巍然不動，敏銳的發現樹國大軍在外，應該不在被動防守，應當大舉進攻關口。
立馬遭到了眾將的反對。
那位當即到。
“諸位毫無戰意，隻想著如何被動挨打，恕我難以苟同……”
於是，三日過後……
一人一馬大破關口，為原本一邊倒的局勢，打開了一道突破口。
樹國的軍隊立馬回撤。
這才為龍國勉強續了一命。
那年，北風呼嘯，長發飄飄，一身血袍，鮮衣怒馬成了樹國人心中永遠的夢魘。那一戰，那位殺的是昏地暗，屍橫遍野，一人破一城的傳還仍然流傳至今。
事後，那位全身而退。樹國收攏軍隊守軍千萬，沒有一個人能留下他。
龍國軍中得知消息，頓時大喜過望，軍神之名，在敵我士兵之中一夜間傳開。
隨後又經曆了許多大大的摩擦，樹國見龍國一直久攻不下，使用了一種還在實驗階段的技術，就是後來的趕屍術——能把活人練成刀槍不入的陰兵，此舉大大的提升了樹國士兵的體質。
此時已是將帥副手的那位臨危受命，率領十倍於敵方的士兵，與其苦戰三三夜，轉戰千裏。
終於，在巨大的人數差距之下，還是不敵。
此戰輸，龍國亡。
然而在最後一刻，那位以一己之力對抗道。
幻化出一個如地一般巨大的道法巨人，一舉逆轉了戰局，把當時所有的陰兵全部都留在了哪一方土地。
可是違逆道的代價何其巨大啊，隻見片刻之後，那位軍神就隨風消散了，仿佛不曾來過……
據傳，那位軍神的神兵，一把漆黑的大劍——怒江，就沉於此處。
這就是怒江湖的由來。
終究不過傳而已，千萬年來就沒聽過有誰能找到……
……
“這位少俠，打算幹什麽去啊？”年輕的船家自然地與船客攀談起來，同時看向穿的破破爛爛的王越，不免有些擔心。
這少俠付得起船費嗎……
最近坐船的越來越少，日子也越來越不好過了……
此時坐船的隻有王越一人，很是清冷。
似乎是想起了家中那賢惠的妻子，和那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船家的臉上不免得浮起了一絲擔心。
“沒什麽，殺人去。”王越不在乎地道。
“……”
船靠了岸，王越隨手就是一把金幣拋向那個船家。
“一，二，三，四，五，六……一，二，三……”船家哪裏見過那麽多金幣，再三確認過後，他咽了咽口水，抬起頭。
“少俠，多了……”
還沒等船家講完，王越就擺了擺手道：“故事講得不錯……”。
船家看了看手中沉甸的金幣，覺得受之有愧，還想再些什麽……
一抬頭，哪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