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喊,本來就是虎視眈眈的一群人立馬躁動起來,一夥人衝向拐角那邊,一夥人卻是氣勢洶洶的衝魯貴他們這邊來了,嘴裏嘰嘰哇哇的喊著什麽。
“他們我們跟這女人是一夥的。”
石磊給魯貴解釋道,一完感覺身邊有些不對勁兒,頭一偏看向旁邊,卻發現身邊的魯貴身影已經衝過拐角。
“我擦,這特麽也忒有速度了吧。”
再魯貴,他幾乎是在這女人有古怪的時候就衝了出去,緊跟那個女人而去,石磊看著周圍圍上來的人並沒有動手的意思,而是費力的解釋起來,畢竟他們來又不是打架的,這一動手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到底他還是擔心節外生枝。
石磊艱難的應付著,那些家夥卻壓根就不聽他解釋,現在認定他們就是不懷好意。
而魯貴緊跟著那個女人上去,看著距離自己不過三四米的女人,他眼角閃過一絲精光,猛然間加速衝了上去,那女人的速度比起魯貴還是慢了些許,這一加速,魯貴往前一繞,衝到了女人的前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掃向女人的腳踝。
明明就注意到魯貴在自己的後麵,那女人怎麽也沒想到魯貴這家夥的速度竟然如此變態,剛反應過來,魯貴卻給她一絆,本來這會兒就是前衝之勢,身子頓時往前一傾,而魯貴嘴角一彎,起身之時已經到了她的後麵,一把帶過她的手腕,順勢將她往地上一摁,女人試圖掙脫,卻被魯貴一記肘擊敲到脖子後麵,頓時暈了過去。
從追出去到擒住這女人,魯貴用了不到一分鍾。而她一把摟起已經暈過去的女人之時,詹老板的那些手下也圍了上來,他們剛剛也是看見了魯貴快如閃電的動作,眼睛瞪的老大,隻是魯貴挾著那個暈倒的女人向回走的時候他們卻還是一排擋在魯貴的前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步步往後退去。
一直到了拐彎處,魯貴看到了被兩人扶著的白發男人,把那女人往門口一扔。而石磊正擒住一紋身大漢,一看魯貴帶著女人回來,冷哼一聲,一把推開那個男人,拍了拍手,“我都了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嘛。”
可被石磊放開的那個男人一聲怒喝,再次衝他而去,那個白發男人卻低聲一吼,正打算跟石磊動手的那個男人立馬停了下來,衝白發男人點了下頭,不滿的退到了一邊。
石磊這才走到魯貴的旁邊,那白發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發出一聲冷哼,“給我帶下去綁起來。”
“你們跟我來吧。”
這話是對魯貴的,見狀,魯貴也沒話,那白發男人被人扶著進了屋裏,魯貴他們跟在後麵。
“不知道你們兩位來我這有何貴幹?這女人要殺我,被你逮住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有什麽話就直接開口吧。”白發男人道,這會兒他們已經進了屋裏,進來一人正在給白發男人處理傷口。
“詹老板,好久不見,不知道你還認不認識我?”
魯貴正打算開口,石磊給他拋了個眼神,到口的話也是憋了回去。
白發男人眯著眼睛盯著石磊看了一會兒,發出一聲輕咦,“是你?”
石磊笑了笑,“詹老板好記性,我就不拐彎抹角了,這次來是想向您打聽件事兒,您可知道狐狸頭?”
這一問,詹老板眼睛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變化,瞥了石磊一眼,“你打聽狐狸頭幹什麽?”
“那詹老板是知道諾?”
“你能找到我相信你們肯定是得到了一些消息,不瞞你,我卻是和這狐狸頭有過生意上的往來,隻是這都幾十年前的事兒了,我這記性不太好哇。再,我是生意人,要跟我談事兒……嗬嗬。”
詹老板這一開口,石磊他們頓時就明白了這是什麽意思,石磊瞥了魯貴一眼,魯貴卻是淡然一笑,“錢?不是問題。隻要你給我有用的。”
“不不不,我不差這幾個錢。先你們打探狐狸頭的消息是為了什麽吧,完咱們再談,否則,免談。”詹老板的決絕。
魯貴心裏直罵,臉上卻始終沒有任何的表現。
“聽狐狸頭一夥人下了一座墓就沒人活著出來?我想知道他們的人是不是都死在了那座墓裏,要是沒有死光的話,現在哪兒能找到他們,你要是能知道那座墓在哪兒更好。”
“嗬,你們也是為了這事兒來的。”詹老板臉色一變,一字一頓的道,“不知道。”
“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魯貴臉一陰,看向詹老板已經握緊了拳頭,而看到魯貴這樣子,詹老板卻是冷哼一聲,衝門口喊道,“送客。”
這還真是變臉就變臉,不過魯貴既然是來了,定然是做好了翻臉的準備。尤其是剛剛這詹老板出口的一個又字,也是引起了魯貴的興趣,這一看門口那兩大漢並排走了進來。
時遲那時快,魯貴衝石磊一拋眼神,猛的向前衝去,在詹老板錯愕的眼神之下,魯貴一個箭步上去,一拳打倒他旁邊的一人,手中不知何時抽出的一根鋼絲箍住了詹老板的脖子。
奇怪的是,詹老板反而是衝魯貴哈哈一笑,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再一看,原來這詹老板手中拿著一把手槍,槍口正抵在魯貴的側身,“跟我動手?咱今兒就看看是你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哦?是嗎?”
讓詹老板沒有想到的是,魯貴麵色不改,卻也是衝著他笑,正一疑惑,魯貴努了努嘴,詹老板大驚失色,一瞥手中的槍,彈夾竟然不見了。
“怎麽樣?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快?現在你該了吧,否則我就把你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你……你……”
“你什麽你,快。”
魯貴一吼,手上用了點力,詹老板也是認栽道,“傳言都他們一夥人全死了,實際不是,還有一個人活著。”
“活著的那人在哪兒可以找到他?叫什麽名字?”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這個人後來在我這出了一盒子,是從墓裏帶出來的,我見有些年頭,就收了。隻是他來的時候戴著麵具,我們這做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不便多問,但我肯定,他是狐狸頭的人。”
一聽到這,魯貴心裏咯噔一下,趕緊追問東西在哪兒,詹老板卻突然一陣抽搐,口吐白沫。本文為書海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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