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陰陽鎖
“魯哥?”
見龍昊消失在別墅前,低著頭的阿翔跟之前判若兩人,對魯貴點頭哈腰起來。
聽到阿翔輕聲叫自己,魯貴懶得搭理,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轉身拉著輝往樓上走去,既然龍昊都做了這樣的安排,再想帶著輝去外麵也是不現實的,已是深夜,也多有不便。帶著輝在樓上每個房間都看了一遍之後,魯貴皺著的眉頭微微舒展,這棟別墅的背後有故事,這毋庸置疑,但也不得不承認收拾的是相當幹淨,把疲憊的輝送到房間看著她睡去之後魯貴這才輕手輕腳的拉開門走了出去,尋了輝旁邊的一間房,這樣有什麽動靜也能聽見。
阿翔一直站在大廳看著魯貴,在魯貴出門的時候又是露出一臉討好的笑。
“行了。”魯貴頗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一揮手,就在阿翔以為魯貴是讓他去休息的時候卻見魯貴一拍護欄,對還在擦護欄的那個女人道,“你回去吧,這種事就讓阿翔來做就可以了。”
那女人一愣,抬頭看向魯貴,又掃了一眼一邊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的阿翔,一語不發,又打掃起來。
“讓你回去你就回去。”
魯貴的語氣不怒而威,目光並不饒人,女人看著魯貴臉色一變,悻然走出去門去。而這會兒阿翔是愣著的,魯貴一努嘴,“你就把這裏裏外外都給我收拾一遍,明早上我要是看見一點灰,後果自負。”
完,魯貴轉身進了房間。
阿翔正在心裏罵魯貴是人得誌,剛一嘟囔開,忽的從樓上飄下一堆破衣服破褥子,一堆直接砸到他頭上。胡亂的幾下抓開頭上的破衣服,一抬頭就看見魯貴叉著腰站在樓上看著他,“這些東西都給我扔了。”
阿翔是氣不打一處來,可又能怎麽樣?
憋著唄。
第二早上,魯貴睡的迷迷糊糊被電話吵醒,摸起手機一看,是龍昊。
這才早上六點多,要知道昨晚上他快四點的時候才睡,龍昊這大清早的就給他打電話,頓時就睡意全無,一軲轆坐起身來,摁下了接聽鍵。
“你過來一下,急事。”
龍昊陰冷的聲音從電話的一頭傳來,聽這聲音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其實魯貴早就料到了這一點,自己一回來又是車又是房的,隻是他沒有想到這來的如此之快。
簡單的套了件衣服,魯貴伸著懶腰打開房門,一眼就看見趴在沙發上睡著的阿翔。
搖了搖頭,魯貴沒有搭理他,直接出了別墅。
他前腳剛出去,就聽到後麵阿翔一通跑跟了上來,就跟那狗皮膏藥似的。而別墅外麵站著的保鏢一見魯貴出來也是紛紛看向他,並沒有什麽表示,隻有站在那輛瑪莎拉蒂車邊的一名保鏢直接打開了車門,對魯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魯貴眉頭一皺,暗想龍昊也還真是廢了一番功夫,搖著頭鑽進了車裏,而阿翔也跟著上了車。
到龍昊哪兒隻用了十多分鍾,還是那間熟悉的辦公室,一打開門就看見龍昊端著一杯咖啡背對著門口站在窗戶麵前,魯貴輕輕敲了下門,龍昊這才轉過身來,往魯貴走了幾步,示意魯貴坐。
魯貴也不客氣,就算不用龍昊他也很自覺,往龍昊的那真皮沙發上一靠,翹起二郎腿盯著他看。龍昊眉頭微微一皺,衝門口打了個手勢,不一會兒那人也給魯貴端來一杯咖啡。
“有什麽事就直吧。”
明知龍昊的意圖,魯貴也不遮掩。
聞言,龍昊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裏拿出一摞照片扔到魯貴的麵前,之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在魯貴麵前坐了下來,臉色並不大好,“這是我山莊旗下的一座礦,我剛收到一個多時。”
瞟了龍昊一眼,魯貴拿起桌子上的那一摞照片,一張張的看起來,連續看了幾張之後,他的臉色也變得很是難看,眉頭緊鎖,疑惑也隨之湧上心頭來。
“陰陽鎖……”
“什麽是陰陽鎖?你有了解?”
魯貴隻是聲著自言自語的了一句,未曾想到龍昊也聽到了。聽到龍昊突然一問,魯貴抬起頭來,衝他點了點頭,又細細看起那些照片來。
“今早上四五點鍾,礦裏的工人挖出來這些東西,死了幾個人不,造成了巨大的恐慌,損失慘重。我看著他們傳回來的照片感覺這其中有古怪,看來找你是找對了人。”
魯貴沒有話,看著手中的照片眉頭鎖的更深了。
手中十六張照片,有十四張都是死狀詭異的礦工,隻有兩張照到了一道幾米高的石門,石門正好堵在礦洞裏,多半是工人們采礦采到這兒之後發現的。而就在那石門的正中間赫然是一對陰陽魚,也就是在看到這對陰陽魚的時候魯貴失口出了陰陽鎖。
按照以前的法,陰陽鎖是“後太極”,專用於鎖定陰陽、不亂界限。白了,就是用於鎮邪的,一般也都出現在墓室裏,既起一個鎮邪鎖陰的作用,又能起到很好的防盜作用,這也是稱之為陰陽鎖的原因之一。
鎮邪一,自古便有傳言,魯貴並不敢苟同。但陰陽鎖作為墓室鎖墓工具,這是有據可循的,因為陰陽鎖和七星鎖等都為古鎖,時至今日知道的已寥寥無幾,雖鎮邪等法都是子虛烏有,但胡亂嚐試開鎖觸發墓內機關丟了命,這種事便是正常不過。
“死的那些家夥是不是試圖打開石門?”
皺著眉頭的魯貴沒有抬頭,問道龍昊,龍昊明顯一怔,點了點頭。
“是你想要他們打開石門吧?”
這下魯貴倒是抬起頭來看向龍昊,悄悄從鼻孔裏發出一聲冷哼,看的龍昊心裏一驚,“你怎麽知道。”
“你是聰明人,還是生意人,想必你已經猜到這石門裏麵可能有價值連城的東西吧?隻不過沒想到門沒打開,還死了人,沒辦法就把這爛攤子丟給我了?”
“你很聰明,怎麽隨你,我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
龍昊成了那深不見底的模樣,表情悉如平常,靠在沙發上手指磕著膝蓋,盯著魯貴。
把手中的一摞照片往桌子上一拍,魯貴也往沙發上一靠,瞟了龍昊一眼,“王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