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爭花魁
意料之中,老鴇惱羞成怒,一耳光就扇了過去,打得她的臉馬上就出現了一個手掌紅印。
“不知死活的賤人,敢吐我口水,笑什麽笑,來人給我端過來,看是你嘴厲害,還是老娘手段厲害。”
沒過一會兒另一個男仆就端了一桶水過來,正當眾人疑惑的時候,老鴇道出真相,原來這是一桶鹽水!!!
下麵不用眾人也知道老鴇要幹嘛了,紛紛暗自感歎好狠,又覺得眼前這個女孩也挺可憐的。
“哼,敢對我不敬,讓你真正認識老娘的手段。”著便拿起瓢在桶裏舀了一瓢水瞬間就從她身上潑去。
起初蘇清寒依然死咬嘴唇,可是當鹽水滲進傷口時,她再也沒辦法隻是死咬嘴唇了。
“啊~,好痛,啊~,放開我,放開我,啊!痛,放開我~”
鹽水已經滲入了她的傷口處,瞬間她全身如同焚火燒身,灼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待到滾燙的烈火減下來時,蘇清寒全身又如萬蟻噬心,每一隻都撕扯著她的身體。
她再也做不到鎮定了,她拚命嘶吼,拚命掙紮,但奈何繩子綁得太緊,她掙紮了半也無濟於事。
隻能死死緊握住雙拳,就算手指間流出了鮮血她也毫不知情,畢竟這點疼痛可遠遠比不上那撕心裂肺的萬蟻噬心之痛。
眾人聽著這恐怖的慘叫心都在顫抖,本來已經習慣了這種聲音的他們,今卻莫名的瘮得慌,感覺他們的身體也在跟著痛。
但是老鴇的動作還在繼續,一聲一聲的嘶吼,這樣讓他們有了動容,其中一個壯著膽子走到老鴇麵前,輕輕的心翼翼的:“媽媽啊!要不就放了她吧!我看她也知錯了,要不就……”
老鴇一個眼神瞬間讓他閉嘴:“怎麽?心疼了?這麽心疼她要不你替她受啊!”
這下那人算是徹底閉嘴了。
老鴇隨即又是一瓢鹽水潑了過去“啊……啊,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蘇清寒因為進入了青樓,所以平常也沒怎麽吃東西,這幾老鴇給她安排的那些公子哥,都被她用各種各樣的花樣打發了。
有的被嚇跑了,有的被她劃傷了,所以在她沒進地牢之前就已經挨了不少打,但是她都沒有妥協。
可是今,她本來就受了贍身體先是被鞭子抽打,然後再潑鹽水,現在她渾身上下仿佛有萬隻螞蟻在爬、咬、撕扯她身體一樣。
她早已心力交瘁,體力不支了,一直倔強的她死撐了一會兒之後,暈了過去。
但是老鴇好像還是沒有泄完憤,硬是要把她潑醒,無奈的眾人終於有一個地位高於其他男仆的人站了出來。
“差不多就行了,再弄下去怕隻是一個屍體了,那你還不得賠更多的錢?給她一個下馬威就夠了。”
一改之前麵目猙獰的模樣,這老女人居然像個女人一樣的向男人撒嬌?那場麵別提多惡心了。
“哎呦,我這不是在幫你教訓人嘛!怎麽還怪我咯!哼!怎麽?難道你看上這個賤人了?”
老鴇眼中充滿危險,好像眼前的男人一錯,她就將他吞了一樣,男人哪敢是啊!
“怎麽可能,我有你一個已經夠煩了,怎麽還敢去招惹其他的女人呢?是吧!”
“這還差不多。”老鴇本來害羞的低下了頭,但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又馬上抬起了頭。
“你敢閑我煩?”
“不不不,怎麽可能,我寶貝你還來不及,怎麽會閑你煩呢?是吧!”
“哼”
“行了行了,折騰了這麽久,你不餓嗎?”
“還真的餓了。”
“那我們吃飯去?”
“好”
然後兩個人緊緊相擁的離開霖牢,好像完全忘了這裏還有一個傷患一樣。
蘇清寒被綁在柱子上,頭發四處散亂,低著頭,能夠迷迷糊糊看到她慘白的臉蛋,再沒有了往日的驚豔,剩下的隻是讓人心疼的身軀和無絲毫血絲白的像紙一樣的臉。
不過不需要老鴇吩咐,那些仆人也知道該幹嘛!他們將暈倒的蘇清寒又脫進了她之前住的房間。
等蘇清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一夜後了,本來她還要昏迷很久的,但是老鴇怕她昏迷太久耽誤她做生意,她還要蘇清寒給她賺錢呢?就用她自己的手段把蘇清寒弄醒了。
蘇清寒倒是希望自己可以永遠這樣睡下去。
“這之後到底該怎麽辦啊!嘶~”就算醒了蘇清寒全身上下依然疼痛不已。
還好這老鴇給她安排的公子不喜歡她這種病殃殃的,就叫老鴇換了一個姑娘伺候,她算是又躲過一劫。
老鴇覺得這個蘇清寒好像就是自己養在深閨的姑娘一樣,不僅老給她惹麻煩,而且還沒有幫她賺到一分錢,所以她決定換一種方法。
所以她又一次光臨了蘇清寒的房間“你都會些什麽啊!”
老鴇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右手手端著茶杯慢慢品茶,左手拿著扇子慢慢扇風,看起來好不愜意。
跟弱不禁風,病殃殃的蘇清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那你在我花滿樓是白吃白住的嗎?我不管,今晚上我花滿樓要舉行花魁比賽,你給我一起參加去,看你這姿色應該也有不少爺喜歡吧!長這麽漂亮不利用利用不就太可惜了嗎?”
“是,媽媽”
“喲,果然,老娘的方法還是管用的嘛!這不就乖了嘛!你呀!好好聽話不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嗎?你好好給媽媽賺錢,媽媽不會虧待你的啊!”
“謝謝媽媽”
“乖,走了!”
此時蘇清寒已經沒有什麽好抱怨的了,她已經認命了,不是因為她怕了那些刑法,而是她真的已經出不去了。
她也不管到底是誰將她賣進來,讓她受盡了苦楚,也不管自己以後該怎麽辦,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絕望的閉了眼,一滴眼淚從眼角低落,這是她自從醒來以後的第一滴淚。
到晚上之後,被老鴇選中的她和其他青樓女子都在特定的房間內讓丫鬟打扮。
“喲,我當是誰啊!原來隻是一個新來的。”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妖嬈女人,用不屑的眼光以及不屑言語攻擊著蘇清寒。
“一個新來的憑什麽和我們一起競爭花魁的位置,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現在話的這個穿著一聲黃衣,言語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就是就是”其他的女人也開始附和起來了。
可是蘇清寒從始至終就沒有張口和她們搭過話,就靜靜的讓丫鬟給她梳妝打扮。
馬上黃衣服的人就沉不住氣了“喂!你啞巴了,我們跟你時候你聽見沒有?”
“你又沒點我名掛我姓,我哪知道你的是誰?”蘇清寒終於開口了,這話聽起來好像沒什麽攻擊性,不過眾人一致感到了冷清。
“嗬,原來是個傻子,我們罵你你都不知道嗎?連自己叫什麽都不知道的人,真不知道媽媽到底怎麽想的,居然要你來參加我們的花魁之爭。”
“到底該你高攀呢?還是降低了我們的身份呢?”
這句話讓蘇清寒感到好笑,都是青樓女子,隻不過有點姿色,誘惑得了一些男人罷了,就抬高了自己的身價,出去以後還不是讓所有人唾棄。搞笑!
“你笑什麽?”
“我笑你自高自大,青樓女子,你還希望自己能比別人高一籌嗎?大家都是在這個所有人都不恥的地方討生活,難道還有高低之分嗎?不過一種自我安慰罷了。”
蘇清寒的話點醒了她們,沒錯,她們都是青樓女子,世人皆惡心的地方,如今她們不反已為恥,卻引以為榮,這的確比青樓還惡心。
“你”黃衣女子感到沒麵子了,抬手便要衝蘇清寒的臉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