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絲馬跡

  剛剛喝下藥蘇清寒就被帝墨冉叫去休息了,她勞累了一,改休息休息了,蘇清寒拗不過他隻能乖乖聽話。


  然而她剛睡下,門外就來了一個仆人,不知道在帝墨冉耳邊了什麽,帝墨冉一臉驚奇就離開了,離開之前還看了她一眼。


  不過帝墨冉剛離開她就睜開了眼睛,她才喝了藥根本睡不著,但是又不想讓他操心,索性就裝睡,事實證明這招果然管用。


  另一邊帝墨冉匆匆趕去大廳,在大廳的主位上,一個妖孽般的白衣男子在悠悠品茶,看到來人他才放下茶杯,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兩秒。


  頓時帝墨冉馬上發笑道:“四哥,你來怎麽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好去接你啊!真是的。”


  語落,整個人都坐在了主位左下的位子上,還不忘端起茶杯喝口茶壓壓驚!


  “聽你帶回了一個青樓女子!”


  “噗!!!”一口茶噴出,四哥怎麽這麽快就知道了,看來又是那子告的密,太久沒收拾他,皮又癢了。


  帝墨寒也就這樣看著他,帝墨冉心虛的看了一眼帝墨寒,他這個四哥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你們先下去吧!”


  “是”


  帝墨冉摒退丫鬟奴才,又苦笑的對帝墨寒道:“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四哥,我明明讓他們保密了。”


  “你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這兩兄弟從感情就好,所以在他們兩個麵前從來不會自稱本王。


  “嘿嘿,你四哥此次前來是……”


  “你呢?”帝墨寒也喝了一口茶,好像了很多話似的。


  “四哥~,她隻是一個弱女子,而且無依無靠的,雖然是青樓裏出來的,但是她……”


  “她?……然後呢?”


  “但是她並不肮髒。”


  “嗬!六弟這話的,有點打臉吧!”帝墨寒突然覺得有點好笑,他這個六弟……


  這句話意思就是一個青樓女子居然不肮髒?出去鬼都不信,然而他這個六弟就這樣在他麵前出這種鬼都不信的話。


  “真的!四哥~”


  “行了,不管是真的還是煮的,她都必須離開,難道你還打算留她一直在你府裏呆著嗎?”


  “不是啊!四哥,她……”


  帝墨寒好笑的看著帝墨冉,示意讓他繼續下去,但是帝墨冉被他盯得想什麽都忘了。


  “明我不想再聽到她還在你府裏的消息。”罷帝墨寒就想離開,但被帝墨冉攔下。


  “真的不行嗎?”


  帝墨寒看著帝墨冉這個可憐兮兮的樣子,終是於心不忍“就算我讓她留下了,那個人也早晚都會知道這件事情的,到了那個時候你覺得她的下場會如何。”


  帝墨冉當然知道帝墨寒的是誰,依然不死心的問道:“難道就瞞不住嗎?或許他…不會怎麽樣呢?”


  “嗬,紙包不住火,你覺得可能嗎?他的性格想必你比我清楚,倘若讓他發現你府中有青樓女子,那那個女子最輕的下場也隻是留個全屍了,你…還要留下她嗎?”


  “那怎麽辦?”


  “聽四哥的,把她送走,留下她不僅會給你帶來麻煩,也會害了她。”


  聽鱗墨寒的話,帝墨冉隻能歎氣的道:“我再考慮考慮吧!”


  “嗯”帝墨寒又要離開,不過還是被帝墨冉攔下了。


  “四哥,你還是沒原諒父皇嗎?你都不叫他父皇了,隻是那個人,其實父皇還是很希望能聽你再叫他一聲父皇的。”


  “他沒那個資格,他當初根本就沒有顧及我和我母後的想法,想讓我原諒他,不可能。”


  “那你就不上朝。”


  “國家大事和我沒關係。”


  “四哥你去哪?”


  “你後院的竹林我可是好久沒去過了。”


  “哎!我就知道。不過你不想見見她嗎?”


  “你就不怕我殺了她?”


  “……”


  帝墨寒轉身朝後院竹林走去,而帝墨冉本能的去找蘇清寒,卻發現……


  “人呢?又跑哪去了?”


  “王爺,蘇姑娘她睡不著,出去走走了。”


  “什麽”


  竹林

  本來蘇清寒是想逛一逛這成王府的,可是沒想到這個成王府太大,導致她直接迷路,她又是路癡,所以根本走不出去,最後隻能在這竹林裏瞎逛。


  這竹林裏的竹子都是非常大非常高的,所以她看不到王府在那個方向。


  突然她發現了一個大樹,其實這並不是什麽稀奇的東西,隻不過在這竹林的包圍之中居然有一棵古樹,任誰都會驚訝吧!

  她慢慢走進這棵古老又高大的古樹,仔細觀察發現這棵古樹上居然有一個圖案,位置和她差不多高,伸手就能摸到,一看就是別人特意弄上去的。

  再仔細一看,好像是一朵妖豔的彼岸花?

  “彼岸花?這個彼岸花怎麽…有點眼熟啊!”


  蘇清寒冥思苦想卻怎麽也想不來到底在哪裏看到過這朵彼岸花,但是就是很眼熟,腦海中也總是重複閃現一些彼岸花的圖案。


  她知道,那些腦海中的彼岸花就是眼前這朵,但是到底在哪裏見過呢?

  “你見過這朵彼岸花?”忽然耳畔傳來一陣清冷如玉但帶有一絲焦急的聲音。


  蘇清寒慢慢轉身,看到的就是一個身著白衣袍子,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中帶有焦慮,俊美非凡的臉龐(通俗來就是妖孽),這人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帝王之霸氣,堪稱世間極品。


  “本王問呢?怎麽不話?”


  “啊…,哦,沒有,隻是覺得有些眼熟罷了。”


  “眼熟?隻是眼熟嗎?你真的沒有見過它嗎?”許是帝墨寒太激動,竟然用雙手緊緊握著她的雙肩,眼中不可遺漏的失落和不甘心,也在不經意間就將自己的心情泄露了,卻毫不知情。


  “隻是眼熟,真的沒見過,你弄疼我了。”蘇清寒試圖從他雙手中逃出來,可惜失敗了。


  這個人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可見這個人一定習武,而且還是非常厲害的那種。


  “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沒有見過嗎?這對我來很重要,再好好想想。”


  “我都了沒見過沒見過,你這個人怎麽這麽固執啊!你快點放手,你弄疼我啦!放手!”


  蘇清寒的雙肩被他一直緊緊捏著,仿佛要散架了,但是這個人還是沒有要放手的意思,真是欲哭無淚啊!

  誰來救救我啊!


  “啪……”突然不知道從哪裏飛來一顆石頭,擊中鱗墨寒的手背,感覺到手背傳來的一陣刺痛,帝墨寒終於清醒了一點,手下的力道也不知不覺的鬆懈下來。


  感到雙肩上有鬆懈,她立馬一個蹲下脫離鱗墨寒的手掌,然後馬上跳到離帝墨寒八尺遠的地方,保持警惕。


  帝墨寒也慢慢緩過來了,突然意識到剛才之舉太失禮了,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將自己的情緒擺在了別人麵前。


  還好那個女人不是他仇人,不然就剛才那樣,那個女人直接可以殺了他。


  其實也不是他誇張,重要的是這都兩年了,他找了那個彼岸花的女子兩年了,一直毫無進展不,居然連一絲一毫的消息都查不到,他的耐心早就被磨滅了,好不容易現在有了一點蛛絲馬跡,怎麽可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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