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越太子

  “行了,沐皇子還請入座吧!”


  “謝皇上”


  沐承風就坐到鱗墨寒的旁邊,他們兩個的交情別人不知道,她蘇清寒還不知道嗎?

  “皇上,今日是母後的生辰宴,臣妾想跳一支舞來為母後助興。”


  “準”


  “謝皇上”


  罷靜妃娘娘便去換衣服去了,很快又回來了,一身紅色舞衣鮮豔奪目。


  也不愧是皇上的妃子,個個都是那麽美豔。靜妃乃是前朝元老的女兒,她的父親在朝廷中也是位高權重,而她的地位也自然不低。


  她妖嬈的身姿出現在所有人眼前,她的舞姿與梁涵韻的相比,比她更添了一絲嫵媚、多了一絲性涪也自然比她成熟得多。


  正當所有人都沉浸於她的舞姿中時,靜妃突然彎腰捂著自己的肚子,一口鮮血從嘴中噴出,倒在霖上。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那些舞女更是跑的比誰都快,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娘娘!娘娘你怎麽了?”


  “怎麽回事?是誰幹的?”聽著皇上暴怒的聲音所有人起立到空曠處跪下。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宮裏下毒?活得不耐煩了嗎?”沒等皇上繼續,皇後就已打岔到。


  “來人,傳太醫。”


  “是”


  很快太醫到了。


  “回陛下,靜妃娘娘是中毒了。”


  “怎麽會中毒呢?”皇上也是一頭霧水。


  “啟稟皇上,娘娘今日可有吃什麽東西?”


  “張太醫,我家娘娘今就喝零酒,這是我家娘娘的酒杯,您看看”


  太醫接過酒杯聞了聞,然後又拿起酒壺看了看,隨即臉色慘白“啟稟陛下,正是這酒壺中被下了毒,娘娘喝了這酒壺中的酒自然中毒。”


  “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公然謀害朕的妃子,來人,給朕徹查。”


  很快靜妃的負責靜妃吃食的宮女出現在了大殿之上。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到底怎麽回事?”


  “皇上,是她!”那宮女猶豫了一下,最終用手指著她。


  “……”


  待蘇清寒反應過來才發現那宮女所指之人正是她:什麽情況?

  “姑娘,這誣陷別人也得講點證據啊!你這……”


  “皇上,奴婢沒有誣陷她,這酒壺除了奴婢外隻有她一個人接觸過,她的袖子上還有酒漬呢?這酒有毒,那她袖子上的酒漬也有毒。”


  蘇清寒低頭看了看自己右手袖子上的酒漬:難怪我站在旁邊她都能撞到我,還把酒撒在我袖子上,原來是故意的啊!


  “張太醫,檢查”


  “老臣遵旨”然後張太醫向蘇清寒走去,在她的麵前停下。


  “還請姐將手伸出來,讓臣看看。”


  “這是誣陷,我根本就沒有在靜妃娘娘的酒壺裏下毒。”事到如今隻能先拖著。


  “是不是誣陷蘇姐將手拿出來讓張太醫檢查一下不就行了嗎?蘇姐為何如此猶豫,莫非……是心裏有鬼?”


  喬綺嫣(江軒宇的夫人)十分不客氣的諷刺到。蘇清寒倒是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她?

  “是啊!蘇姐自稱被人誣陷,將手拿出來讓張太醫檢查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嗎?”看到有人針對蘇清寒,梁涵韻也迅速附和到,生怕漏掉一絲一毫諷刺蘇清寒的機會。


  “來人”不管下麵的人怎麽,反正皇上是等不及了,如果蘇清寒的衣袖上真的有酒漬,那蘇清寒就難逃謀害後宮妃嬪的罪名。


  這可是一項大罪啊!那作為蘇清寒父親的蘇雷震也自然會被牽連,而皇上也可借此削弱蘇雷震的兵權。


  一個侍衛直接一步上前粗魯的拉過蘇清寒的右手,張太醫立馬上前檢查。


  “回稟皇上,蘇姐的袖子上確實有酒漬,而這酒漬上的毒與靜妃娘娘中的毒十分吻合。”


  “蘇清寒,事已至此,你還有何話可?”


  皇上一把拍在桌子上,嚇得下麵的人一哆嗦。

  “皇上,臣女袖子上的酒漬乃是這宮女冒冒失失撞到臣女,酒撒到臣女袖上所致,還請皇上明察。”蘇清寒跪下解釋到。


  “你你袖上的酒漬是這宮女撒的,要朕如何相信於你,可有人證為你證明?”


  “這……”


  “蘇姐就不要狡辯了吧!這人證物證具在,蘇姐還有什麽話好?”梁涵韻十分得意。


  “蘇姐看起來文文弱弱,沒想到心腸竟如此歹毒,就是不知靜妃娘娘死了,對你有什麽好處?”喬綺嫣繼續諷刺,絲毫不管江軒宇在旁邊搖著她的手。


  “哦,我想起來了,這靜妃娘娘的父親乃是前朝雲老,地位與定北大將軍不相上下,這靜妃娘娘死了,得利最多的怕隻有定北大將軍了吧!”


  喬綺嫣的話讓所有人談性色變,這可不是什麽謀害的問題了,這已經牽扯到了朝廷紛爭之中,搞不好還會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


  “江姐,請注意你的言辭,沒有證據就請不要亂話,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皇上,老臣以性命擔保,寒兒絕對不會是下毒之人,一定是被有心之人栽贓陷害的。”


  “父親!”沒想到父親居然以性命擔保,可現在怎麽辦啊!


  整個大殿上鴉雀無聲,都在等著上堂那饒處決。


  “來人……”


  “父皇,兒臣願為蘇姐擔保,此事絕不會是她做的。”


  皇上話還沒完,就被帝墨詢打斷了。太子為蘇清寒求情,看來事情沒那麽簡單。


  “皇兒何以如此肯定?”


  “因為剛才兒臣親眼看到這宮女將酒壺中的酒撒向蘇姐,兒臣願為蘇姐作證。”


  “既然如此,那蘇清寒剛才為何不太子是你的證人?”


  “這事都怪兒臣,剛才兒臣在外麵嚇到蘇姐了,所以她才不敢兒臣是她的證人。”


  “哦~蘇清寒,是這樣嗎?”


  聽到皇上的問話,蘇清寒看了一眼皇上,又看了看帝墨詢,隻見帝墨詢輕輕的向她點零頭。


  “回皇上,是這樣的。”

  “皇上,竟然詢兒願為蘇姐作證那就明事實就是如此,不過臣妾有個疑問,詢兒為何會與蘇姐在一起?”


  看到自己兒子出麵作證,皇後也坐不住了,但是為何他會幫蘇清寒作證呢?


  “兒臣……”


  “報,啟稟皇上,恒越太子葉良辰覲見。”


  “剛才就來了一個雲翎國皇子,怎麽現在又來一個恒越國太子?”


  “這兩國竟同時來到我北冥,有何目的?”


  “宣”


  “宣恒越太子葉良辰進殿覲見。”


  一襲白衣現在在眾人眼前,在殿上女眷看到葉良辰容貌之後都被驚豔到了。


  這真的是個男人嗎?竟然生的如此好看,果然是北冥有帝墨寒,雲翎有沐承風,沒想到這恒越的葉良辰竟更加好看。


  蘇清寒站在前麵,聽到後麵的腳步聲,便自覺站起來往邊上走去,給葉良辰讓道。


  “良辰見過北冥皇帝”


  “葉太子請起”


  然後葉良辰就毫不客氣的就站了起來,眼中的高傲樣子盡收皇帝眼鄭

  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蘇清寒正想著,便抬頭去看身邊那人,誰知竟與葉良辰的眼光互相撞上了。


  蘇清寒不可置信的看著那比帝墨寒更妖孽的某人:他居然是恒越國的太子?


  “不知太子此番前來朕北冥所為何事?”


  “今日不是貴國太後生辰宴嗎?這個時候來自然是來祝壽的啊!”


  “這恒越國什麽意思?”


  “這葉良辰仗著自己是恒越國太子就如此不分尊卑嗎?竟然敢這樣和皇上話。”


  “就是啊!”


  下麵大臣的竊竊私語葉良辰不是沒聽到,隻是懶得和他們計較。


  一群比婦人還要多舌的老大臣,還指望他們有什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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