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暴怒
“野貓,你沒有我,你可怎麽辦呀?都了他保護不了你,你還不信?”
一個黑衣人站在柴房外的樹上看著柴房裏的某人,而柴房裏的某人已經醒了,不過……
“……,哎,我這黴運什麽時候能到頭啊。沒事亂答應什麽啊,現在好了,萬一死在這那咋辦?”
蘇清寒現在正坐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柴門,她已經不了話了。嘴都被堵上了她還能啥。
全身都被繩子捆著,手也被捆在背後,不用問了,腳也是一樣的。
吱~
門開了。那個店二出現在門口:“美人~”
“又來”蘇清寒在心裏早就把這店二罵了千百遍了。
隔壁
“公子~,奴家可想死公子了。”
“滾”
“……”
帝墨寒比蘇清寒好一點,畢竟他的嘴可沒被堵,可是其他的也沒比蘇清寒好多少。
“哎喲!公子別這麽絕情嘛。你看人家哪裏比那女人差了。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奴家……”
“滾~”
帝墨寒的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惡心的女人?還邊邊翹屁股?
嘔~,快吐了!
“公子~”
“滾,我不想再第二遍。”
帝墨寒冷冷的話刺激了這個風騷的女人,這簡直就是一頭發情的……
“公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要逼你就範老娘有的是辦法,還怕你不從?”
這下這個風騷的女人才正經了一回,不過語氣是如此嚴肅。
帝墨寒不屑一顧,開玩笑,管她什麽辦法,難不成還可以把他吃了?
看到帝墨寒的樣子老板娘冷笑了一聲,慢慢走進,然後在他麵前蹲下。
帝墨寒隻要稍稍低頭見可以看到她豐滿的……
呃呃……
所以發現這個問題後他一直將頭抬得高高的,但是將頭一抬高又看見了她濃妝豔抹的臉蛋。其實仔細一看這老板娘正常的時候長得其實也不賴嘛!
帝墨寒立馬將頭轉向一邊。老板娘看到他這個樣子,輕輕的笑了一聲,然後道“其實你不可否認,我長得還是很漂亮的,可是你為什麽不敢直視我呢?是不是怕被我迷住不可自拔了?”
老板娘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而帝墨寒直接三個字搞定她“你-做-夢”
“好,很好,竟然如此那你就別怪老娘不客氣了。二!”
老板娘大喊一聲,但並沒有任何回應,帝墨寒正想嘲笑她的時候卻聽到了……
“啊!!!你滾開”
是蘇清寒的聲音!
“你做了什麽?”
“沒什麽,你不是不肯乖乖就範嗎?那我就先從那個女人入手,看看你做何反應?”
“有本事衝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麽本事?”
“那奴家也是女人啊!柔柔弱弱的,你還不心疼我呢!”
帝墨寒根本沒管她在些什麽,隻顧著一個勁的掙紮。
“別掙紮了,你本來就中了我的迷魂散,就算醒了也依然是四肢乏力,最起碼得三個時辰才能恢複。三個時辰,我可以做很多事了。”
“你難道就不怕等我恢複了把你碎屍萬段嗎?”
“能夠死在公子劍下,奴家也是三生有幸呐!”
這老板娘直接趴在帝墨寒的身上,用手撫摸著他的臉頰、胸口。
這女人又發病了!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動手動腳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結果老板娘直接將左手的食指抵在帝墨寒的嘴唇上,再用自己右手的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噓~,你聽~”
帝墨寒不再話,他還真的乖乖用耳朵去聽了?結果老板娘趁他愣神之際,直接……
吻了上去!
待帝墨寒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將她撞開她倒是先自己跳起來了。
老板娘站在離帝墨寒的不遠處,當著他的麵用手摸了摸嘴唇,然後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嗯~,果然是極品呐!真香~”
“……”帝墨寒一頭黑線,整個人都處於暴怒邊緣,就差一根導火線將他點燃了。
老板娘看著這樣的帝墨寒,十分舒心的笑了,就等你暴怒了。
看著帝墨寒在用力壓製自己,老板娘都要對他刮目相看了:這麽能忍?行,那老娘就給你來點猛料!
“二!”
帝墨寒清醒過來。果然,很快隔壁又傳來了蘇清寒的聲音。
“你個臭流氓,滾開……”
“你……成功的……惹怒了我!”
本來還動不聊帝墨寒,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力氣,竟然直接將繩子掙脫了。
老板娘感受到了來自地獄的氣息,她沒有害怕,反而笑了。
現在的帝墨寒眼中已經沒有光亮,隻有黑暗。
他靠著感知去感受老板娘的所在之地,十分精準的一拳過去。他已經沒有了神智。
老板娘微笑的站在原地,她知道這一拳下去她可能喪命,但是為他,她甘願一死。
本來已經做好死的準備了,但是過了一會兒,她並沒有感受了疼痛,反而聞到了她最喜歡的也是最崇拜的味道。
她知道,是他來了,他來救她了:原來我在他心裏還是有地位的。
一個黑衣男子一手扶著老板娘的腰,將她往旁邊一拉便躲過鱗墨寒的拳頭。
一拳下去落了個空,帝墨寒更暴怒了,直接撇開老板娘直奔黑衣男子去。
黑衣男子一手背著,隻用一隻手與帝墨寒打鬥,飛快迎接著帝墨寒的招數,兩個人不相上下。
不知持續了多久,黑衣男子突然意識到什麽,然後躲過帝墨寒的招數便飛身離開。
帝墨寒追出去,隻感覺黑衣男子手中抱著一個女人。這女人遍體鱗傷,氣息微弱,好像已經瀕臨死亡邊緣。
然後就是一個身影出現在他腦海鄭
那是一個漂亮的白衣女子,這女子笑臉盈盈的在前麵奔跑,時不時回頭看他一眼。在她轉頭的那一瞬間帝墨寒想看清楚她的臉,卻是模糊不堪。
女子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在他的腦海鄭
頭劇烈的疼痛,帝墨寒跪下死死捂著頭,十分痛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