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得救
盛延熙將自己所有人手都派出去尋找,但是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他真的快瘋了。
徐誠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盛延熙,站在那裏,神陰鷙冰冷,可是這都不是重點,徐誠隻是覺得,這樣的盛先生,下一秒可能會殺人。
那種真的會是自己的動手的狠厲。
徐誠心中歎息,也著急。
“總裁,聯係了秦震,他會幫忙。”
現在,他都找到秦震身上了,不管是什麽方式什麽手段,以找到人為準。
而現在,距離他們知道喬向暖失蹤,經過去了四個小時了。
可實際上喬向暖已經失蹤不隻是四個小時了。
如此冰冷的深夜晚上,他們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不知道會不會找到人,更怕的是找到人之後,人是否還活著,還完好的活著!
這個晚上,怕是很多人徹夜難眠了。
時間一分一秒都像是在撕扯著人的心,直到盛延熙接到了秦震的電話。
同時徐誠接到警方電話,他們同時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所有人在一瞬間,迅速出動,在寂靜的寒夜裏,像是急奔的閃電,一瞬而過。
……
喬向暖疼的昏過去,是被一瓶水給潑醒的。
她渾身疼的無法忍受,頭是最疼的,整個人頭暈,惡心。
頭發突然被抓住,迫使她抬頭,看到的是一個已經清理的很幹淨的男人。
跟之前落魄不同,他剪了頭發,刮了胡子,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不過衣服不怎麽合身,不知道他穿的是誰的衣服。
喬向暖才終於看清楚這個人的長相,很普通的一個人,走在人群中,絕對不會被人注意到的。
他的眼神已經沒有了剛才暴怒時候的瘋狂,甚至顯得有些靦腆。
等喬向暖看向自己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和臉龐。
“我想著你這麽漂亮,也是第一次,也得有點儀式感。我這個樣子,還可以吧。”
喬向暖看著他,虛弱的開口,“我好疼。”
“是嗎?抱歉,剛才沒有控製住,傷到你了,別怕,我一會兒會溫柔點的。”
說著,他就將喬向暖給提起來,而此時地窖內,多了一張簡易的行軍床,鋪上了被子和褥子,攝像機也架好了。
他把喬向暖放到了床上,然後去開了攝像機,笑著,動手,去解喬向暖的衣服。
喬向暖突然慌亂,趕緊的開口,“你……你先把我放開。”
她綁著手腳,其實根本不方便。
而男人看著她的樣子,確實不太方便。
但是,他沒在意,“我怕你跑了掙紮,所以先脫衣服。”
“等等……我知道我今天逃不了了,但是你都說了,你的第一次需要儀式感。你把自己整理的幹幹淨淨,我去這麽狼狽,不好。不然,你讓我洗洗幹淨好不好?”
男人思考了下,”行,你稍等。”
男人起身,離開地窖,他真的完全不擔心喬向暖跑掉。
而喬向暖著急的,四處看看,忍者渾身的疼痛,坐起身來,正好攝像機就在床旁邊,她使勁兒的晃著腳,將攝像機踢到,下床蹦過去,蹲下神來,抓住攝像機的支架,雖然她根本知道自己能做什麽,若是一會兒那個男人來了,她就算是拚命都要豁出去了。
很快,地窖入口被打開,腳步聲靠近,喬向暖一看到他的腿,什麽都不管的衝撞了過去,當時兩人同時倒地,梯子也被撞倒在兩人身上,包括男人帶來的水盆。
男人驚訝之後,迅速爬起身來,而喬向暖隻能捏著支架,狠狠的衝著男人打過去。
可是,支架被男人直接抓住,抽走,他憤怒的看著喬向暖,像是被背叛一般的心痛。
“我對你這麽好,你竟然敢這樣對我?你果然是賤人,既然你不接受我對你好,那我也沒有必要了。”
他狠狠的抓著喬向暖的頭發拖著她往床上一扔,俯身過去,狠狠的撕扯住她的衣服,掙紮,尖叫中,喬向暖隻有絕望!
“救命,放開我……誰來救我,求你……放開我……”
她的聲音嘶啞著,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卻在用最後的氣力抗拒著。
突然身上一輕,喬向暖聽著一道淒慘的叫聲,她眼睛虛弱的,看不清眼前是誰來了。
下一秒,便陷入了黑暗中。
……
深夜,北城醫院中急診樓的大門外,在迅速停靠了幾輛豪車之後,幾十個黑衣人擋住,圍著人進了樓。
急診部的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是誰,他們迅速且急迫,而且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黑衣人擋住,很多人不禁心裏嘀咕,這是什麽大人物,如此陣仗。
而沒多久就有人認識本院的最著名的幾個醫生,匆匆的進去,包括幾位院長在內。
他們敬畏於有錢有勢人的陣仗,卻又不敢多言。
而此時,搶救室內,盛延熙被請出房間,隻留有醫生和護士。
盛延熙站在外麵,陰沉狠厲,冰冷中壓抑著所有的情緒。
徐誠在跟醫院的人溝通,此時誰都不敢上前去跟盛先生搭話。
警察那邊很快也來了,徐誠卻對他們搖了搖頭,今夜什麽都適合做,他們要做的就是等待喬向暖的平安。
……
黑暗,恐懼,猙獰的男人,吃人的惡魔,喬向暖掙紮著,跑啊跑,卻怎麽都跑不出怪物的追蹤。
她尖叫著,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死亡,掙紮間,她在絕望中放聲大叫。
“暖暖,別怕別怕,我在這裏。你安全了。”
喬向暖睜開眼睛,眼神茫然了好一會兒,還帶著驚恐。
直到慢慢的感受到手中那溫柔的大手,她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深沉的黑眸,卻滿是擔憂,隻是這層擔憂之後,藏著讓人畏懼的驚濤駭浪。
可是此時的喬向暖卻根本都察覺不到,她迅速抱住了盛延熙,渾身顫抖著,落淚。
後背被撫摸著安撫著,她沉默的落淚到後麵,慢慢的啜泣的聲音加大,再到她撕心裂肺,嚎啕大哭,這哭聲中,釋放的是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恐懼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