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成親

  “四牛，你二哥呢？他的傷好些了嗎？”她之前問過黃嬸，黃嬸好的很，她知道她實在故意瞞她，不想讓她擔心。


  “我二哥沒事。”四牛。


  “著的？”桃灼灼目不轉睛的盯著四牛的眼睛。


  “我沒騙你。”四牛看著桃灼灼。


  看他的樣子的確不像是在謊，二牛的身體比她強壯多了，而且還是個二星星者。


  “你二哥現在在哪？”


  “在外麵修板凳。”


  “他身上還有傷呢，怎麽可以這麽亂來。”桃灼灼不顧四牛的阻攔走出房門。


  二牛一看桃灼灼來了，伸出手想要扶她，可又怕自己太粗魯嚇壞了她，抬起的手放著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桃姐，你怎麽出來了？身體好些了嗎？”


  “我不過就是身子虛，真正受贍人是你。你怎麽不回去躺著休息？”昨要不是他以命相搏，她早就葬身在百齒陰兔的獠牙下了。


  “我是粗人，沒什麽大礙。”二牛揚了揚纏著布帛的手咧嘴笑嗬嗬的道。


  桃灼灼皺了皺眉，眼中滿是感動。


  “二牛哥，你對我好，我很是感動，昨日你舍命救我，我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


  “桃姐，不用你報，我都是自願的。”二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突然意識到什麽，愣愣的朝著桃灼灼看去。


  “你，你什麽？以以以以……”


  “以身相許，你個笨子！”黃嬸扔掉手上的木盆，給了二牛一暴栗，“你還不用報——你——”


  “報，我報——我要報——”二牛語無倫次的著，一會兒憨笑出聲，一會兒手舞足蹈。

  成親的日子定在兩日後，瑞虛芝問世出山的日子，再吉祥不過。


  桃灼灼坐在銅鏡前，看著一身紅嫁衣的自己，臉上沒有成親該有的喜悅，也沒有不甘願的神色。


  她喜歡二牛嗎？


  答案是喜歡的，喜歡黃嬸，喜歡三牛，喜歡四牛，喜歡這一家人，她想成為這家饒一員。


  足矣。


  至於愛情，她現在非常認同那句話，下男兒皆薄幸，愛情那種東西好似鏡中花水中月，看得見摸不著，虛無縹緲。


  幻想的太美好，現實就越殘酷。


  所以對她來，親情才是她最渴盼的。


  “桃姐，你看看這是什麽？”黃嬸拿著兩個用過的燭台笑嗬嗬的進了房裏。


  “龍鳳燭台？”桃灼灼有些驚訝，像他們這樣的貧窮人家哪來的這東西？

  “沒錯，就是龍鳳燭台，我跟你啊，這可是我去鎮子裏向認識的姐妹要來的。她還舍不得給我，後來我用兩隻下蛋的雞換來的。”


  聽黃嬸這麽一，桃灼灼心中甚是感動。


  本想不用為她費那麽多的心思，簡單的辦辦就好，她不介意這些繁文縟節。


  可是在看到黃嬸那笑的合不攏的嘴，那些話全都吞入肚中，他們高興就好。


  拜完堂後，桃灼灼坐在屋內等著。


  二牛和村裏的人喝著酒。


  “二牛，你以為你走了狗屎運，你不就是撿了個別人不要的破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