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他凶狠的問,“在想誰,想陳錦衍嗎?看上他
晚上的時候,薄硯祁的幾個朋友來了。
李嬸收拾好了牌桌,一群人在牌桌前打牌,顧喬站在樓上,看著樓下的場景,男人的嘴裏含了一根煙,微微眯著眸,跟幾個朋友談笑。
那幾個朋友,顧喬之前在宴會上見過,對於那個叫做慕瑾之的,她有一點印象。
她走下樓梯,幾人也看見了她。
慕瑾之對她笑了笑,自我介紹道,“我跟三嫂見過想必三嫂對我有映像吧。”
顧喬點了點頭。
慕瑾之指了指左手邊一個穿著銀灰色襯衣,麵容清雋冷漠的男人說道,“這個跟冰塊一樣的人是宋清越。”他有指著另一側一個年輕的男子對她說道,“這個是唐璟玉。”
宋清越隻是點了點頭,然後視線繼續回到了牌桌上,果然是個冰塊。
反倒是那個唐璟玉,眯著桃花眼笑,“三嫂,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風靡海城萬千少女心的唐璟玉,嫂子隨著三哥一同喊我‘六’就行,不用客氣。”
薄硯祁冷嗤了一聲,不言語。
顧喬點了點頭,然後端了一盤水果走過去,幾人都在打牌,她找了一個方桌搬過來,將果盤放在桌上,看見薄硯祁在抽煙,抽得很凶。
她又從茶幾上拿了一個煙灰缸過來。
薄硯祁摸了一張牌,空氣裏麵除了煙草的味道,還有女人身上若有若無的沁香,他眯著眸抽了一口,隻覺得胸口衝,“別在我麵前礙眼。”
顧喬動作一頓。
空氣凝窒了幾分。
慕瑾之笑著對顧喬說,“嫂子,三哥就是這個脾氣,你不要放在心裏去。”
唐璟玉也道,“對對,嫂子你不要往心裏去。”
顧喬彎了彎唇角,“你們好好玩,我去看看李嬸飯做得怎麽樣了。”
她轉身就走了,走進廚房關上門的時候,隱約的聽見男人說了一句。
“瞎叫什麽。”
意思是,她哪裏配得上‘三嫂’這個稱呼。
廚房裏麵,李嬸正在忙。
顧喬洗淨了手,幫著李嬸擇菜。
李嬸說,“少奶奶,這裏油煙大,你出去跟少爺他們一起。”
顧喬搖頭,係上圍裙,看著李嬸忙不過來,就幫著李嬸一起炒菜。
她隻會做一下家常菜。
李嬸驚訝的看著‘冷思薇’似乎是沒有想到她這樣出身的千金小姐竟然會做飯,隨即眼底帶著笑意,像少奶奶這樣溫柔善良又會做菜的女孩子,真的是不多了。
少爺一定會慢慢的喜歡上少奶奶的。
時針慢慢的指向了7點。
叮咚叮咚的門鈴聲響起來。
顧喬在廚房裏麵都聽見了。
她擦了擦手,走出廚房,看了一眼客廳裏麵,幾個男人在打牌根本沒有聽見門鈴聲,顧喬走到門口,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口的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帶著棒球帽一身休閑的運動款,另外一個男人
顧喬有些驚訝,“是你?”
這個男人好像是
顧喬之所以記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因為上午的時候剛剛去了醫院,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上午幫她拆線的那個年輕的醫生。
陳錦衍似乎也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裏見到了今上午那個很有意思的女病人,他眼底帶著笑意,要不是聽見裏麵傳來唐璟玉咋咋呼呼的聲音,他還真的有些恍惚,會以為自己走錯了,“三嫂”
顧喬點了點頭,沒有想到這位醫生竟然是薄硯祁的朋友,側開身讓他進來。
陳錦衍指著身邊的少年說道,“這是我弟弟,子澄。”
俊朗的少年看著顧喬,顧喬微微的一笑,眼睛溫柔的彎了起來,身上係著淡粉色的圍裙,襯的女人原本就白皙的膚色格外的白,桀驁的少年臉頰一紅。
陳子澄低著頭說,“哥,我去找璟玉哥他們玩。”飛快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顧喬,急忙走開了。
陳錦衍站在玄關處,並沒有在往裏麵走,低頭咳嗽了一聲,“好巧啊。”
顧喬也挺意外的,她伸手,輕輕的撫了一下落在臉頰的發絲,點了點頭。
薄硯祁起身把位置留給了陳子澄,抽了一口煙,嗓音有些模糊的問,“你哥呢?”
陳子澄指了指門口,一門心思撲在牌桌上。
唐璟玉衝著門口的方向大喊,“錦衍哥,你快過來啊,三哥不玩了,缺個人。”
薄硯祁往前走了幾步,正好能看見玄關處,眼底沉了下來,俊美的臉也黑了下來、
係著粉色圍裙的女人清雅的淺笑,而他的好兄弟陳錦衍站在她身邊,她笑的很開心,跟陳錦衍說著什麽,陳錦衍也笑著。
看著‘冷思薇’笑著彎成月牙一樣的眼睛。
溫柔如水一樣看著陳錦衍,臉頰透著一層淡粉色。
男人心裏暗罵
了一句。
草,還笑。
這個女人笑起來簡直就是勾人。
他怎麽沒有見她在他麵前笑成這樣,整天在他麵前委屈著一張臉,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利索,在別的男人麵前倒是笑的這麽開心。
沒看把陳錦衍的魂都他媽的快勾沒了嗎?
“站在那裏做什麽,過來給我洗牌!”薄硯祁幾步走過去,伸手一把握住了女人纖細的手腕,用力往前扯了一下。
男人步子很大。
顧喬一步沒有跟上,步伐踉蹌了一下。
她聲音纖細的喊了一聲,“薄先生”他看起來臉色不好,顧喬已經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怎麽還是惹得他不高興了。
薄硯祁瞪了一眼她,這個女人剛剛還跟他的好兄弟有說有笑的,把他好兄弟迷得神魂顛倒,現在反而對著自己一張委屈兮兮的臉。
薄硯祁伸手拎著陳子澄的衣領,將他拎起來,下巴抬了抬對著跟在身後的陳錦衍說道,“過來,一起。”
陳子澄瞥了一眼薄硯祁,看著位置沒有了也不敢頂嘴,氣哼哼的去客廳裏麵玩遊戲機去了。
陳錦衍摸了摸鼻子,笑著走到牌桌前坐下。
唐璟玉眼神交流看著坐在自己左手邊的宋清越,宋清越不理,唐璟玉就看見慕瑾之,‘怎麽回事,瑾哥,我怎麽覺得氣氛不大對啊。’
慕瑾之挑眉,‘你都感覺到了,你以為我瞎嗎?’
唐璟玉,‘差不多吧。’
慕瑾之,‘’
他想站起來把這個貨給掐死。
薄硯祁甩開了顧喬的手,眯了下眼睛,俊美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唐璟玉從煙盒裏麵拿出一根煙遞過來,男人含在兩片薄唇之間。
陳錦衍看了一眼薄硯祁身邊的煙灰缸裏麵堆滿了煙蒂,到底是醫生,多少有點職業病,“三哥,少抽點。”三哥平時煙癮不大,今天怎麽抽了這麽多。
男人唇瓣含著煙,含糊的應了一聲。
轉眸對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說道,“給我點煙。”
顧喬覺得陳錦衍說的對,對身體不好,她拿著打火機,金屬質感沁著淡淡的涼,她看著煙灰缸裏麵堆滿了煙蒂,煙灰。
他怎麽抽的這麽凶。
是不是因為她
是不是因為李嬸在這裏,他不得不每天都回來麵對她,所以才會這麽不高興。
顧喬握著打火機,
沒有下一步動作。
男人冷哼了一聲,“讓你點個火,這麽麻煩嗎?動作快點。”
一邊的唐璟玉見到薄硯祁要發怒,從懷裏掏出打火機,點燃了火,幽藍色的火苗靠近他,“三哥,我來我來。”
薄硯祁把手中的牌往桌子上一扔,瞪了一眼唐璟玉,唐璟玉嚇得縮回手,媽的,到底誰惹著三哥了,這三哥一發怒,他們哥幾個可撐不住。
薄硯祁的唇角逸出薄涼的笑容,盯著顧喬,薄唇輕輕的逸出了一個‘嗬’字,嗓音是透骨的冷,“怎麽,我用不起你了是吧。”
顧喬咬了咬唇,迎上了男人冰涼的目光,她心口顫了一下,“我覺得,陳醫生說的對,你今天抽了很多煙了,抽太多煙對身體不好。”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
空氣一瞬間僵硬——
顧喬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個微笑來,陳錦衍見狀似乎是想要開口勸勸薄硯祁,顧喬看著陳錦衍,搖了搖頭,讓他不要管。
陳錦衍看著顧喬眼底的清澈的光芒還有哀求,一怔,然後點了點頭。
薄硯祁冷笑著看著顧喬跟陳錦衍,嗬當著自己的麵眉來眼去,當自己是瞎子嗎?
他還坐在這裏這個女人就開始勾引他的兄弟。
這一幅委屈的樣子裝給誰看啊。
慕瑾之看了一眼唐璟玉,他算是看明白了,三哥這一頓莫名其妙的火,是因為三嫂
唐璟玉看著慕瑾之,低頭打開微信拉了慕瑾之建立了一個兩人聊天組,“瑾哥,三哥這是怎麽了,火藥桶一樣,一點就炸了。”
慕瑾之,“你果然眼瞎。”
這都看不明白。
唐璟玉開始了自己的鬥圖本領,存的表情包祭了出來,“求瑾哥指教。”
下一秒,宋清越進了聊天組裏麵。
“我猜,老三是吃醋了。”
唐璟玉,“臥槽。”
慕瑾之發了一句,“三哥這個醋吃的莫名其妙還有點瞎,錦衍哥就是好心勸了一句,這直接把三哥給點炸了,你們誰抬頭看看三哥的臉色是不是還黑著呢,看把嫂子給嚇得。”
宋清越,“我截圖了,你們背地裏說老三瞎。”
下一秒,係統提示,宋清越退出聊天組。
慕瑾之,“”
唐璟玉立刻撇清關係,“瑾哥
剛剛是你說三哥瞎的,跟我沒有關係,我也截圖了,你別想甩鍋我。”
下一秒,唐璟玉退出來聊天群。
慕瑾之,“草”
他認識的這都是一群什麽狗東西
——
“少爺,這幾道菜是少奶奶做的,你嚐嚐。”
餐廳裏麵。
李嬸指著幾道菜高興的對薄硯祁說著,男人隻是冷漠的‘嗯’了一聲,但是目光看都沒有看那幾道菜。
顧喬的心,原本是期待著的。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那幾道菜合不合他的口味。
他會不會喜歡。
薄硯祁對李嬸說道,“李嬸,坐下來,我們一起吃。”
李嬸擺了擺手,“我廚房裏麵還燉著甜湯呢,我去看看,你們先吃。”
顧喬看著薄硯祁,薄硯祁的麵前三道菜都是顧喬做的,李嬸特地放在離著他最近的地方,他一抬手就能夠到,一眼就可以看到,但是他從頭到尾沒有吃過一口。
顧喬問過李嬸,李嬸說了,他不喜歡吃甜的,所以顧喬做了蒜香排骨。
她眼前的期待慢慢的褪去,緊緊的握緊了筷子,吃著碗裏的白米飯。
陳錦衍夾了一塊蒜香排骨,“嗯,真好吃,嫂子手藝也太好了吧。”
顧喬淺淺的笑了一下,臉頰露出一個小梨渦,“謝謝。”
陳子澄也夾了一塊,“嗯,真好吃。”
一直沉默著的薄硯祁眸色微微的暗,捏緊了筷子,草,這個女人還笑,吃個飯還不忘了勾引他朋友。
就這麽耐不住寂寞。
唐璟玉早就想吃了,尤其是這一盤蒜香排骨,色澤誘人,看起來就好吃,尤其是香味一個勁的往他鼻子裏麵飄,聽著陳錦衍說好吃,他已經安耐不住了。
一邊秦瑾之給了他一個眼神,‘你有這膽子吃,不怕三哥把你當沙包。’
唐璟玉慫了,將目光移向了宋清越的身上,‘越哥,要不然,你先吃一口。’
宋清越動作斯文優雅的喝了一口雞湯,無視。
顧喬吃了幾口米飯,隻覺得小腹有些不舒服,她算了算時間,應該是生理期提前了,她每一次生理期,都格外的不舒服,尤其是上次,應該是因為這幾個月用避孕藥的緣故,格外的疼。
顧喬端著碗的手有些顫,臉色一陣白,她站起身,“我吃飽了,先上去了,你們慢慢吃。”
薄硯祁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又看了一下她碗裏還有的大半碗米飯,微微的繃起唇角。
——
顧喬換了一身衣服,捂著腹部無力的躺在床上。
她真的覺得自己小腹疼的快要炸掉了!
這才第一天,明天後天該怎麽辦啊。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顧喬慢慢的坐起身,伸出手指梳理了一下長發,從兜裏拿出一根皮筋隨意的將頭發紮起來,紮了一個丸子頭。
走下樓梯。
顧喬看見陳子澄趴在沙發上睡了,李嬸拿了一條毛毯來給陳子澄蓋上。
李嬸對顧喬說道,“少奶奶,我做了曲奇餅幹,你去給少爺送過去吧,少爺他們在喝酒。”
顧喬去廚房端著剛剛從烤箱裏麵拿出來的餅幹,走到餐廳。
吃完了飯,他們幾個人在喝酒,顧喬看了一眼滿滿的一盤排骨,除了一開始陳錦衍跟陳子澄吃了一口,其他的人都沒有吃過,還有其他的兩道菜,薄硯祁直接看都沒有看一眼。
她端著走過去,將餅幹放下,“李嬸做了餅幹,你們嚐嚐。”
薄硯祁一口飲盡了玻璃杯中的液體,看著走過來的女人,原本披散著的長發紮了起來,露出光潔白皙的額頭,穿著一件黑色的v領毛衣,露出優雅的脖頸和胸口一小片白皙細膩的皮膚,燈光下泛著玉一般晶瑩的光澤。
晃人眼睛。
他看見陳錦衍盯在她身上好幾秒。
毛衣很修身,勾勒著女人飽滿好看的胸型,還有那細極了的腰,她的手臂挽起了一小節毛衣,露著小臂,很白很瘦。
這個女人瘦歸瘦,身材是真他媽的好。
黑色的毛衣,極其的稱她的膚色,笑起來整張臉都在發光,男人看著陳錦衍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心裏罵了一句。
這個女人,穿衣服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薄硯祁的喉嚨還帶著酒精的火辣,他喉結滾動了一下,站起身拉著顧喬直接走出了餐廳,扯著顧喬的手就往樓上走。
顧喬力氣小,爭不過他。
在他身後被一路拽著走上樓梯。
男人聽著那一道細細柔柔的嗓音焦急的喊著他,‘薄先生,薄先生。’
薄硯祁拉著她將她帶到臥室,喉嚨很緊,“把衣服換了。”
顧喬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她看了
看自己的衣服,很好啊,黑色的v領小毛衣。
難道是給他丟人了嗎?
可是,這衣服很正常啊。
顧喬看著男人的怒氣,抿了抿,打開了衣櫥,男人大步走了過來,從衣櫥裏麵拿出來一件寬鬆的高領毛衣,丟在了顧喬的臉上,嗓音有些粗重,“穿這件!”
顧喬拿著衣服去了盥洗室換好,走出來,薄硯祁已經不在臥室裏麵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裏做的不好,惹他不高興了。
她似乎
不論做什麽,都會惹著他。
顧喬啊顧喬,你真沒用。
——
晚上十一點。
李嬸出去送垃圾去了。
薄硯祁他們幾個在打牌,顧喬走下樓梯就聽見陳子澄的聲音,陳子澄醒了,“璟玉哥,你再輸下去,連褲子都輸沒了吧。”
接著是幾個人笑的聲音。
顧喬走到餐廳,飯菜剩下的不多,剩下的幾乎都被李嬸給倒掉了,餐桌上隻剩下三盤她做的菜,因為沒有怎麽吃,都是整盤。
顧喬鼻子一酸。
走過去,端過排骨倒進了垃圾桶裏麵,她把其他的幾盤都倒了。
似乎是實在忍不住了。
顧喬喉嚨哽咽。
眼淚‘吧嗒’一下子落了出來。
薄硯祁讓陳子澄替他玩,站起身來去了陽台,抽了一根煙經過廚房門口的時候,看見女人瘦弱的背影。
肩膀顫抖著。
她背對著他,小聲的哽咽。
薄硯祁伸手扯了一下領口,忍住了胸口源源不斷湧上來的煩悶,看著女人小聲的哭著,臉色沉的似乎能凝結成寒霜。
他重新走到陽台,打開窗戶,想要抽一根煙,發現煙盒裏麵已經沒有煙了,他看見那個女人哭,心裏竟然這麽不舒服。
像是堵了什麽一樣,又悶又煩。
媽的,著了魔了嗎?
——
接近十二點的時候。
他們才打完牌,宋清越站起身,他是喝酒喝的最少的,對顧喬說道,“你照顧好老三。”頓了頓,他補充了一句,“他今晚喝的有點多。”
也不知道怎麽了,一杯一杯的喝著。
顧喬看著靠在沙發上,醉意模糊的男人,點了點頭,“你們路上慢一點。”
宋清越,‘嗯’了一聲。
看著顧喬,他覺得,這個冷思薇比蔣映初看著順眼多了,可是老三不喜歡她。
顧喬走過去扶住了薄硯祁。
宋清越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助理來了扶著慕瑾之,他扶著唐璟玉立刻了銀楓別墅區。
李嬸已經休息了。
顧喬扶著薄硯祁有些艱難的往樓梯上走,小腹一陣陣的疼,顧喬咬著牙。
薄硯祁醉了,但是沒有醉倒昏睡的程度。
男人修長的手臂搭從女人的肩膀上滑了下來,勾住了女人的腰,這腰真他媽的細,將她壓到牆角。
男人身上濃重的酒味撲在她的臉上。
顧喬推著男人的胸口,“薄先生,你醉了。”
男人低頭,想要封住那一雙誘人的唇,顧喬下意識的一側臉,躲過去了,薄硯祁似乎有些怒,凶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讓她動彈,
準確的捕捉到女人柔軟的唇瓣,狠狠的噬咬。
勾著她的舌頭,吻到她舌根都在發麻,顧喬拍打著男人的後背。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吻了自己多久,每當她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他會鬆開她一點,她呼吸一下他會再次的封住她,如此循環了不知道多少次。
他的吻帶著酒精的味道,太狠,太霸道。
顧喬隻覺得唇瓣都在疼。
顧喬想起那一夜,四年前,他醉了酒,也是這麽狠的吻著她,奪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薄硯祁似乎是發覺到了她在出神,狠狠的咬了一下,顧喬疼的驚呼一聲。
薄硯祁鬆開她,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尖,嗓音陰戾的壓在她耳邊,“在想誰,想陳錦衍嗎?看上他了?”
說完,男人咬住了她的耳尖。
顧喬疼的不敢動。
耳尖被男人溫熱的唇齒包圍,顧喬是真的怕他在醉酒不清醒的情況下會咬掉了她的耳朵。
她聲音因為害怕又小又細,“沒有,沒有”
薄硯祁這個氣啊,沒有還用這麽勾人的眼光看著陳錦衍一個勁的對他笑,媽的陳錦然的魂都快要被勾走了還說沒有。
酒精充斥著男人的大腦,他今晚煩躁喝的有點多,此刻有些站不穩,懷中女人身上的沁香一個勁的往他的鼻尖鑽,像是勾情毒藥一般,讓他聞著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