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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你應該擔心擔心我,要是再不用

  顧喬收到了vk發來的郵件,她通過了第一輪主題的設計比賽。


  她打電話問了薄雲書,薄雲書也通過了,還問她最近怎麽樣。


  顧喬說挺好的。


  薄雲書說還有兩周是薄硯祁的生日。


  顧喬落寞的垂下眸,他的生日呀

  下午的時候,張媽拿了個快遞,是顧喬給阿嬌買的太空包,顧喬正想等到太空包來了,就帶阿嬌出去玩會。


  “阿嬌,你太胖了,要減肥了。”顧喬抱著阿嬌,伸手墊了墊,戳著它肉嘟嘟的肚皮,將它放進太空包裏麵。


  阿嬌,“喵嗚”


  本王子才不胖呢。


  “張媽,我出去去書店買幾本書,晚上如果回來的晚,你就先吃,不用等我的。”


  “好的,太太,今天天氣不好,要下雨,你帶上一把傘在出去。”張媽說著,拿起一把折疊精巧的雨傘,遞到了顧喬的手裏。


  “嗯。”


  顧喬下了車來到書店的時候。


  就已經下了小雨了。


  細雨如絲落在顧喬的身上,她微微的抬起頭,走上台階,看著淺灰色的天空,細涼的雨水落了她一臉。


  在圖書館待了兩個小時,出來的時候,依舊下著小雨。


  街道上,人很少,有一種冬日落拓淒冷的感覺。


  顧喬背著太空包,手裏抱著兩本書,走出圖書館,她騰出一隻手來撐著傘,沿著路邊走著。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她麵前。


  一名穿著司機模樣的男子下了車,說道,“小姐,我家少爺請你上車。”


  車窗慢慢的搖下。


  露出一張年輕俊逸的臉來,年輕的男子帶著圓形黑色金屬邊框的眼鏡,極其符合日式漫畫裏麵的少年,他開口說道,“下雨了,這位小姐,我送你吧。”


  顧喬對這個男人有印象。


  上次她去美國,在墓地看望時安,這個年輕的男子就在,是時安在美國的朋友,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在海城。


  顧喬婉拒,“不用了,我散步走回去就好了。”


  正說著,雨滴突然下大了。


  曆少衍下了車,繞道另一側車門,打開,對顧喬說道,“上車吧,雨越下越大了。”


  車廂裏麵,帶著高檔香薰的淡淡味道。


  顧喬手中的傘往下滴著水,打濕了腳下的地毯,“抱歉。”


  “沒事。”曆少衍看著她,笑了笑,“沒有想到,能在這裏碰見你。”


  顧喬也很意外的,“你是海城人嗎?”


  “不是。”曆少衍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離開顧喬的臉,他視線落在雨水滴答的窗戶上,語調平靜,鏡片反射著淡淡的光芒,“我自幼跟家人生活在西雅圖,這次來,有個生意上的合作。”


  他拿出名片,遞給顧喬,“我叫曆少衍。”


  顧喬接過名片,看了一眼,放進了包裏,“你好。”她並沒有說自己的名字。


  一個名字而已。


  一個符號。


  但是她現在是冷思薇,不是顧喬。


  在海城,她的身份隻是冷思薇。


  這位曆少爺看起來年紀不大,比她要小的樣子,來海城隻是家族生意的合作,過幾日就走了,她跟這位曆少爺也不會再有見麵的時機,此次是偶然。


  既然是偶然,就不存在再相見的事實。

  阿嬌用爪子抓了一下太空包,顧喬打開拉鏈,將阿嬌抱出去,“你乖一點,晚上讓張媽給你小魚幹吃。”


  阿嬌看著曆少衍,炸了毛。


  “喵嗚!”


  曆少衍道,“你養的貓?”


  “哦,我先生的貓,在家裏很乖的,可能是在外麵害怕,所以凶了一點點。”顧喬說著,抬手揉著阿嬌的臉。


  “你”結婚了曆少衍似是一怔,眼底一縮,被鏡片的光澤遮住了,他抬手,扶了一下眼鏡,“聊了一會兒,還沒問你家在哪呢。”


  顧喬有些窘,“抱歉我忘了,在長安路停下就好,我自己走回去。”


  二十分鍾之後。


  車子在路邊停下。


  顧喬道了謝撐著傘下了車。


  曆少衍看著她的背影,淹沒在層層的煙雨裏,他雙手慢慢的攥起,車子行駛,幾分鍾之後他才鬆開了手,拿起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聲音冷淡透著淩厲,“ee,幫我查一下,長安路盡頭的高檔小區裏麵,住著的都有誰。”


  那端,響起來抱怨聲,“曆少,這範圍也太廣了吧。你就不能具體一點。”


  曆少衍語調輕揚的‘嗯’了一聲,“我相信你的能力,查出來很容易的。”


  ——


  高龍靠在牆角,抽著煙。


  一邊的一個道,“龍哥,聽賭場的人說,就是在這裏見到陳奎傑那個孫子出現在這裏。


  高龍抽著煙,刀疤臉瞅了一眼說話的那個?不確定的事情你也帶老子來?”


  那小弟腿一軟,“龍哥,我”


  另一個看起來斯文一點的男子說道,“好了,龍哥,那個孫子精明的狠,知道浩子死了之後就躲起來了,但是現在既然得知了這條消息,那就說明那個孫子沒有錢,隻好來這裏堵,手頭緊,這幾天一定會再來的。”


  “老子已經沒有時間了。”高龍猛地抽了兩口煙,想起展驍天說的話,如果明天沒有把陳奎傑帶回去,就把他送到夜堂的地牢裏麵賠罪!

  那個堂主冷夜,跟他有過節,指不定怎麽折磨他呢!


  一條命估計就交代在哪裏了。


  高龍將煙蒂丟在了地上,太腳踩滅,“進去看看。”


  手機響了起來,高龍看了一眼,罵了一句,掛斷了,過了兩秒手機又想了起來。


  高龍罵罵咧咧的接聽了,那端羅雲哭著,“龍哥,我求求你了,救救小華吧,我就這麽一個弟弟了。”


  “你知道張凱華害的老子多慘嗎?”高龍陰森的笑了一下,“賤人,你不提醒老子老子差點忘了,張凱華還躺在醫院裏麵呢。”


  掛斷了電話,高龍讓幾名手下去賭場找陳奎傑的身影,讓那個看起來斯文一點的男子留下了。


  “王狄,有件事,隻有你能幫哥哥了。”


  “龍哥,你說。”


  高龍低聲說了幾句,王狄臉色一變,過了一會兒,王狄點頭,“龍哥,我這條命都是你給的,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做得幹淨。”


  當晚,高龍的手下在賭場抓到了正在玩牌九的陳奎傑,陰森黑暗的巷子裏麵。


  高龍手裏拿著一把翻著冷光的刀,貼在了陳奎傑的臉上,“你知道,你們幾個把老子害的多慘嗎?”


  “龍哥,真的不管我的事情啊,都是花哥幹的,都是他說要上那個女人的,跟我們沒有關係啊,還有米莉,是米莉要勾引那個男的,所以才找了花哥去搞那個女的。”陳奎傑早就聽到了風聲,那晚上得罪的是個大人物,浩子擔心花哥去找高龍通風報信,他不敢,先溜了,後來,就聽自己一個道上的朋友說韋浩死了。

  米莉在風月場名字很多。


  娜娜,嬌嬌,水靈。


  “你放心,老子不會弄死你的。”高龍用刀麵拍了拍他的臉,然後站起身,黑暗將他包圍,臉上一道殘忍可怖的刀疤在月光下森森陰寒。


  “把他的兩隻手剁了給米莉送過去,再把他送到夜堂去。”


  高龍處理完這些事情,給展驍天打了一電話,“天哥,事情都解決了,你看”


  “高龍,通了這麽大的簍子,要是薄家那位不動怒的話,估計能留你一條命,左堂是保不住你了”


  高龍臉色一變,沒有了左堂的庇護,且不說薄家會不會放過他,他當做的罪過的那些人估計都能碾死他了,當即大駭,“天哥!!你不能這麽做!”


  ——


  第二天。


  警局。


  一名年輕的女警察說道,“張凱華死了,當晚輸入的藥物裏麵含有大量的安眠藥。”


  陳隊皺著眉,“監控查了嗎?”


  “有黑客侵入,剛好在那一時間段監控出現問題,現在正在緊急恢複。”


  “我知道了,我去報告局長。”


  張凱華之前雖然沒有死,雖然清醒了,但是整個人都癱瘓了,薄家那位爺下手太狠了,脖子以下基本都不能動了。


  這個張凱華啊,為非作歹,迷奸過很多女性


  ,在酒吧巷口,但是對方受害女性都選擇不報警,隻有上次上次強奸女大學生鬧得大了,被抓進來,但是沒有一個月就被保出去了。


  那個女學生家裏被塞了錢,也不告了。


  這次死了,陳隊覺得,也算是對那些受害女生一個交代了。


  ——


  一周後。


  顧喬正在家裏拿著逗貓棒逗著阿嬌玩。


  阿嬌玩的不亦樂乎。


  阿嬌作為一隻高貴的落魄的王子,它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麽膚淺的。


  但是控製不住自己呀!


  真好玩!

  張媽出去買菜去了,打電話問顧喬需要帶點什麽回來嗎?


  顧喬想了想,她想喝酸奶,“張媽,你給我帶一盒芝士酸奶回來吧。”


  廚房裏麵燉著雞湯。


  張媽出去了,顧喬每隔一段時間就過去看看,將火關的小了一點。


  門外響起聲音,顧喬以為是張媽回來了,沒有理會,用勺子咬了一勺雞湯,撇去了上麵的油脂,喝了一小口。


  這一段時間胃保養的不錯,張媽每次做菜的時候也適量的添加一點葷菜,顧喬也並沒有不適應。


  “張媽,你雞湯放鹽了嗎?沒有什麽味道,我再加一點鹽吧。”顧喬握著勺子,朝著外麵喊了一聲。


  廚房的門被從外麵推開。


  顧喬聽見聲音,她捏著勺子的手指一僵,空氣裏麵帶著外麵陌生冷風的氣息跟煙草的味道,這不是張媽。


  她還沒有來得及轉身。


  男人長臂從後麵抱住了她,下巴抵在了她細弱的肩膀上,密密的吻落在了她脖頸,溫熱的呼吸噴上在上。

  顧喬手裏捏著的勺子掉在了地上。


  “薄先生,你回來了。”他出差回來了嗎?顧喬想要轉身,被男人箍住了腰,她動彈不得。


  顧喬在家裏隻是穿著一件淺綠色的家居服,男人的手指探進了她的衣服裏麵,摸著她細膩的皮膚,薄唇舔過了她敏銳的耳骨,“冷思薇”


  在雲城著一周。


  他晚上做夢瘋了一樣的想起來這個女人,想起這個女人嬌軟的身體,男人喉結滾動了一下,騰出一隻手來扯了一下領帶。


  顧喬被他弄的耳蝸很癢,她縮了一下頭,“薄先生,你剛剛回來嗎?”


  “嗯。”他剛回來,一下飛機就趕來這裏,本來欲望沒有這麽強烈的,聽見女人細細軟軟的嗓音,如同強烈的春藥一樣,呼吸粗重強烈,舔著女人晶瑩的耳尖。


  顧喬被嚇得小聲的‘啊’了一聲,伸手推著他,“薄先生,你剛剛回來,要不要”


  廚房裏麵,帶著雞湯濃濃的香味。


  燃氣灶上。


  砂鍋裏,‘咕嘟咕嘟’的冒著泡。


  “你要不要喝一碗雞湯啊。”她不安的扭動著,他的胸口貼在她的後背上,隔著薄薄的衣服,她聽見男人失衡‘咚咚’的心跳聲。


  顧喬不知道他是怎麽了。


  他不像是重欲的人。


  以往,跟她做的時候,要麽就是醉了,要麽就是她惹著他不悅,他用她的身體來發泄自己的欲望。


  清醒時候,從來不碰自己的。


  “薄先生,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顧喬想了想,一邊掙紮著,說了這麽一句話。


  “對,我不舒服。”薄硯祁也覺得自己是生病了,身體某些感官出現了問題,心髒也有問題,要不然為什麽他對這個原本應該極其厭惡的女人這麽有興趣了,這具身體讓他意亂情迷。


  他抱起來她,喘息無比粗重的落在脖頸上,拖著她的臀部將她放在洗碗台上,伸手沿著她光潔的後背慢慢的下移。


  顧喬起了一層顫栗。


  女人的抗拒對於他來說就像是變相的勾引一樣。


  薄硯祁咬著她的發絲,嗅著女人發間的清香,吻著她的唇,吸允她舌尖發麻,牙齒碰觸著她的牙齒,咬的她舌尖疼,這是顧喬第一次感受到這麽強烈帶有濃濃欲望的親吻。


  幾乎是要掠奪她口腔裏麵每一寸。


  薄硯祁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抱緊了她,電光火花間將要深入的時候,顧喬猛烈的推著他,“薄先生,薄先生”她用盡了所

  有的力氣推著薄硯祁的胸口,身下不斷的扭動,男人額頭起了一層汗,低低的吼,“冷思薇!”


  “你”顧喬知道自己抗拒沒有用,她再怎麽清晰在怎麽抗拒說不要,不做,這個男人也不會聽自己的。


  慌亂間感覺到男人狠狠的掐住她的腰將自己固定住要進入的時候,她幾乎是一瞬間不經大腦的喊出來一句話,“薄先生,你沒有洗澡。”


  這是一個拙劣的借口。


  顧喬背脊都是汗。


  男人停下了動作,額頭青筋跳動,嗓音不似平時的冷漠低沉,透著沙啞,他抿著唇,幾乎是忍耐著,喉結動了一下,“早上洗過了。”


  顧喬嗓音細細的,白皙臉頰粉紅,“沒有你奔波了一天了剛剛回來”


  她心跳劇烈。


  箭在弦上,想要一瞬間的停止,這似乎是一個有些困難的問題,薄硯看著自己身下磅礴的欲望,低聲‘嗬’的笑了一聲,這個女人確定不是在故意折磨自己嗎?

  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摸下去,顧喬急忙抽手,男人緊緊的攥住她的手。


  “洗完再做,嗯?”薄硯祁黑眸緊緊的盯著女人白嫩的臉,打手掐著她的腰緊了緊又鬆開,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發絲上。


  顧喬點著頭,也不管什麽了。


  能拖一會兒就一會兒吧。


  說不定,他洗個澡,等會就忘記了


  發現她是他最不喜歡最厭惡的女人,一時間的意亂情迷就過去了思緒就冷靜了。


  薄硯祁離開了廚房。


  顧喬拍著胸口緩緩的呼出一口氣,她從洗碗台上下來的時候,雙腿有些虛軟,快速的整理好自己淩亂的衣服,她將地上的勺子撿起來,關上了火。


  她沒有想到他真的聽了自己剛剛說的,去洗澡。


  可是

  洗完澡之後呢。


  顧喬的心裏,對這件事情有了隔閡,她會想起她的那個孩子,叫閃閃,就這麽離開了自己,她會想起那一夜濃鬱的夜色,濃鬱的漆黑,她一個人,無助而悲傷。


  走出廚房。


  阿嬌跑過來往她身上跳,顧喬抱住了阿嬌,心不在焉的摸著阿嬌的後背。


  五分之後。


  張媽回來了。


  “太太,先生是不是回來了。”張媽看見院子裏停著的那輛車。


  顧喬點著頭。


  “太太,我買了很多菜,晚上留先生一起用晚餐吧,我還買了紅豆酥,剛剛烤出來的,味道特別香。”


  顧喬吃了一口。


  “張媽,你是不是有什麽菜沒有買齊啊,還有什麽沒有買的嗎,我出去幫你買。”


  “沒有啊,都買齊了,冰箱都放不下了。”


  顧喬抱著阿嬌坐在沙發上,有些懊惱。


  “哎,太太,小五呢,我買了罐頭,小五去哪了。”張媽係好圍裙,走出廚房。


  “小五沒有在陽台嗎?”顧喬去廚房之前還看見了小五在陽台啃磨牙棒,她站起身,往陽台的方向看了看,喊著,“小五,小五。”


  “呀,小五是不是跑出去了。”張媽走出屋子,打開鐵門往外麵看著。


  顧喬想,會不會是薄硯祁來的時候沒有關門,小五就這個時候跑出去了。


  她立刻往樓梯上走,想要換衣服出去找小五。


  推開臥室的門,她從衣櫥裏麵找出衣服,還沒有來的急換上,浴室的門被推開,就看見薄硯祁腰間圍著浴巾走出來,露出健碩分明的肌肉,水珠沿著男人英俊深邃的五官緩緩流淌下來。


  薄硯祁看著她手裏拿著的衣服,“去哪?”


  “小五小五跑出去了。”


  顧喬攥緊了衣服,說,“我要出去找它,我擔心它不知道怎麽回來。”


  薄硯祁擦了擦頭發上的水珠,將毛巾丟在一邊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底是濃濃的黑色,“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擔心那個小東西,你應該先擔擔心我。”


  顧喬眨著眼睛,“薄先生,你不舒服嗎,醫生”


  男人看著她眼底的純真,嗤的笑了一聲,舌尖頂著牙齒,“冷思薇,你應該擔心我,幾次三番的喊停,要是再不用估計會壞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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