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寫還不成嗎?
“別叫,我在試味呢?我倒是覺得我做的比他們做得更好吃。”她現在需要的是本錢了,隻要開起來了,憑她的手藝,必然會客似雲來。
“來啦,先寫完再吃。”他心急了地將她拉起來,還嘟喃著:“這可是救命的啊?”
“知道了,瞧你緊張的,我寫還不成嗎?鎮好紙。”唉,讓她寫草字,這可是簡單得沒話說,閉著眼睛也能寫出來,如行雲卷風一樣,在那小子的佩服眼光中,她很快就寫好了,而且她的習慣就是一扔筆,將那筆往窗口下一扔。
這回他可沒有叫了,而是拍著手叫好,再拿起那宣紙吹著墨:“這下可好了,可以交差了。”
“誰敢往本王的頭上扔東西,給我出來。”樓下,一聲狂怒的大叫。
二個麵麵相視,天啊,不會砸到人了吧,但是一支筆又砸不開腦子,要不要那麽大的火氣啊,二個心虛地往下一瞧。
一個高大俊帥的男子,著繡金絲的青衣和紫金靴子,圓瞪著大眼看著上麵,似乎有那種要將他們揪下來教訓一頓的氣勢。
可是楚觀雲他看到了什麽?他看到他苦尋了幾日仍尋不到的女子,那有著些驚恐的神色,和那滿頭的烏絲,不是她還有誰呢,正是應了那句話,眾裏尋她千百度,沒想到,這個意外,卻又看見了她,他的心興奮起來了,叫著:“你們不許走,我馬上上去。”
“四哥。”楚向風笑著揮揮手。
天啊,這個人,不就是那天她罵他們殘障的嗎?而且他那麽高大而以散發著某種氣息,讓她有些害怕,揪著楚向風的衣服:“他會不會教訓我啊,我先走好了。”
“不要姐姐,我還想向你多討教呢?”他不依地叫著:“他是我四哥,你不必害怕,他不會傷害人的,他可好了,大哥訓我的時候,他總會幫著我。”
“可我還是害怕,這樣吧,我到隔壁去,我剛才見對麵也沒以人的,等他走了,你再來叫我好了。”這個少年,那裏知道她先見過他所謂的四哥啊。也不管他願不願意,就往對麵走去,可是對麵似乎有人,然後她一閃身,又進一另一間無人的空房。
楚觀雲三步並二步地走了上來,不理會那掌櫃的討好跟著問他要不要什麽之類的,直衝那廂房,可隻看見楚向風一人拿著宣紙在那裏興奮地吹晾著。
“人呢?”他怒叫,止不住的失望。
楚向風笑著看他:“我不是好端端在這兒嗎?剛才是我砸下去的,你不會怪我吧?”
“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說剛才那個女的。”他要讓他給氣死。
楚向風一拍腦袋:“你說姐姐啊,她剛走。她不想見你來著,說你看起來很凶的,現在我看你也像她說的差不多,凶凶的。”
“你說什麽?”他揮揮拳頭:“走去那了?”
“不知道?”
忍住怒火,楚觀雲又問:“那,她叫什麽名字,家住那裏?”
楚向風還是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他要翻白眼了:“混賬,一天到時就會吟詩弄畫的。”
這楚向風就委屈了:“我也不想的,是皇兄一直要求我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倒好,怪起我來了。”
“那你總該知道你怎麽認識她的吧!”一問三不知的,他還真有個笨蛋十四弟啊,他再給他說不知道,他就忍不住要出拳頭了。細細地瞧那字,根本是一塌糊塗,看不清是什麽?
楚向風笑了:“這個我當然知道了,我和她是因為一場雨邂後在亭子裏,以詩為情,以字為證,我們就詩情畫意的認識了,她還要我喊她姐姐呢?”在他想想,就是浪漫啊,正是少年懷春的單蠢時期。
楚觀雲氣憤地將他手中的字扯下:“我看你怎麽向皇兄交差。”不學無術,一天到晚就悲春傷秋的,姐姐,他敢瞞住他,就讓他再找她一次出來。
“你。”楚向風氣死了,手指抖著指向他:“四哥你好過份,撕了我的字。哼,不要跟著我我要去跟皇兄說去。”他氣憤地往外走,然後在對麵房子叫:“姐姐,我的字壞了,快幫我寫一副啊。”
姐姐?楚觀雲的唇角浮起一抹笑,走到那房中,將對麵的房門一腳踢開,卻是空空如也,那有那女子的蹤影,索性就連旁邊的也一並賜開了,隻是那些房裏,都沒有找到她。
而晚歌去了那裏呢?
晚歌驚魂不定地推開那門入去,才關好門,從裏室就走出二個女人,一個丫頭扶著一個女子往外走,見到她大叫一聲:“啊,有人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