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提線木偶
“我不認同你的法”我看著黃玲玲的眼睛,認真的道:“雖然那個黃玲玲選擇了自殺,但是你介入了,我認為你在她自殺之前殺掉了她,雖然達到的效果完全一樣。但我仍然認為你是凶手。我還是不信任你,你的能力實在是太強了!”
“你這句話就錯了,能力沒有強弱之分,重點是看你怎麽使用它,並且所謂的越強的能力,它的觸發條件就很困難,就比如我的恐怖模仿者,它的觸發條件就是昏睡或者昏迷,我必須在目標的一米範圍之內,並且在模仿完成之前不能被外力驚醒。所以,我用了點手段,讓整個車廂的人都睡著了。”
“觸發條件是昏睡或者昏迷還不簡單?”
“當然不簡單了,我過我是一名和平主義者,最討厭打打殺殺了,我可不喜歡從背後給人一悶棍或者大晚上不睡覺跑到別人家的臥室去施展我的能力,熬夜可是女性的敵!”
黃玲玲繼續道:“既然你還是對我不放心,我就繼續表達我的誠意,我可以回答你兩個問題。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哦,對了,我先提前告訴你一件事情,這幾年雖然疏於練習,但我還是一隻凶妖哦,動起手來,弄死你簡簡單單。”
“這是威脅?”
“對啊,就是威脅。我隻想過平靜的生活。平靜是我最大的追求,我對你已經表示出極大的誠意了呀,可愛,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哦~”
我回答道:“好,我慫了。”
“這才對嘛,來吧,快點問問題吧,我就要下車了。”
我斟酌一會兒,問道:“第一個問題,怎麽才能打敗妖怪。”
黃玲玲掩嘴笑了出來:“你還真是不客氣,人類目前想要打敗妖怪的話,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呢,就是依靠科技發展,比如現在nserhun隊使用的人形戰甲,聽有的已經能達到獪妖甚至凶妖的戰力了。還有一種就是依靠靈魂力量,這種就有點玄學了,這也是所有擁有靈魂的生物神奇的地方。比如一個人在絕境中往往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這就屬於靈魂力量的一種。通常靈魂力量與生物的意誌力,絕境下的求生渴望。總結起來就是你對美好生活的向往有多強,靈魂力量就有多強。但是不建議你沉迷進去。好了,這就是我知道的關於打敗妖怪的兩種方法。”
“那麽,第二個問題。其他十七隻種子的能力你知道多少?”
“可愛,你問的問題還真是挺尖銳呀。我都有點後悔承諾回答你兩個問題了。種子的能力肯定是要保密的,能力就如同菊花一般,是不能隨便展示給別人的,畢竟你不能保證別人會對你的菊花做什麽。這麽多年,我隻知道一隻種子的能力的名字,他稱他的能力為“提線木偶”,能力的內容就不清楚了。”
我趕忙問:“那他叫什麽名字?”
“可愛,你的兩個問題已經問完了呦,這個問題不能回答。行了行了,我也該讓人們醒來了”著打了個響指。
車廂四處紛紛傳來哈欠聲。
我問道:“你不怕有人會懷疑為什麽一整節車廂的人全部睡著了,”
“當然不怕了。”
“難道你的能力進化了?”
“你猜呢?”
這時,列車傳來廣播提示豬鹿城到了,請要下車的旅客提前做好準備,到車廂兩端下車,適逢雨雪氣,路麵濕滑,請您注意腳下。
黃玲玲站了起來:“行了,我要下車了,幫我把行李拿一下。”
我起身幫她從行李架上取下行李:“這麽重?”
“是啊,全是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弟弟買的機械鍵盤,給我侄子買的挖掘機玩具,給我老爸帶的一瓶酒,還有給我媽買的一套護膚品。”
我哦了一聲:“那你路上心吧。”
黃玲玲穿上了羽絨服:“那咱倆就此別過,最好永生不得相見。拜拜~”完,便推著行李走向車門的方向。
過了一會兒,豬鹿城東站到了。我看著黃玲玲消失在擁擠的人群中。
我給桃李發消息告訴他今發生的事情,他對於我浪費了一個問題表示了極大的憤怒,他,我早就告訴過你!人的實力不是靠穿黃金聖衣還是白銀聖衣決定的,主要是取決於你的宇宙!
車廂內逐漸的熱鬧了起來,任竹打了個哈欠醒了過來:“到哪了?”
“剛過豬鹿城還有倆時就到地方了。”
任竹忽然拍著我肩膀指著窗外,興奮的喊道:“快看快看,斐,下雪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窗外模模糊糊的白了一片。我用紙巾擦幹窗戶上的水漬,以便看的更清楚一點。
窗外銀裝素裹,原馳蠟象,一望無際的大地瞬間讓人平靜了下來,距離鐵道不遠處散布著些許農舍,已經點上了華燈,甚至還能看到兩三孩童拿著煙花在追逐嬉戲。
任竹依偎在我身邊,看著窗外:“真好。”
我靜靜的看著窗外,十指扣緊了些:“是啊,真好。”
終於,列車駛入了神火城的站台。
一出火車站,一股不同於臨安城的氣息撲麵而來。如果臨安城是沉悶的灰色,那麽神火城則屬於包容的黑色。
穿著軍大衣吆喝著永遠差一位的黑車司機,不遠處的占據道路兩邊的商販與顧客一絲一厘的討價還價,接踵的人流,白色的蒸汽,火紅的春聯,泥濘的道路,柴米油鹽,鍋碗瓢盆,還有那一供暖便開始灰蒙蒙的空。
聽每一位歸鄉的遊子到了家鄉第一件事就是深深的呼吸一口家鄉的空氣。
“呼,嗯~這麽多年,霧霾的味道還是那麽的純正!”
神火城火車站站前的這一條馬路是禁止一切機動車輛駛入的,這也是集市形成的一種原因。我與任竹拉著行李箱,走到更前麵的路口,攔下一輛出租車,報了汽車站的地址,準備回家。
城鎮大巴車駛出城外,高樓大廈突然就變成了一片一片的二層樓。
駛過一個又個自然村,任竹在我隔壁村,先我一站下車,等到我到了村口,發現我那一家子早已等在那裏,看到我下車,向我招了招手。
表弟表妹跑來接過我的行李,表妹道:“嗯~哥哥,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表弟接道:“肯定是表嫂吧!”
“什麽時候帶回家來看看呀?”
“你也老大不了,趕緊成家吧!”
“就是就是”
我聽著一陣頭大:“我,你們倆是老媽子嗎?”
表妹忽然問我:“哎,哥,你知道抑鬱症嗎?”
“啊,知道一點。”
“我跟你啊,我的一個大學室友,就是前幾我給你的那個,汪大美女,她有一個高中同學,好像叫什麽黃什麽玲來著,前一段時間因為這個病吧,自殺了,但幸虧被發現的早,搶救回來了。”
我聽著表妹的話,不由感歎一聲:“啊,這個世界那麽嗎?”
“怎麽了?”
“你大學室友的高中同學應該叫黃玲玲吧,我們倆坐同一輛火車回來的。”。
表妹給她大學同學發了信息:“哎,還真是叫黃玲玲。”
“世界太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