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被抓回去
馥佩瑤看見赫棣景就像是瘟神一樣躲開。
而赫棣景這會不緊不慢的走過來,本來他是不會急著出現的,沒想到馥佩瑤會打算去住客棧,而且恰好在這客棧碰見了自己的師父。
方才他們的對話他也聽見了,看來馥佩瑤是連自己的師父都不認得了。
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急著過來。
若是在馥佩瑤失憶的時候,忽然看上了其他的男子,那他這個夫君又何去何從。
此刻路過師父身旁的時候,赫棣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有說話,只是擦肩而過。
馥佩瑤這邊,竄進黑暗中之後,進了一個巷子的夾縫裡面。
夾縫剛好能夠容納她的身形。
這會見到外面一個身影走過去,那是赫棣景。
等了許久,覺得赫棣景已經走遠了,馥佩瑤才從裡面出來,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心裡也松下了一口氣,「總算躲過去了!」
這話剛說完,靠在牆面的赫棣景扭頭看了過來,淡淡說道,「是么?」
「啊!」
這一出聲給馥佩瑤嚇了一跳。
見到赫棣景竟然沒有走,似乎是在等著她。
她頓時耷拉了肩膀,語氣哀求道,「你幹嘛非要追著我不放,我都說了我跟你成親的事情我不知道,總之你放我回去吧!」
「你不知道,我會讓你知道,這件事我也會證實給你看。」赫棣景說著,拉住了馥佩瑤的胳膊,直接帶著人回去府邸。
回到了府邸,赫棣景告知馥佩瑤他們之間成親的事情,以及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
還提到了伊人是她當成姐妹看待的女婢,人已經被大火活活燒死了,如今還沒有找到兇手。
「前些日子,在你沒有失憶之前,你與我都在外一同查伊人死的事情。」
「查就查唄,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庶女,你是世子爺我們來的身份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馥佩瑤聽完赫棣景的講述,對他所說的那些事情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也沒有任何的想法。
所以提到要查害死伊人的兇手時,馥佩瑤幾乎沒有一點同理心昂,反而開口道,「總之呢,我不認識伊人,我現在只想過好一個庶女的日子,希望世子爺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也不要再接觸我。」
「就這樣讓我離去回到自己的府邸,以後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見到馥佩瑤如此說話,赫棣景臉色一黑,心裡怒意騰騰,但想到如今她是失憶了,便又將自己心裡的怒意壓了下來。
兩人正說著話,這會王婠來了。
王婠自然知道馥佩瑤失去了記憶,而且還大半夜的逃出世子府去。
就是要趁著現在馥佩瑤忘記了世子爺,一個勁的想要逃離,那麼自然會想讓她來當世子妃了。
「奴婢見過世子爺,世子妃。」
說著,便行了禮。
見到王婠,馥佩瑤也不認識,但她第一眼便不怎麼喜歡這個女子。
「起來吧,你怎麼來了?」
赫棣景並不是很想見到王婠,一見到她出現,眉頭頓時緊擰了起來。
看出世子爺此刻的不悅,王婠神情訕訕,心中自是覺得委屈,但很快又將這份委屈壓了下去,吶吶的說道,「回世子爺,奴婢是來問府中娶妾的事情何時操辦,該將日子定在什麼時候?」
「這件事世子妃還沒有答應,何談什麼日子!」赫棣景聽了,語氣都變得冰冷了起來。
一旁的馥佩瑤聽了他們的對話,看向了王婠。
赫棣景將這件事也告訴她了,倒是在這件事上沒有隱瞞。
不過,這男人還真是花心啊,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一個人要那麼多的女人能忙得過來么?
想到這,馥佩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世子爺,奴婢已經是世子爺的人了,如今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奴婢若再不進世子府,這不但會讓人非議奴婢,也會非議世子爺您。」
說著,王婠當即落了眼淚,隨而又看向馥佩瑤,哽咽道,「世子妃您就看在奴婢在世子府多年,如今又無依無靠的份上,便讓奴婢進府吧!」
「奴婢知道,奴婢跟了世子爺您心裡不高興,看奴婢不順眼。」
「但奴婢保證,日後定會好好服侍您與世子爺,還請您高抬貴手讓奴婢進府。」
聽著王婠這樣的哭訴,雖然說的話是在請求,可這意思是馥佩瑤是成為了惡人,在這裡棒打鴛鴦?
聽完王婠的話,馥佩瑤都快要笑死了。
她雖然以前是在地府的,但也不是沒有人間待過,後來古代成為了現代,這女子要是放到現代的話,估計是要被口水給淹沒了吧?
明明自己是一個小三,卻在這裡委屈巴巴的。
先前這個赫棣景也跟她說過此事,說這個王婠乃是世子府長大的,與他從下就認識,也算是一起長大的。
所以說情分方面不用說,而且她那死去的娘親,更是赫棣景的乳娘,是和她的奶水長大的。
如此一來,兩人的關係就更加親近了。
但是看到王婠這樣故作柔弱,在人面前哭訴要名分,還順帶將她這個世子妃踩拉下去,頓時心裡便不痛快了。
儘管說她並不將自己當成世子妃看待,可這個赫棣景不是口口聲聲說她是世子妃么?
想到這,馥佩瑤看向了王婠,「你在世子府多年了,什麼時候不喝醉,偏偏在那個時候喝醉?」
「再說了,世子爺不是說了么,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完全不記得。誰知道是不是趁著世子爺喝醉了故意勾引他呢!」
勾引這種話,在府邸沒有人敢說。
王婠不是一般的丫鬟,並不是誰都能說這種話的。
而即便是世子妃,都不能將王
婠當成一般的丫鬟來看待,何況是現在直接將話擺在檯面上來說,指王婠勾引世子爺。
這話一說,不但王婠愣了下來,就連赫棣景眼裡都閃過一絲訝然。
很快王婠回過神,一張俏麗的面容上滿是漲紅之色,覺得勾引兩個字十分的讓她難堪,放在袖中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指甲深深的掐進了手心之中,過度的憤怒已經讓她感覺不到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