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我昨天晚上的衣服
難得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絕對不行。”在麵對同樣的敵人的時候,他們的想法還是一致的,不管他們之前是怎麽爭葉安安的,那都是他們兩個人爹地之間的事情,要是再跳出來一個人覬覦葉安安,就是不行,他們就會一致排外。
小七剛才雖然好像和權霆墨關係很好地樣子,雖然是顏控對權霆墨的這個顏值很喜歡,但是顏控這件事哪裏會有比葉安安重要,她可是想要一個媽咪很久了,不能把好不容易看中的媽咪就這麽拱手被別的男人給搶走了。
而小包子則是沒有這麽多彎彎繞繞,直接開口說道:“我媽咪才不會和什麽莫名其妙的人一起吃飯呢,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手環在胸前一副戒備的樣子,像極了翻小版的厲瑾堔。
權霆墨聽到小包子的話,一下就抓住了這句話中最關鍵的點:小包子對葉安安的稱呼,意味不明的眼神在葉安安和陸池墨之間徘徊著。
他剛剛雖說是站在一旁,但是也聽到了小七的話,知道小七就是陸池墨的女兒,而從剛剛的表現來看,小七和小包子的關係似乎不錯,那小包子的這句媽咪意思是……他是陸池墨和葉安安的孩子?
可是他在之前是了解過陸池墨的,知道他有一個女兒,什麽時候瞞過了這麽多人的眼睛,生出來了一個這麽大的兒子?
陸池墨接收到權霆墨的眼神就知道他這是誤會了小包子和自己的關係了,聳肩無所謂的解釋道:“這個是瑾堔的兒子.……”然後就沒有說什麽了,他隻表明了小包子不是自己的孩子,卻沒有表明葉安安不是小包子媽咪的這件事情,或許他是存在著一定的私心吧。
權霆墨也從陸池墨沒有說完的話裏讀出了陸池墨的意思,聯想到昨天晚上厲瑾堔對葉安安的態度,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厲瑾堔這些年身邊一直有一個蘇如芯陪著的,怎麽會突然出現了一個葉安安呢?還是帶著孩子的。
雖然他這些年都呆在過來,沒有了解過國內這些人具體的事情,但是五年前蘇如夢的那件事他還是知道一些的,所以他沒有辦法理解為什麽厲瑾堔會有一個這麽大的孩子還是葉安安的,難道蘇如芯隻是明麵上的,這個葉安安才是真的陪在厲瑾堔身邊的人?
葉安安從他們開始說話開始,就一直是低著腦袋在思考那件西裝的事情,但是漸漸的她發現這個話題好像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雖然沒有和這個不相熟的權霆墨解釋的必要,但是要是她不解釋,這個事情被傳出去的話,恐怕會越發的離譜,到時候是真的講不清楚了。
“權總,我看你可能是誤會了,我隻是厲宅裏麵的一個保姆而已,我們家少爺覺得我和他的眼緣,才會稱我為媽咪的。”
權霆墨聽了葉安安的解釋之後,深思了一下,心裏保留了一絲的質疑,麵上卻是了然的點頭。“這樣啊,不過這都不重要,我比較想要知道的是天使願不願意賞臉吃頓飯?”
“謝謝權總的理解,但是吃飯還是不用了吧,權總肯定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去處理,我就不麻煩權總了。”葉安安盡量把拒絕的話說的婉轉一點。
權霆墨可是很難得會被拒絕的,一下子被葉安安激起了興趣,原本隻是隨性而起的話,多了幾分的勢在必得,也不在吃飯的這個事情上繼續為難葉安安,轉念一想說道:“那個.……我昨天晚上的衣服……”
“啊!那個衣服啊……那個衣服它……它.……”葉安安像是被戳到了什麽痛處一樣,渾身抖了一下,結結巴巴的想不出個什麽說辭來解釋這個衣服。
就在葉安安束手無策的時候,蘇如芯走了過來:“霆墨哥哥,你回國啦,怎麽回國之後都沒有來找我啊,要不是今天在這裏見到你,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知道你回國這件事情呢。”
蘇如芯拍完封麵照片之後準備回到化妝間卸妝,剛好路過葉安安的這個攝影棚,眼尖的看到了權霆墨,這才走了過來,權家雖然和蘇家的交集不多,而且權家的主事人權霆墨這些年又基本是待在國外的,她和權霆墨之間是沒有什麽聯係,但是不管怎麽說權家都是可以和厲家相當的權貴,她還是要上來打聲招呼的。
權霆墨本來是想要和葉安安好好說說這個西裝的事情的,結果被蘇如芯給打斷了,心裏是十分的不開心,扭頭看了眼身旁貼上來的蘇如芯,冷淡的點頭應了一句恩。
可是葉安安卻是像看一個救星一樣的看著蘇如芯,尤其是在聽到蘇如芯熟稔的語氣之後,更是開心,忙不迭的說道:“原來權總和蘇小姐是認識的啊,那真是剛好了,不如就讓蘇小姐去陪權總吃這頓午飯吧,好好地敘敘舊。”
葉安安現在是完全想不出什麽說辭能夠解釋昨天那件西裝的事情,隻能盡量的拖著,畢竟按照她現在的這個薪水,是沒有辦法買一件一模一樣的賠給權霆墨了。
蘇如芯是第一次覺得葉安安這麽有眼力勁,挑了個眼角,接過葉安安的話茬說道:“是啊,霆墨哥哥,我們都這麽久沒有見了,你也是難得回來一趟,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不錯的餐廳,我們就去那裏吃吧,保準你吃了一次之後還會想要再吃。”
“那我們幾個就不打擾蘇小姐和權總去吃午餐了,先行一步,還望兩位用餐愉快。”葉安安瞅準了這個機會,連忙的就趁機跑掉了。
權霆墨見葉安安都走了,瞬間失去了興趣,不悅的瞥了蘇如芯一眼,對她的話是置若罔聞,他雖然是知道蘇如芯這個人的,但是卻沒有過深入的了解,不過既然蘇如芯都已經送上門了,不如就通過這個蘇如芯來驗證一下剛才葉安安和陸池墨的那番說辭是不是真的,白送上門來的機會,他作為一個商人,沒有道理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