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百花穀
,,林楓來到鍾恩柔和楚婷的臥室,著兩女憔悴的容顏,心中一痛,如果不是自己,她們也不用受這種罪,都是自己害了她們啊
他撫摸著兩女麵龐,呢喃細語道:“婷婷,小柔,對不起,我馬上去找靈藥。”
“林楓,一定要救救婷婷姐和小柔姐,嗚嗚”劉亞茹已經清醒過來,眼睛哭的和桃似得,容顏憔悴,說著說著,眼淚掉下來。
錢多多神色落寂,愁容滿麵,在旁邊唉聲歎氣,想說什麽又無從說起。
影殤小眼睛也哭腫了,這段時間一直跟在楚婷身邊保護她,關係非常好,情同姐妹,腦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放心吧,我已經找到靈藥的信息,馬上過去,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也會治好她們,你們不用擔心,最多兩天我就回來。”
林楓收起悲傷,囑咐一番,馬不停蹄的前往風城。
風城外天河省境界,是一座二線城市,主要以農作物產品為主,最有名的便是各種酒,白酒、啤酒、等等應有盡有。
說到酒,不得不提。
也算一個古武小門派,位於風城以北百裏之外的百花山。s11
百花山風景如畫,寧靜祥和,漫山遍野盛開著各種鮮花,爭奇鬥豔,其中不泛一些珍貴品種。
山腳的小峽穀,就是所在之地,整個門派上下隻有二十人左右,而且一多半都是女人,她們主要以釀酒為生,與世無爭。
最有名的酒就是百花釀,揉和百種鮮花經過秘法釀製而成,由於工序複雜,產量不高,導致百花釀價格非常昂貴,一瓶一斤裝的酒需要十萬左右。
哪怕這樣,依然供不應求,是上流社會成員趨之若鶩的酒中極品,一般人根本喝不到。
一座木質閣樓中,床上躺著一個美豔貴婦,臉色蒼白,黛眉緊鎖,不時露出一副痛苦之色,顯然身體狀況不太好。
床邊一名中年男子悉心照料著美豔貴婦,他身著白衣,容貌俊郎,渾身散發著溫文儒雅的氣質,正是穀主,百裏華東。
床上有病的美豔貴婦是他妻子,容馨兒。
咳咳
突然,容馨兒劇烈咳嗽起來,渾身抽搐,絕美的容顏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變的扭曲,猛然吐出一口鮮血,仔細一就會發現,她吐出的鮮血呈現一種詭異的淡綠色。
百裏華東大驚失色,一邊幫助妻子擦掉嘴角的鮮血,一邊急忙說道:“馨兒,感覺怎麽樣”
咳嗽一會,容馨兒慢慢平靜下來,苦笑道:“東哥,別擔心,老毛病了沒事,這幾年苦了你。”
“傻瓜,老夫老妻了,照顧你是應該的,都怪我無能,一直治不好你的病,再這樣下去,血晶蘭都要壓製不住了。”
百裏華東歎息,一臉愁容,想到四年前發生的一幕,悔恨交加。
四年前,百裏華東夫婦為了改良百花釀的配方,尋找幾株名貴鮮花藥草,親自遊走各大山川,險惡之地。
經過不懈努力找齊了配方上的鮮花,返回途中的時候,他們在一處絕壁發現了一株血晶蘭,欣喜若狂。
這種極品靈藥可遇不可求,夫婦兩人自然
非常高興,采摘的時候發生了意外,遇到一種奇特的守護獸,直接爆發了戰鬥。
由於在懸崖峭壁戰鬥,百裏華東夫婦的實力大打折扣,就在百裏華東命喪獸口之下時,容馨兒義無反顧的用身體當下來。
百裏華東當時瘋了,小宇宙爆發趁機幹掉異獸,卻發現妻子中了一種奇毒,回家以後找了不少醫生都束手無策。
機緣巧合之下發現血晶蘭可以克製毒素,隻要毒性發作他們便用靈藥壓製。
一直撐到現在,隨著毒性發作越來越頻繁,靈藥也漸漸失去效用,百裏華東怎麽能不急,在沒有辦法的話,就要和妻子天人永隔。
咳咳
剛剛平靜下來的容馨兒再次劇烈咳嗽起來,一連吐出好幾口鮮血,腥臭無比。
“小慧,趕緊把血晶蘭拿來,你母親的病情加重了。”百裏華東衝著閣樓外的女兒大吼道。
“知道了,馬上來”
閣樓外傳來一道清澈動聽的聲音。
容馨兒感覺眼皮越來越沉,呼吸困難,忍不住想睡覺,她知道,自己已經病入膏肓,撐不下去了,但真的不想死啊。s11
她放不下丈夫和閨女,放不下這個家啊
“馨兒,你別嚇我,醒一醒。”百裏華東握著愛妻的手,虎目含淚,一道道真氣打進妻子身體,焦急的衝著外麵吼道:“小慧,快點啊。”
嘭
木門被重重推開,跑進來一個俏麗的小姑娘,大約十八九歲,長得甜美可愛,非常漂亮。
她衝進房間,驚慌失措的說道:“爹,不好了,血晶蘭不見了。”
“什麽”
聞言,百裏華東眼前一黑,差點摔倒,聲音陡然拔高,“怎麽可能不見了昨天還用來呢你好好找找啊,事關你母親的生命啊。”
嗚嗚
百裏靈慧急的大哭,抽噎著說道:“我把密室都找遍了,放置血晶蘭的玉盒裏麵什麽都沒有。”
完了
百裏華東失魂落魄的癱軟在地上,眼中毫無神采,想不明白好端端的靈藥怎麽就沒有了呢這不是要人命嗎
“東哥,你別傷心,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是我沒有福分陪伴你們。”容馨兒臉色發黑,冒出絲絲黑氣,掙紮著做起來,麵帶微笑著說道。
“媽”
百裏靈慧淚崩,撲到容馨兒懷裏哇哇大哭,她不想母親死啊。
“馨兒,你不要怕,你走了我絕對不會獨活,生死與共。”百裏華東已經沒有時間考慮血晶蘭為什麽不翼而飛,眼中隻有妻子。
嗚嗚
一時間,屋裏彌漫著一股悲傷,一家三口抱頭痛哭。
“穀主,穀外有人求見,這是拜帖”
這時,一個女弟子跑了進來,手中拿著一份燙金拜帖。
她到夫人的模樣,忍不住歎息,經曆了四年病痛折磨,夫人要堅持不住了嗎
百裏華東一愣,以為又是過來買酒的,現在哪有心情搭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揮了揮手說道:“不見。”